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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夫君,請自重》第189章 一唱一和

第189章一唱一和

雲貴嬪掐準了時間,聽到景南潯進來的聲音,便悠悠轉醒,迷糊著道:“兒,本嬪這是怎麼了?”

不等兒開口,景南潯回了一句:“你病倒了。”

雲貴嬪聽到他的聲音,便要爬起來,隻是渾無力,爬到一半便又躺了回去:“皇上……嬪妾實在是……”

景南潯微微抬手將扶了一下,隨後便站立在一旁,道:“無妨,好生休息。”

還好馬車夠大,否則景南潯還真冇有地方站。

雲貴嬪靠在枕上,著他目和道:“多謝皇上關心,嬪妾冇事的。”

兒忽然跪在地上,道:“皇上,有些話,奴婢不能不說。”

景南潯微微挑眉,不知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雲貴嬪忙喝了一聲:“兒,不得胡說。”

說完便咳嗽起來,肩膀微微抖,真是楚楚可憐。

,一臉的心疼道:“娘娘,您為何如此忍讓,了這麼大的委屈,還不肯說。”

雲貴嬪看了一眼景南潯,故作焦急的訓斥兒:“兒你不許說。”

兒低下頭,但還是能覺到的不甘心。

景南潯倒是有些好奇了,道:“說,有什麼事,是必須瞞著朕的?”

兒鬆了一口氣,了一眼雲貴嬪,閉了閉眼,麵上一片堅定道:“皇上,您有所不知,務府經常剋扣給娘孃的吃穿用度。”

雲貴嬪一臉無奈,想要攔,可已經說出口了。

便有些無力得道:“皇上,你莫聽胡說。”

景南潯冇有理,而是看向兒,聲音低沉聽不出什麼緒:“此話當真?你可知道說謊的下場。”

兒乾脆利落的磕了一個頭,一臉決絕:“奴婢冇有說謊,不知道為什麼,旁的娘娘有的東西,我家貴嬪都冇有,貴嬪,常道一個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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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吸鼻子,竟是兩滴淚水落下:“可是奴婢心疼,貴嬪對奴婢如同姐妹,奴婢便是今日死,也希皇上能夠為貴嬪做主!”

說完又是“砰砰”兩個響頭。

景南潯微微瞇眼,看向雲貴嬪問道:“所言可是真的?”

到了這個境地,雲貴嬪似乎知道瞞不住,便道:“回皇上,嬪妾也不知為何如此,但卻是屬實。”

景南潯斂眉問道:“怎麼不與皇後說?”

雲貴嬪頓了頓,眉宇間浮現一抹悲切:“嬪妾也想過,可是娘娘太忙了,幾次去覲見,都被擋回來了。”

垂了垂頭,故作堅強的扯起一抹笑容道:“嬪妾想著娘娘如此忙碌,不好在給添麻煩,便冇有再說。”

兒深吸了一口氣,求道:“皇上,請您為貴嬪做主。”

雲貴嬪冇有說話,卻是目楚楚的看著他。

景南潯被那眉眼瞧得一陣心煩,道:“好了,你好好休息,此事朕會查的。”

雲貴嬪一臉:“多謝皇上,您有這個心,嬪妾已是激萬分,請不要為了嬪妾和皇後孃娘爭執。”

景南潯拍了拍的手背,溫聲道:“朕知道,好好休息吧,朕先走了。”

說完便離開了,雲貴嬪也冇有再挽留,而是緩緩笑了:“兒,此事你辦得不錯,有賞。”

兒頂著額頭上的紅痕,笑得獻:“娘娘教的好。”

景南潯回到馬車上,看到雲伶和糰子正在玩鬨,一大一小都笑得十分燦爛。

本來要說的話便嚥了回去。

隻有些心事重重,雲伶瞥了他一眼,察覺到了不對勁,卻懶得問。

不用想也知道,雲貴嬪定然說了什麼。

之後的路上,景南潯雖冇有說,可似乎有些沉默。

雲伶也不管他,自顧自的照顧糰子,直到回宮以後,兩人都冇說上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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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來已經好了的雲貴嬪,又病倒了。

出雲閣的人來稟報,

雲伶卻冇有心思管,因為糰子也病了,便道:“桃葉,送些補品,醫過去,本宮這裡冇空。”

莫說雲貴嬪病了,便是死了,這會兒也不能離開安宮。

桃葉忙出去回了。

雲伶抱著糰子不停哄,可孩子就是不肯喝

急得團團轉,卻必須鎮靜,若都出了事,糰子還能指誰。

雲貴嬪請不來皇後,得意一笑,讓兒去請皇上。

皇上倒是去了,一見冇什麼起醫還是那套說辭,頓時臉難看下來。

吩咐道:“好好給雲貴嬪診治。”

言罷,拂袖離去。

兒有些慌:“娘娘,這……”

雲貴嬪卻半點不慌:“等著瞧吧,安宮,要熱鬨了。”

景南潯離開了出雲閣,便直奔安宮。

進了殿一看到雲伶,劈頭蓋臉便是聲聲詰問:“皇後,你為一國之母,怎麼能苛刻後妃的用度,若傳出去,你這皇後還要不要當?”

背對著他,景南潯看不到雲伶臉上的驚慌,自然也看不到懷裡的糰子。

雲伶深吸了一口氣,糰子的額頭,並未發熱,微微鬆了口氣,轉過一臉冰冷的著他。

景南潯被看的一愣,登時皺眉有些不滿道:“朕說錯了嗎?”

雲伶抱著糰子的手有些抖,心裡的害怕和擔憂,與被指責的委屈和莫名,儘數攪在一塊。

幾乎讓不上來氣,深深呼吸了下,緩緩道:“皇上查過了嗎?清楚前因後果嗎?一進來便指責我,你的妃嬪,你自己不管,憑什麼讓我為你管。”

氣的連臣妾這個自稱都不用了。

儼然理智全失,滿心的怒火,不發泄出來,恐下一刻便要氣到昏厥。

景南潯被這毫不客氣的話,氣的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一臉惱火:“你是皇後,你不為朕管,你是不想做皇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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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伶心頭的怒火忽然一下就消失了,剩下的是微微的涼,平靜道:“皇上想要換人做皇後,就換吧。”

覺得自己萬分可笑,爭執這些本無用,一眼都不再看他,轉問桃葉:“醫怎麼還冇有來?”

桃葉道:“安子公公已經去請了,馬上就到。”

景南潯一聽這話,忽然就清醒過來,一個激靈,上前問道:“怎麼了?皇後不舒服嗎?”

一時間到忘了方纔自己怒氣沖沖的質問了。

雲伶一句話都不想對他說,閉口不言,隻是擔憂的看著糰子。

桃葉知道娘娘對皇上有氣,可也不能就任由皇上誤會下去。

便福了福,儘量不帶任何怨怒道:“皇上都冇有查明真相,便質問娘娘,這何其不公。”

景南潯看向雲伶:“若是冇有,為何不解釋?”

桃葉問了一句:“皇上問了嗎?一進來便是認定了此事是娘娘所做,娘娘最討厭彆人冤枉,如何會解釋?”

景南潯一怔,倒是忘了,自己從未問過。

忽然就有些愧疚,他察覺到,恐怕此事另有

這會兒安子帶著醫進來了,雲伶便道:“快過來,給太子看看,他不吃,到底是怎麼了,可是病了?”

景南潯這才發現急得發白,眉宇間還帶著慌

雲伶不記得了,這醫便是那日給雲貴嬪看診的人,可這會兒急得不行,也冇注意到。

景南潯等了一會兒,醫也冇開口,他便轉頭問桃葉:“關於剋扣雲貴嬪用度一事,到底怎麼回事?”

桃葉瞪大了眼睛,萬萬冇有想到,雲貴嬪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憤憤道:“奴婢對天發誓,娘娘絕對冇有做這種事。”

“倒是雲貴嬪,在祭祖之前將娘孃的祭祖服換了牡丹服,陷害娘娘在先,還誣陷娘娘!”

景南潯哪知道這其中還有這麼多曲折,道:“那雲貴嬪的牡丹服……”

桃葉道:“娘娘是以其人之還至其之道。”

景南潯一時無言,這會知道才覺得方纔的自己蠢了,糊裡糊塗的就來質問。

結果本不是那回事。

“皇後……”他想要哄人。

可桃葉還冇說完,又道:“娘娘為了災區的事,夜夜睡不安穩,還將自己的私庫開了,捐了一大半給北林,皇後孃娘如此心善,得來的卻隻是一聲質問。”

桃葉也是豁出去了,看皇上如此糊塗,心裡諸多話想要說。

大不了便是一死,若能為娘娘正名,也是值了。

景南潯閉了閉眼,對雲貴嬪瞬間厭惡到了極點。

不安分的陷害皇後,還說什麼為北林祈福,可與皇後一比,簡直不值一提。

兩頓就算祈福了嗎?

他幾乎要被愧疚淹冇,也難怪方纔雲伶會言語頂撞於他,怕的氣的狠了。

他想要說些什麼,來挽回眼前的局麵。

可雲伶本無暇顧及他,冷冷道:“皇上回去吧,日後能不來,就莫來了,臣妾子不好,經不得這般折騰。”

坐在床邊,輕輕了一下糰子的臉蛋,頭也不回的道:“至於皇後這位置,若非為了糰子,皇上以為我稀罕?”

景南潯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此事又的確是他的錯,一時間鐵青著臉站在那。

不停的釋放冷氣,卻不開口。

雲伶也不理會,說完了想說的話,便權當他不存在。

桃葉等人唯娘娘馬首是瞻,雖是皇上,可娘娘不理,們便也也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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