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你承認你是厲總包養的婦了?”
“是又怎麽樣?”
“嗬,怪不得會被人打得住院,原來是足做了小三!”
聽到這些對話,所有的人都倒了一口涼氣,全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最驚訝的不是這些話,而是拿起錄音筆的人,居然是厲封爵。
跟麵對眼下的困境相比,白月兮覺得厲封爵才是最難對付的。
他怎麽突然來公司了?
這個男人霸道而又不按常理出牌,也許是從小足食慣了,他好像覺得所有的事都應該按照他的想法發展下去。
比如現在,他明明是在別人的公司,居然還一副主人的模樣,手裏麵拎著熱氣騰騰的早餐,穿著一休閑裝,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直勾勾的盯著。
比白月兮更震驚的人是錢靜,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後臉上掛著奉承笑,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就差搖尾了。
“厲總,您怎麽有時間來我們公司了?”
厲封爵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把手裏的錄音筆還給,“如果我不來,豈不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錢靜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剛準備開口,卻被厲封爵推開了。
他抬著修長的,來到了白月兮跟前,將手裏的早餐遞給,“趕趁熱吃了吧,小心又胃疼。”
白月兮不領他的好意,又把早餐丟給了他。
“厲總,我馬上就要上班了,公司裏不能吃早餐。”
“怎麽的這麽生分?平時你不是我阿爵的嗎?”他一副委屈的模樣。
白月兮一臉懵的看著他,這家夥想幹嘛?
周圍的看熱鬧的同事都倒了一口涼氣,全都八卦的竊竊私語。
劉晨上班遲到,正好看見同事們鬧哄哄的,厲聲道,“你們這些人……”
目突然落在了厲封爵上,他愣了一下,嚴厲的表突然變得充滿笑意,聲音也和了不,“厲總,什麽風把您吹出來了?”
他跟錢靜果然是一類人,如果有尾,他們就是追著厲封爵搖尾乞憐的一條狗。
厲封爵雲淡風輕的勾了勾角,“我主要是怕老婆不吃早餐,所以來給送飯的。”
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下,辦公室裏徹底的安靜了,甚至地上如果掉一針都能聽見聲響。
劉晨驚訝道,“您老婆是……哪位?”
白月兮愣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厲封爵的手搭在了的肩膀上,溫的把摟在懷裏,還把頭了過來,一臉甜的說道,“這就是我老婆。”
所有的人倒了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是在做夢。
“厲總……您……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你以為我為什麽會跟你們公司合作?還不是因為我老婆在這裏工作。”
他一邊說著,一邊板正了白月兮的,讓麵對自己,他的手輕的上的臉頰,低沉的嗓音有一慵懶的味道。
“原諒我不得已公開我們的之間的關係,我實在無法忍別人你脊梁骨,你是我的人,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白月兮咬了咬牙,把厲封爵的手從臉上拿開,危險的眼神警告他,他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演戲。
要說有人欺負的話,那就是厲封爵!
在場的人沒人相信,特別是錢靜,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問道,“這不可能!如果真的結婚了,那為什麽要說是你包養的……”
話還沒有說完,厲封爵變戲法一般拿出來了結婚證。
“其實我們早就結婚了,隻是比較,所以一直沒有說出來,至於說的包養,”厲封爵曖昧的看了一眼白月兮,勾起角笑道,“這隻是我們之間的小趣而已,喜歡被我包養,我也喜歡花錢的樣子。”
趣你妹啊!
白月兮在一旁咬牙切齒,但是看見錢靜吃屎一樣的表,心裏又覺得莫名的舒暢。
劉晨把結婚證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一眼,才終於確定了白月兮和厲封爵的關係。
他結結的說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
“那我聽說有人想要讓我老婆離職?我可不希一丁點兒委屈,誰要是欺負,就是跟我作對,我會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把白月兮摟在懷裏,厲封爵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聲音不溫不火,卻讓人覺到了滿滿的威。
錢靜早就已經嚇破了膽,臉上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表,手裏的錄音筆應聲掉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仿佛這才回過神來,臉上流出驚恐的表。
劉晨看了一眼,趕解釋道,“怎麽會呢?我想您一定是聽錯了吧,嗬嗬……”
隨著他的幾聲幹笑,老板大衛也走上了樓,看見厲封爵後,熱的上前打著招呼。
厲封爵被大衛請去了總裁辦公室,劉晨也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去了。
剩下的一些原本打算看熱鬧的同事,全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有一些跟白月兮關係好的,跟說著恭喜。
上應付著,心裏卻有些。
看著桌子上的早餐,白月兮本就沒有心吃下去。
的溜到廁所,給陳穎打了個電話,把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
“他以前很忌諱這個的,怎麽就突然就公開了我們的份?”
陳穎沉了一番,“或許是上一次,他覺得有些對不住你,所以想要彌補你一下?”
“他做事不按套路出牌,知道他想要做什麽,或許有別的目的。”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你也不能這麽想,或許他這是遲到的選擇?他最後選擇了你,並且在人前承認你們的關係,你應該高興才對。”
白月兮皺了皺眉,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張妖的臉,聲音沉了沉,“其實,這些事一直跟徐子淇沒關係。”
陳穎驚訝,“什麽意思啊?難道他在外麵還有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