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頭此時莫名激的話語,我問道:“您認識我父親?”
老頭說著說著聽見我這麽問了之後立馬又矢口否認,說道:“我不認識他。”
“那你剛才怎麽能那麽悉出我父親的名字,並且還把我一陣奚落,您是不是知道我父親的下落?”我反問道。
老頭子背對著我,哀怨似的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我是從別人那裏聽說說你父親的名聲,但是並沒有見過你父親,不過從那些人裏傳出來的來看,你的確是不配做薛大山的兒子!”
老頭子毫沒有客氣,他這話也說的含糊其辭,當我還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老頭子一拂袖子說道:“你不用再問了,現在我已經不想再和你這懦弱的的人多說什麽,東子,送客。”
話音剛落,剛才帶著我進來的那人又走了進來,他應該就是老頭裏所說的東子了,那人這次進來一直黑著臉,就好像我欠了他幾十萬沒還他似的。
這老頭這麽突然的舉讓我到很奇怪,他把我找來,基本上沒和我說什麽正事,除了提了兩句那天晚上給我看的那個視頻之外就一直在說我父親和夏雨桐的事,這老頭絕對知道些什麽,不然發生的這些事真的就是太巧合了。
東子黑臉看著我,出手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我出去,老頭子一直背對著我,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我隻好跟著東子出了木屋。
這老頭這次找我來的目的實在是太過於詭異,就這麽簡單的幾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坐上越野車之後我心裏一直不是很平靜,總覺會有什麽事發生。
送我回來的路上東子一言未發,隻有在我下車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老爺子其實看重你的。”
說完這話就走了,我總覺他這話的意思沒有說完,肯定還有下半截,可是已經追不上了,我帶著這句話邊往家裏走一邊揣著這話的意思。
快要到我家樓下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立馬給武銘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武銘在電話那端說話有些含糊不清,貌似是喝醉了,聽見我找他之後巍巍的說著立馬就過來找我。
我一直在夏雨桐之前帶我去的那家酒吧外麵足足等了一小時武銘才到,而且滿的酒氣,看樣子他是怕我訓他還特意醒了醒酒。
不過我也沒有責怪他,畢竟男人嘛,這個年紀荷爾蒙分泌的有些旺盛是很正常的,我帶著酒吧進了那家酒吧之後在吧臺一人要了一杯啤酒之後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地方是霍寒手底下的產業,除了上次跟著夏雨桐來過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次突然來這兒自然是有我的目的。
以我現在的實力想要和霍寒正麵剛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對他搞點小作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上次在這裏遇見霍寒我敢打賭純屬是個意外。
因為剛開始的時候那個混混敢帶頭在這兒對我們鬧事,就說明這地方的安保不是很嚴,至對於他們那種小混混來說不是很嚴,其實對於酒吧KTV這種娛樂場所的安保程度除了管理者自清楚以外,其次就是這些所謂的地頭蛇,小混混。
這一點從上次那混混欺負我們的時候就可以看的出來,剛開始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可後來霍寒出麵出麵了以後立馬就嚇得都了,則一點足以說明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當然,僅憑這一點還不能斷定這地方就不是霍寒的重要之地,所以這次我特意帶著武銘來一起偵查況的,為了被人認出來在等霍寒的時候我特意去買了一件風外加一副墨鏡,這時候天氣已經開始冷起來了,所以這打扮並不奇怪。
我帶著武銘找了一個位置桌下之後開始悠閑的觀察著四周的靜,原本我沒有責怪武銘的意思,可是這小子拿著啤酒一直放在自己手心裏一直不敢。
我笑說道:“怎麽?手抖的這麽厲害,天很冷嗎?”
武銘臉有些發紅的說道:“沒……沒有……海哥,我……”
武銘這時候說話突然變得結結的,我立馬就好奇了起來,隨後順著武銘的目看了過去,在舞池中間,一個穿著齊比小短不停的扭著自己纖細的腰肢的在舞池裏盡的釋放著。
眼神時不時的往我們這邊瞅了過來,看到我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這小子是被舞池裏那的給迷上了啊。
我試探的問道:“剛才我從夜總會走了之後竹葉青手底下的兩個孩子不是留在那兒陪你們了嗎?怎麽?是不是兩個孩兒被他們搶去了你沒分到,還是你小子這時候還想再來一炮?”
聽著我這麽調侃的問話,武銘,這個平時大大咧咧,材壯實的漢子,這時候也像是一個小人一般,愧低下了頭,就差沒衝我撒了。
看著這一幕我總覺得有點兒似曾相識的覺,隨後衝著武銘說道:“行了,你一個大男人這麽忸怩幹什麽?這時候你還不趁著酒勁兒上去給海哥跳一段?”
被我這麽一說之後,武銘拿起之前點好的那杯啤酒一飲而盡,隨後便站起子走向了舞池,我坐在原地看著,角出一抹狐笑。
酒壯慫人膽,雖然這武銘不是什麽慫人,但是從他剛才那忸怩的樣子我就能看出這小子以前肯定沒談過什麽,不然的話不會是那種反應,現在又喝了一杯啤酒,加上他之前在夜總會喝的那些,我想這時候他即使再沒談過,至膽子應該上來了。
果然,武銘邁著步子大搖大擺的朝舞池中央走去,隨後跟著音樂,一起在舞池中跳了起來,不過他的作顯得有些笨拙,各種姿勢完全不對,簡直跟不上節奏,一時間了所有人的笑柄。
不過即使是這樣武銘也仍然是堅持在扭著自己軀,而之前那個一直看向我們這兒的,不但沒有反武銘那拙劣的舞技,反而是配合著武銘來了一頓熱舞,看著武銘當時的作,作為同是男人的我這時候在明白不過他是什麽了。
看著武銘在舞池裏跳的那麽嗨,原本計劃著兩個人完的事,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去做了,我慢慢的放下自己手裏的杯子,開始有意無意的在整個酒吧裏四遊,幾乎能去的地方我都去過了,逢人就問廁所在哪兒。
不過整個酒吧隻有地麵一層,並沒有其他酒吧那樣還有二層三層的,這一點是讓我到最大的疑的,可是把整個酒吧逛完了一圈兒之後除了吧臺後麵沒去過,基本上能到的地方我都去了,當然,廁所除外。
可是吧臺的後麵那地方一看就是整個酒吧的後廚和倉庫之類的地方,那地方能利用的價值不大。
逛了一圈之後回到座位準備上武銘先離開這兒,可是這時候在舞池中央已經看不見他的人影了,我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難不武銘被人認出來了?可是不應該啊,自從我回到學校以後和武銘的關係從來沒有公開過,並且武銘幫我聯係人的時候除了竹葉青知道,其他人本不知道。
這時候我開始慢慢的朝酒吧的廁所走了過去,果然,走到門口附近的時候靜下心來能聽見從裏麵傳出來的低沉而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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