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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愛》第二百六十八章 懲罰

我衝武銘搖了搖頭示意他繼續,武銘閉著眼睛一咬牙繼續折磨著牛旺財,而牛旺財發出聲的力氣也越來越小,隻能是小聲的哀求著我們。

這時候我才讓武銘停下,示意他接下來換一種懲罰。

武銘找來一繩子把牛旺財的那玩兒死死的係住,另外一段係在旁邊的樹幹上,現在牛旺財的那家夥已經不起來了,但是這還遠遠不夠,武銘來兩個兄弟分站在牛旺財邊,然後兩人牽著一皮筋兒放在牛旺財那玩意兒上麵。

武銘笑著說道:“接下來我就讓你會一下什麽是彈。”

武銘開始挑起皮筋,然後鬆開,皮筋向下的彈力一下子彈在牛旺財被繃直了的小上麵,這時候的牛旺財或許早就已經覺不到疼痛,隻知道木訥的在求饒。

武銘彈的時候由於之前用樹枝了進去,所以場麵看起來有些腥,因此不好在這裏多做表述,可以自行腦補一下,總之牛旺財從今以後算是廢了,徹底的廢人一個。

武銘那邊還在繼續反複挑著皮筋,我則走到殺馬特的前,看著張而害怕的樣子,我覺得很好笑。

我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刻枯草,折下它最堅的部分,說道:“我知道你和牛旺財都做了不壞事,但是呢你和比起來你做的壞事相對要一些,所以我決定對你的懲罰輕一些,怎麽樣?”

“謝謝大哥,大哥我以後絕對做個好人,堅決不會再幹那些壞事了,以後我一定做個好人,大哥你就狠狠的打我一頓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汪大茍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把那枯草放到他眼前說道:“看見這枯草了麽,剛才牛旺財用的是這柏樹枝,現在對你我輕點兒用這枯草怎麽樣?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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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話得時候汪大茍已經哭了出來,眼淚一下子就飆了出來,哭著說道:“大哥,你就饒了我吧,你們怎麽打我都行,就是不能我的命子呀,我們家就我一個,我要是廢了我們家以後可怎麽辦啊。”

汪大茍的哭訴並不能博得我的同,而且他也不值得同,我靠近他,低沉而有力的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現在知道後悔了?你是不是還想著以後去玷汙那些無辜孩兒呢?我是不會再給你這個機會的,因為現在一切都晚了,從你第一次玷汙那些無辜的孩兒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你會有什麽後果,如果我把你給警察的話,等著你的可就不是我這些懲罰這麽簡單了,等著你的是冷冰冰的子彈知道嗎?”

說著我便不再理他,直接讓兩個兄弟子開始給他上刑,我和劉三斤都轉過去不想看見那些讓每個男人的場麵。

走到山坡上的時候劉三斤和我坐了下來,坐在枯草堆裏,問道:“小海,我不明白既然我們這裏有了這些人的供詞,可以證明牛旺財和那個汪大茍強的事實,為什麽我們不把他們給警察去理呢?他們傷害了那麽多孩兒怎麽著也得是死刑吧。”

我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三哥,你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我們相信有一個人很容易就可以變得不相信他,我們害怕一個人卻不會很容易在麵對他的時候變得不害怕,牛旺財這些年在學校裏禍害了那麽多孩兒,可以說鎮上中學是人盡皆知,但是沒有哪怕是一個害人報案,連老師報案,我相信們最初肯定也是報了案的,但是這地方天高皇帝遠的,即使報了案上邊也會把這案子轉到鎮上的派出所,讓他們先調查,等確定了事實了,江河縣才會派人下來抓人調查取證,而之前鎮上派出所的所長是姓周的,是牛旺財的小姨夫,你覺得他那種貪財的人會抓他的親侄子嗎?也許之前報了案的人到了姓周的那兒給上麵答複一句況不屬實就了結了,沒有人會跑那麽遠來大山裏調查一件還不確定的強案的,而最開始報案的人肯定是留下了電話的,所以遭到牛旺財的報複也是必然的,因此在這裏,學校裏的師生對於這些事都是不管的,最多也隻能表示一下同,他們除了這之外還能做什麽?而現在,那種思想已經在那些害者和那些老師的心裏形了一種固定思維,即使現在我們把這案子報到江河縣公安局,他們派人來調查,在之前的那幾次影響之下,你覺得那些害者有幾個會承認自己被牛旺財他們禍害的事?這裏是鄉下,不是城裏,法律意識沒有那麽高的,我敢肯定到時候肯定是一個都沒有,而對於那些老師們也會秉著一種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心態不會出來作證,這些還是在姓周的和牛守財都被抓了的況下,更何況有些事都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取證是個大難題,而唯一近期發生的就是我昨天遇見的那件事,不過從當時那個孩兒的表現來看,我覺得很難會出來作證,所以,對付這種人就必須得用特殊的方法來對付,你得讓他一輩子記在心裏才行,否則的話是沒有用的,你別怪我對他們的手段太狠,這是他們應得的,從一開始他們注定就要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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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和劉三斤都是一陣沉默,後的聲此起彼伏,我們倆都沒在說話,注視著遠方的群山,目躍過一座座山頭。

劉三斤指著遠的大山說道:“小海,我覺得這裏的環境很好,以後我老了我肯定搬進大山裏來住,想想都是一件很愜意的事。”

說著劉三斤臉上自然而然洋溢出一種幸福,我笑了笑說道:“三哥,這和你一起的是不是還該有個人啊?我看沈夢就不錯,你覺得呢?”

“嗯,我也覺得不錯。”說完以後劉三斤才反應過來,然後嘿嘿的看著我,搞不清況的人還會認為我們是一對兒。

小坐一會兒之後我看也差不多了,便讓武銘停了下來,而汪大茍那邊卻仍在繼續,此時牛旺財已經意識模糊,下邊那玩意兒已經腫的不忍直視,武銘看著他有些不忍心的說道:“海哥,這牛旺財以後肯定是廢了。”

雖然這場麵有些不好,但是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麽,隨後對著那些圍觀的人說道:“一會兒你們負責把他送到鎮上的醫院去,記住,我要的是活的,我要他醒來以後那種生不如死的覺,如果他死在了半路上,那麽你們今天在這兒的所有人都會是他的下場,因為我會給你們每個人都這麽來上一番,千萬不要質疑我的實力,記住今天你們對我說過的話,另外,如果這兩個家夥醒來以後還是惡不改,你們可以揍他,不用擔心任何事,他的靠山已經被抓了,現在牛守財說白了就是孤兒一個,而且還有我給你做後盾,我可是在你們學校留下了一雙眼睛,你們做任何事我都是知道的,等到我主找上你們的那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了,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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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氣平緩的恐嚇著那些人,我相信他們剛才所看見的那一幕,會為他們所有人心裏永遠的影,這時候每個人都開始爭先恐後的表達自己改邪歸正的決心。

我沒再理會他們,留下他們這群人,帶著武銘他們下山去了,回江城。

在回江城的路上我對武銘說道:“先不要去酒吧,我們先去陳璐的派出所看看。”

說完劉三斤就問道:“小海,你去那兒幹什麽?”

“沒什麽三哥,就是我有些私事需要和陳璐理一下,你知道的,之前我和的關係變得有些僵,所以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再好好緩和一下我們倆的關係。”

隨後劉三斤點了點也沒再說什麽,到了江城下了高速之後我和劉三斤他們便分開了,和武銘一起去了陳璐那兒。

這次去到派出所的時候倒是沒了之前那麽多的程序了,我直接就到了陳璐的辦公室,看見正在低頭寫著什麽東西,見我進去之後出於習慣的合好,問道:“你怎麽今天這麽早就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在你小茹姐姐家裏再帶上兩天嗎?”

這時候我也沒心思和陳璐開玩笑鬥,說道:“我這麽早回來是有一件事要找你,因為現在我覺得後悔了。”

“什麽事?”

“幫你們抓住牛守財的事。”

“薛海,你這是什麽意思?當初你要救出周天的時候這可是你自己許下來的諾言,你現在這麽說是不是有些不合適?”陳璐看著我似乎覺得我這話說的有點兒過了。

“現在因為這件事我隨時都可能會遭遇殺之禍,我自己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我後悔了,我希你們能保證我的安全。”我直接開口說出了我的想法給陳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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