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疤臉戲謔的看著我們,似乎就像是在看兩隻玩偶一樣,隨後對他旁邊的兩個小弟吩咐了兩句,看著架勢我原本以為他是讓那兩人去搬救兵去了,都準備示意劉三斤拚死一搏了。
可一眨眼的功夫那兩人抓的不是別人,抓的正是那胖子,之前就聽見疤臉帶著人喊要抓胖子,那麽他肯定知道疤臉這夥人是來找他的。
剛才疤臉被我們倆牽製住的時候他為什麽不跑呢,還站在那兒等著人來抓,這胖子也是夠笨的,難不他是想看熱鬧?
隨後疤臉走過去對著那胖子的肚子就是一腳,似乎疤臉已經完全忽略了我和劉三斤的存在,隨後我對著疤臉吼道:“老子跟你特麽的不是一路人,就算隻認識一天又怎樣?他是為我薛海出過頭擋過刀子的人,他就始終是我兄弟,還記得這把匕首吧?當初你就是用這把匕首進傻子的後背的,我從管所出來以後就暗暗在心裏發誓,將來我一定會用這把匕首在同樣的位置進你的裏麵!”
說著我晃了晃匕首,近乎咆哮般的吼了出來!
疤臉一臉的不在乎之後說了句:“就憑你們兩個都沒長齊的小家夥?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說完疤臉就示意手下人手,現在疤臉他們有六個人,而我們這邊隻有我和劉三斤兩個人,而且對方還是出社會已久的混混,力量對比的確有些懸殊,現在隻有把胖子從劉三斤手裏救出來。
雖說我跟劉三斤是來找胖子報仇的,可是現在的這種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那胖子肯定也會很樂意跟我們合作的。
隨後我果斷的衝向了押著胖子的那兩人,劉三斤拿著凳子一人對付剩下的三個,押著胖子的那兩人在這個過程中始終沒有鬆開押著胖子的手,隻是一個勁兒的後退,這倒是給了我一個機會,這不等於擺著兩條胳膊在那兒讓我來砍嘛。
我也不猶豫,趁著還沒有人來幫著,我毫不猶豫拿著匕首衝著他們的手臂砍了下去,對付這種人你跟他講仁慈最終失敗的隻有是自己,你隻有比他更狠,更不要命才能製住他們。
一刀下去,左邊那人率先痛的大了一聲,隨後鬆開了押著胖子的左手,痛苦的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調轉鋒刃砍右邊那人他自己就鬆開了手臂,接著一腳向我踹來。
我趕多了躲了一下,隨後對著那胖子說道:“快特麽幫我們一起幹啊!”
我這話剛說完抬起頭來的時候那胖子一個人屁顛屁顛的已經跑出去好遠,特麽的剛才不跑,現在需要他的時候倒跑了!
疤臉走過來直接給了被我砍的那人一掌罵道:“你麻痹!那胖子要是跑了今天老子就把你這胳膊給你廢了!還不快去追!”
說完那兩人又跑著去追胖子,疤臉轉過來看著我惡狠狠的說道:“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既然已經從哪裏邊出來了老子沒來找你算賬你特麽夾著尾好好的活著不行嘛!非要學人家來個報仇,你特麽是真的活膩了吧!”
說完疤臉也不廢話,直接從後出一把東洋武士刀,比起那天晚上和我們打群架拿的那把刀要短一些,但是方便攜帶。
此時一旁的劉三斤已經快要不行了,畢竟他是一打三,任憑他在學校裏麵再能打,出來和社會上的小混混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遜,更何況對方現在是三個人!
我看向疤臉,想著在看守所裏被疤臉殺死的傻子,我衝著劉三斤大喊一聲:“劉三斤,你特麽快滾!”
隨後握匕首朝圍著劉三斤的那三個人衝了過去,即使是死,我現在也不能拉上自己的兄弟!
由於那三個人的力全部都放在劉三斤那邊,所以這時候也沒有人注意到我,其中一人的後背被我刺了一刀,可是接著我背後挨了一腳,直接向前傾倒了過去,順勢帶倒了另一個人,一個勁兒的衝著劉三斤吼,讓他走。
疤臉拿著東洋刀快速的走到我麵前,一腳踩我我的肚子上,隨後毫不猶豫的向我刺了下來!
那一刻,我覺到一陣冰涼,一陣心的冰涼。
接著疤臉拔出東洋刀轉而向劉三斤走去,我忍著痛一把抱住疤臉的右腳,右手握著匕首狠狠的朝疤臉的小的刺了進去。
我幾乎用盡了全的力氣狠狠一刺,直到看見帶的鋒刃從疤臉的小另一側出來的時候我笑了,接著後背一涼,覺有什麽東西深深的紮了進來。
我覺整個世界都是黑的、白的、藍的、紅的充斥著我的眼眶,一陣妙的音樂響在耳畔,顯得十分親切。
我做了一個夢,很長的一個夢,夢裏我遇見了小茹姐,他站在我的床邊輕聲的對我說道:“小海,你現在是個男人了,記著,以後你不能再膽小怕事了,無論是誰,你都不需要怕他,你要有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樣子,做出一番事業來讓你爸媽他們看看,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看看,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男子漢!”
聽著小茹姐說的這些話我抱著在床邊莫名的哭了起來,把頭埋在前,的,還是和小時候的覺一樣,完全覺不到的存在,小茹姐好像沒穿……
就在我滿眼淚花看著小茹姐問能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再一的時候,小茹姐笑了,銀鈴般的笑聲,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這是對我的許可。
我大著膽子把手從小茹姐服的下擺了進去。
“啪”的一耳把我從夢裏打醒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角還有著些許眼淚,混著眼屎一就掉了,此時夏雨桐正坐在旁邊臉紅的看著我。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剛才做的是一個夢,隨後想要坐起子跟夏雨桐解釋,可是突然發現自己除了手能以外其他地方都被紗布綁著,上半更是綁了個嚴嚴實實。
夏雨桐見我醒了,一臉嫌棄的說道:“流氓就是流氓,睡覺的時候都不老實!”
聽著夏雨桐的抱怨,此時我大概也明白了一些,問道:“你怎麽會在這兒?”
夏雨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說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怎麽會在這兒呢,前天晚上一個警察給我打電話說你傷住院了,讓我趕過來照顧你一下。”
聽著夏雨桐此時說的這些話我努力的想要想起一些那天晚上的事,可是怎麽也想不起我被疤臉刺了一刀以後的事,隻記得劉三斤,隨後我趕問夏雨桐知不知道劉三斤怎麽樣了。
夏雨桐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聽送你來醫院的那個警說他被抓進派出所了,估計現在還在派出所裏呆著吧,不過,為什麽你傷了之後那警會給我打電話讓我來這照顧你?”
聽著夏雨桐的話,劉三斤如果被抓進去的話那就證明他沒事,至沒有傷,現在嚴打,估計關一陣也就會放出來了。
可是聽著夏雨桐後麵問的那句話我卻不知道怎麽回答了,因為買了新手機存夏雨桐的電話的時候我是讓劉三斤幫我存的,就在監視胖子的時候幫我存的,至於存的是什麽名字我特麽怎麽知道。
見我沒有回答,夏雨桐的語氣突然就變了,十分曖昧的說道:“薛海,你這三天肯定憋得難了吧?我看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手都不老實,這時候董佳佳那婊子不在,要不要我幫你解決一下啊?”
說著,夏雨桐慢慢的把手從被子外麵探了進來,溫放在我小弟弟上麵,我立馬就有了反應,看著夏雨桐那水靈靈的眼睛說道:“我現在傷這樣,什麽也做不了,你就別調戲我了。”
說完夏雨桐突然用手指輕輕的按著我的小弟弟,十足的說道:“我可以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