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旗袍對彪子了殺心,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彪子一直揪著大金鏈子不放引起的。
這時候我看著旗袍語氣有些強的說道:“他和我對不對付是我們兄弟盟自己的事,不需要別人來幫忙,不過我還是希你能兌現你的承諾放我們離開這裏。”
我這話說完旗袍放下了手裏的香煙慢慢的站了起來,踩著高個鞋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輕聲的說道:“你們部的事我可以不管,不過我這裏有一件事想要知道和你們有沒有關係,幾個月前我們這裏接連發生了幾起夜晚襲我們的運輸卡車的事件,當時由於在這裏的人手不足,因此也就沒有怎麽追查,可是後來我們打聽到那幾起事件都是附近的一個學生團夥做的,我想知道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千萬不要撒謊,因為你隻要說一句謊,你的那三個兄弟就會有一個立馬沒命,想清楚了之後再回答我。”
說完旗袍慢慢的走向了一旁的茶幾,開始擺弄著茶壺泡茶,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過來那天晚上劉三斤和我說的隻要去搶了就沒事,工地裏麵的人不會追出來。
按照旗袍的說法當時的況很可能是由於人手不夠所以才沒有追出來,人手不夠,說明這工地裏有著比卡車上更重要的東西,可是劉三斤搶了卡車之後從來沒有打開過,都是直接給洪九郎然後拿報酬,可是自從上次的群架事件之後洪九郎就消失了,到現在都沒出現,而我跟著他們一起行的那天晚上偏偏被別人半路截了胡。
這時候我真的開始對這裏麵有什麽好奇了起來,旗袍明顯是最近才搬進來住的,因為裏麵還有一淡淡的油漆味,這說明這工地裏的人是隨著旗袍住才增加了這麽多。
這樣的話隻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們之前人手不夠,騰不出多餘的人手來管這裏,二就是這裏變得比以前更加重要,所以才突然增加了這麽多人,這一點從剛才我們被發現到他們拿著砍刀追出來的速度就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絕對是過專門的訓練的,否則的話不會有這麽快的反應。
這時候把我們留下來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知道那幾次截卡車的事和我們有沒有關係,我十分堅定的回答道:“我才剛加這個社團不久,也就是那天早上遇見你之後才加的,那次我們老大的確是帶著我們打算來截你們的卡車,我們本來都已經埋伏好了,正要準備手的時候,從另一邊突然衝出來另一夥人把你們的卡車截了,為此我們隻好撤退,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麽多了。”
說完旗袍靜靜的沒有說一句話,隻聽得見茶壺裏的水從壺滴落到茶杯裏的聲音。
見狀我也沒有打算再繼續說什麽,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等著來問,否則的話言多必失。
旗袍慢慢的泡好一杯茶以後端過來給了我,說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們這個團夥和劫車的事有沒有關係,而不是你個人,我當然相信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因為現在的你和當初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有著明顯的不一樣。”
說完還衝我笑了笑,隨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裏端著另一隻茶杯就那樣看著我,似乎我隻要一說謊就能立刻被發現一樣。
我們倆就那麽僵持了有兩三分鍾左右,隨後我語氣堅定的說了句沒有,旗袍衝我笑了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而是問我知不知道那天半路截胡我們的那夥人是什麽來曆,如果我能夠把這個給搞清楚的話,那麽之前的事可以一筆勾銷。
當時聽見這個條件的時候我真是恨不得口,之前已經說過,那天晚上突然冒出來一夥人截胡之後劉三斤就帶著我們撤了,我連有多人都沒看清楚怎麽可能知道是哪夥人幹的?
而且現在可能唯一有線索的人也不知道下落,不過這事很有可能不是洪九郎讓人幹的,也就是說有兩夥人同時在兩個不同的接頭人那裏接到了任務,就是要截掉那天晚上的那輛卡車,而對於下達這個這個任務的人背後則有著極為複雜的勢力。
有可能是兩夥勢力為了這一輛卡車分別發布了任務,也有可能是發布任務的那個人為了保險所以找了兩夥人來做這個事。
一般的況下能夠發布這種人的,之前就已經說過,一種就是那是招募站場子的打手,撐門麵,而另外一種就是自己不方便出麵解決事,隻能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解決,因為這樣可以最大程度上的保證信息的嚴。
所以旗袍這句話無疑是丟給我了一個巨大的難題,因為我現在是一點是頭緒都沒有,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選擇拒絕,而是答應了的條件,因為這時候沒有什麽比盡快離開這裏更重要了,所以我假裝猶豫了一下之後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後便要求要帶著彪子他們離開這兒,有了什麽消息以後我再來通知。
旗袍放下了手裏的茶杯一眼就看出了我心裏想的是什麽,說道:“之前我不打算追究你們那個什麽兄弟盟的事是因為我知道你們也是了別人的托,隻是被當了槍使而已,但是這並不大代表我就是這麽好騙,你的心思我明白,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那三個人裏麵你隻能帶走一個,在規定的時間裏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待那麽你將會收到第一。”
旗袍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永遠都是那麽波瀾不驚保持著笑意,但是語氣卻是那麽令人不容抗拒,聽著二字從裏說出的那麽從容不迫,我真擔心到時候會真的手。
這個時候不管怎麽樣我都要爭一把,把自己兄弟放在別人那裏做人質的老大還有什麽臉麵回去見其他兄弟?
我語氣堅定的說道:“我可以幫你查那夥人是哪兒的,但是你的這個條件我不答應,第一,你之前是答應過我隻要放了大金鏈子就讓我們安全的離開這兒,第二,我們可都是在校的學生,兩個兄弟留在這兒他們的父母見不到人回家肯定會報警,到時候肯定會查到你們這兒來,你們就不怕警察把你們這地方端了嗎?”
我說這話隻是希用警察來嚇唬一下,雖然這種可能不大,但是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可是旗袍卻完全不在乎,說道:“我說過,現在的你沒有資格和我條件,而且們如果想要報警的話隨意好了,不過到時候們找到的很可能是他們的兒子的而已。”
這種被威脅的覺讓我心裏莫名的到抑,似乎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雜質,讓我不能正常呼吸。
最後我選擇了彪子跟我離開,因為想要找到那天晚上截胡我們的那夥人離不開彪子的幫助,隻有彪子才對劉三斤之前的一些事和什麽人接這些事最悉的,其他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行。
旗袍答應了我的條件,讓大金鏈子把彪子帶了出來,彪子被帶出來的一句話就是衝著旗袍罵了起來,結果被大金鏈子扇了一掌,角瞬間就流了出來。
我趕過去把彪子拉到一邊,讓他冷靜點兒,彪子才算是沒有繼續和旗袍他們對罵,隨後我就要帶著彪子離開這兒,臨走前旗袍還對我說道:“以後你再來找我的時候可以我的名字,我杜婉玲,當然,我希你帶來的會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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