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起來吧,你來所為何事?”皇上略帶威脅的聲音,讓莫莊兒好好想想這麽做到底值不值得。
莫莊兒沒多想,從懷裏掏出免死金牌,雙手呈上,“皇上,臣此次前來是為了表妹的事,臣願意用免死金牌換表妹的命,還皇上全。”
“你確定?”皇帝帶著咬牙切齒說。
“請皇上全。”
尉遲想說話被莫莊兒一個眼神製止住,用免死金牌換展紅蓮的命是最恰當不過的了,帶放出來以後查明真兇,這免死金牌還是能要回來的,即使要不回來,犧牲也不算很大,但是這兵符一旦沒了,再想想回來恐怕是難上加難。
“皇上,太後娘娘來了。”李公公小聲的稟告,他覺得皇帝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淩遲一般,心苦笑,這一個小小的展紅蓮竟然引得真的多人為了奔波,昨日皇上就差點被尉遲鳴氣暈了。
“皇兒,哀家聽說你把紅蓮打天牢,這是怎麽回事呀?”太後上來問況,沒有直接開口讓皇帝把人放出來。
“母後,這是您就別管了,兒臣會理好的。”皇帝隨口敷衍著太後,坐在這個位置上,他時時刻刻不擔心著會有人來把他推下去,所以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把實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使他給莫賜皇室姓,但終究是有患,最好調查清楚。
“皇兒,以紅蓮的子哀家能看出來不會做這樣的事,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誤會,還是查清楚為好。”太後怎麽沒看出來,皇帝隻是在敷衍,年紀大了,但眼睛還是沒有問題的,能看得出來這些年皇帝在這至高無上的權力中迷失了本心,越來越想要得到更多的權利滿足心的貪,同時也日日夜夜擔心著會有人摧毀他至高無上的權力,這是想借展紅蓮的事要回尉遲的兵符。
“既然母後都做擔保了,又有莫莊兒的免死金牌,展紅蓮的罪責朕不追究了,但是展紅蓮必須要找到能醫治悅兒臉上傷口的人,讓的臉恢複如初,畢竟這件事是因而起。”皇帝借著太後給的臺階下來,尉遲悅的臉毀了就失去了聯姻的價值,一個沒有價值的公主又有什麽用。
“多謝皇上。”尉遲和莫莊兒再次跪拜答謝。
出了書房的門,就到眉頭鎖愁眉苦臉的尉遲鳴,看到尉遲急忙上來問道:“夫人,皇兄他說什麽?”
莫莊兒沉不住氣,有些不滿的說:“你皇兄在想什麽,你能不知道,你們皇室的人都一個德,哼。”
莫莊兒倒不是心疼那塊免死金牌,而是尉遲悅的事長個眼睛的人都知道不是展紅蓮做的,而皇帝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還不是想姑姑出兵符,幸好被用免死金牌擋住了,還不知道下一次會用什麽手段奪兵符。
“莊兒,這是皇宮裏不可說。”尉遲輕聲嗬斥莫莊兒,聲音有些疲憊,“王爺不必擔心,皇上已經答應馬上把紅蓮放出來,這是紅蓮必須要醫治好尉遲悅的臉,這個這個有些困難,我們連兇手用的什麽毒藥都不知道,又從哪裏找解藥。”
尉遲心恨累,這次的事看似是針對展紅蓮,實則是為了手裏的兵符,這麽些年為了大洲四征戰,忽略家庭遠離孩子,舍棄了那麽多,換來了這份和平,這些功勞卻遠遠不及上位者的一疑心。
“姑姑,我聽說在極北之地有一位神醫,能醫死人白骨,但這終究是傳說也不知可不可信。”莫莊兒皺著眉頭把以前聽過的江湖傳聞講了出來,這些都是江湖上的傳言,也不知有幾分真假。
“既然有傳言想必定有這個人,不管這人在哪裏,本王會派人去找他回來給尉遲悅醫治。”
“王爺還是不要手這件事,皇上現在還在懷疑你,你這段時間還是不要手朝綱,以免引起他的疑心。”尉遲拒絕尉遲鳴的好意。
“事關紅蓮,我不能不管,況且我們已經定了婚期,此時我同一起去皇上也不會說什麽,況且一個孩子出去我也不放心。”尉遲鳴不顧尉遲的阻攔,他非去不可。
“算了,你自己和紅蓮說吧,我不管了。”尉遲拗不過他,無奈的放棄勸說。
三人一起出了宮門,在天牢門口等展紅蓮。
展紅蓮心裏有事,這兩天也沒吃飯,腳步有些虛,一旁的獄卒也不敢扶,畢竟是王爺的未婚妻,推開門,展紅蓮就被耀眼的刺到了雙眼,一時間有些暈,不控製的向前倒去,這一幕嚇壞了臺階下的三人。
莫莊兒憋屈的想道,這表妹雖然一直養在深閨,但聽姑姑說武功不差,這怎麽看怎麽弱。
“紅蓮”尉遲鳴驚著運起輕功踏上臺階抱住了即將倒在地上的展紅蓮。
看著麵前一臉驚訝的獄卒,尉遲鳴皺眉,揮揮手讓暗衛把人帶下去理了,現在他還是個廢,一個廢是不能會武功的。
懷裏的人本就瘦小,加上這兩日沒有吃飯憂心憂慮,更是瘦的風一吹就要刮走了,尉遲鳴心疼的把抱起來走向馬車。
尉遲沒有阻攔這一天終將來臨,的兒將依偎在別人的懷裏笑逐開。
莫莊兒挑眉,看來這個表妹夫不一般啊,在們都沒反應過來就接住展紅蓮,剛才那一手輕功,恐怕大洲國無人能及。
尉遲鳴不管這兩人心裏在想什麽,他的眼裏隻有懷中的展紅蓮,小心翼翼的抱著,像是抱著全世界一樣滿足。
尉遲鳴代馬夫慢點,畢竟展紅蓮現在很虛弱,經不起折騰,尉遲鳴單手拿過暗格裏的暖壺和茶,把暖壺放到展紅蓮懷裏,倒了杯茶水,慢慢的喂。
“唔”展紅蓮艱難的咽下水,費力的睜開眼就看到尉遲鳴,習以為常的笑了聲,“又做夢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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