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舟吊兒郎當的拆了兜里的那棒棒糖,咬在里,笑瞇瞇的站在一邊,看著刺頭被保安們追的抱頭鼠竄:“誰他媽要跟你講武德,那玩意兒能吃嗎?”
解決完門口的刺頭,陳舟回了教學樓里。
林青柚還在走廊的窗戶口趴著,歪頭笑瞇瞇的問他一句:“打完了?”
打是打完了,但陳舟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是,柚崽兒,這什麼況啊?”
“哦,這不是昨天那個綠蔥哥問我什麼名嗎?”林青柚把棒棒糖從里拿出來,看著他慢吞吞的說,“我說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松遠高中,三班陳舟,歡迎廣大朋友積極尋仇。”
陳舟:“……”
行,果然是親兒,坑爹的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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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舟的狐朋狗友一大堆,樂城里凡是的上名號的富家公子哥們都和他關系不錯,林青柚不是那種格外向的小姑娘,平時連個班級聚會都懶得去,所以兩人的朋友圈子并不重疊。
但凡事都有例外。
大概是看最近意志消沉,陳舟有意把拉進自己的朋友圈里,而沈嘉喻開的那個酒吧就是陳舟的第一個目標。
樂城是個國際化的一線城市,夜生活富多彩,單單是京北區這邊的酒吧就多不勝數,但要論起來最有名的,還是要數沈家的浮生若夢。
也就是“打架隨便,輸的賠錢”的那家。
聽陳舟說,嘉信的沈老爺子是個時尚的弄兒,年輕的時候就開了樂城的第一家真正意義上的酒吧,后來孫子出生之后,這家酒吧當周歲禮送給自己孫子了。
也正是因為這酒吧從小就掛在沈嘉喻的名下,樂城的這群好吃喝玩樂的富家公子哥們對沈嘉喻都戲稱一聲沈老板。
林青柚第一次見到沈嘉喻,就是在浮生若夢的二樓。
包廂里煙霧繚繞,酒味道濃郁撲鼻,沈嘉喻懶懶散散的靠在沙發里,表晦暗不明,抬眼看過來的時候,神里有一種輕傲的漠然。
他的手肘松松的搭在沙發側上,修長的指骨間夾著深的長煙,一點明滅的星火就這樣不聲的收聚在他指尖。
那種輕頹而冷冽的氣息似乎是從他的骨子里出來的。
危險,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除了沈嘉喻之外,包廂里還有三個男生,周圍都坐著孩子,就他邊,干干凈凈的,沒有人在。
哦,不對,他邊放著個半人高的絨玩。
是哆啦A夢。
畫風清奇,在這個燈紅酒綠到都充斥著各種躁著的荷爾蒙氣息的酒吧里,堪稱是一清流。
樂城京北區這邊有兩所重點中學,松遠一中和樂城四中,以橫人工湖的安濟橋為分界線,一南一北,不偏不倚的都夾在兩所職高中間。
都說一中的陳舟,四中的沈嘉喻,是京北區的兩朵金花門面,今天一見,林青柚才發現這話說的還真沒錯,果真是金花門面。
沈老板那張臉確實是太能打,饒是自陳舟這種眼高于頂的,也不得不承認,沈嘉喻確實是帥的讓人想搞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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