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還在響著,景行隨手把盒裝冰淇淋放下,繞過流理臺往客廳走,手機在茶幾上放著,景行彎腰拿了起來,手機屏幕上跳著的是程旭的名字。
景行按下了接通鍵,下一秒,程旭的聲音就從揚聲筒里傳了過來:“喂?喂喂?青柚妹妹嗎?聽得見我說話吧,行哥在家還是在學校啊,我給他打電話怎麼關機了?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景行打斷了:“可能手機沒電了吧。”
“……”程旭的話戛然而止,半晌,他小心翼翼的喊了聲,“哥?”
景行并不打算跟他廢話:“有事上奏,無話退朝。”
“……”程旭終于反應過來了,聲音驀地揚了上去,“不是,哥,你怎麼拿著青柚妹妹的手機?”
正好林青柚換完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見景行在打電話,隨口問了聲:“誰呀?”
“程旭。”景行說著,朝流理臺的方向指了下,“柚柚,你先把你的冰淇淋放冰箱里,一會兒就融化了。”
林青柚哦了一聲,朝廚房那邊走。
手機那邊的程旭:“?”
這個時間還在一起啊?
不知道程旭說了什麼,林青柚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景行已經掛了電話,
林青柚不知道從哪兒拽出來一箱真空包裝的袋裝大米,剛才在超市的時候,忘記買米飯之類的主食了,只能自力更生。
看了眼保質期,確定沒過期之后,林青柚手把大米給拆開了,按照百度百科上寫的步驟,開始逐步逐驟的蒸大米。
景行把購袋里的東西拿了出來,在餐桌上擺好,把水果也一并給洗好之后,電飯煲里的大米也的差不多了。
沒敢讓景行當小白鼠,林青柚自己先拿勺子挖了一口,嘗了嘗味道。
“怎麼樣?”景行看著的表。
林青柚嚼了很久,才勉強的把那勺大米給咽了下去,說:“還行吧,就是——”
景行眼角微揚:“就是什麼?”
林青柚誠實的說:“就是有點兒費牙。”
景行:“……”
不知道是電飯煲的問題,還是放的水有點兒了,蒸出來的大米的像是石頭沙礫,雖然聞起來有大米的清香味道,但真的要咬起來的話,確實是費牙的。
沒再跟大米死磕到底,林青柚放棄了主廚掌勺的這個想法,拿了吃飯用的碗筷往餐廳走。
景行沒吃多東西,就拿著杯豆漿在喝,漫不經心地問一句:“你之前一個人在這邊住?”
剛才景行在幾個房間里都轉了一圈,沒看到有別人生活過的痕跡。
“算是吧,偶爾會有保姆阿姨過來打掃衛生。”林青柚咬了一口草莓,“我上高一的時候才搬過來,這兒離學校近。”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輕描淡寫,好像已經是不在意這些往事了,“那時候我媽媽生病住院,我爸又忙,后來我媽媽去世之后,我爸一開始想讓我搬過去跟他一塊住,后來他談新朋友了,我就又搬回來了。”
沒再聊這個話題,景行若無其事的說起了剛才程旭的電話。
吃完晚飯之后,林青柚洗了個澡,將頭發到半干的狀態之后,從冰箱里拿了冰淇淋出來,又將沙發上疊的整齊的毯鋪到了落地窗前的地上,一邊挖著冰淇淋,一邊朝窗外看。
這是在二十三樓,又是居于市中心的位置,在這兒往遠看過去,大半個城市的夜景幾乎盡收眼底。
景行洗完澡,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的冰淇淋已經挖了一大半。
房間里有暖氣,景行就沒穿短袖,著上出來了,他單手抓著條白巾,一邊著頭發一邊往這邊走:“在看什麼呢?”
林青柚回過頭去,看到景行的那一秒,本來要說的話瞬間在舌尖一滯。
他沒穿別的東西,就一條黑的低腰牛仔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腰間,發梢上還往下滴著水,水滴順著他深陷的鎖骨繼續往下。
“……”
林青柚在心里念了句非禮勿視,故作鎮定的轉過了頭來,然后著勺子指了指落地窗百米外的一建筑,力作淡定的說:“看我以前的學校。”
景行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沉沉暮中,“松遠中學”這四個霓虹彩燈組的字在寒夜中發著幽幽的。
林青柚指著給他看:“你看這個燈,很像是掃黃打非的洗浴城的那種吧?”
“……”
是真的像,景行剛才就覺得哪兒看起來怪怪的,經過小糯米團子這麼一說,他才反應過來,就是這個泛著綠的彩燈,太像洗浴中心了。
“你別看它這個校牌做的很廉價,其實學校里面的基建搞的好的。”好歹也是自己曾經待過的母校,林青柚思量了一下,還是努力為自己學校撿回了點兒面子來。
其實小糯米團子不說,景行也能猜到,畢竟是在地價昂貴的市中心建的校,要是真的窮,估計拔地而起的就是茅草屋了。
“景行,你知道嗎?”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林青柚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慨似的道,“我以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有人不喜歡冬天,冬天多好呀,隔著落地窗看雪,坐在毯上吃冰淇淋,溫和又不刺眼。”
說著,頓了頓,“這一切的好全部止步于我去了湘州。”
景行:“……”
林青柚的表悲切起來:“原來這一切的好是建立在暖氣的基礎之上的,湘州的冬天除了冷,還有下不完的雨,起不完的霧,以及,曬不干的巾。”
景行:“……”
去了湘州,林青柚才知道原來巾是真的可以長蘑菇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說:“說起來,自從去了湘州之后,我就戒掉了冬天吃冰淇淋的習慣。”
在暖氣房里吃冰淇淋那是調,在湘州那邊,那就是找死了。
“其實湘州的冬天也還好。”景行說服力不是那麼大的開了口,“有空調,也沒那麼冷。”
林青柚扁了扁:“空調和暖氣不一樣,空調的熱風都在房間上層浮著,該冷的地方還是冷。”
景行:“……”
這話是真的讓人無言以對。
慨完湘州令人心涼的冬天,林青柚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歪過了頭來:“對了,你先坐下。”
景行:“嗯?怎麼了?”
“先坐下,等著。”林青柚不答,只拉著他的手腕,把他摁在了沙發上,“我去拿個東西。”
說著,把毯隨手一搭,跑到了廚房里,從上層的冰箱里拿了個什麼東西過來。
走近之后,景行才看見拿的是什麼,稍稍一怔:“蛋糕?”
林青柚點頭:“對啊,給你的。”
景行:“給我的?”
“今天你生日呀。”林青柚把蛋糕放在茶幾上,手拆了外層的包裝,“我沒忘。”
聽這麼一提,景行才反應過來。
小糯米團子是沒忘,但他自己給忘了,完全沒想起來有生日這回事。
“生日禮我還沒來得及買。”坐到沙發上之后,林青柚歪著頭想了想,然后說,“你看這樣吧,要不,我把這套房子送給你?”
景行:“……啊?”
這套房子雖然不是獨棟,只是常規的三室一廳,但位置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鬧中取靜,又臨著幾高校,買下來也得八位數起步。
聽小糯米團子這個輕飄飄的語氣,好像送的不是房子,只是隨隨便便的一顆糖果似的。
林青柚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禮甚妙,于是征詢似的又問他一句:“就當是生日禮了,你覺得怎麼樣?”
“……”景行頓時啼笑皆非,“你就不怕我攜房潛逃啊?”
林青柚眨了眨眼,完全沒把這個當回事:“沒事兒,我房子很多。”
景行:“……”
好,果然非常有富婆的風范兒。
當時去超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林青柚在烘焙區轉悠的時候就沒買大的蛋糕,拿了一個剛做好的四寸的小水果蛋糕,小蛋糕上面還托著倆紅的發紫的車厘子。
“這個給你吃。”指尖住車厘子的果梗,林青柚靠了過來,“張。”
景行從善如流的張,咬住。
“不用你手,金主姐姐親手喂你吃。”林青柚彎了彎眼睛,笑瞇瞇的問他,“好吃嗎?”
“……”景行不答,只是喃喃了一句,“我好像真有了一種被包養了的覺。”
“被包養有什麼不好啊?你看,我不求你賣,也不要你賣藝的,還不讓你干活兒,我舍友天天問我還缺不缺人,讓我別方面別卡的那麼死。”
景行微微拖著音調,啊了一聲,像是有些憾的說:“金主姐姐,可我想賣啊。”
“……”林青柚咳了一聲,說,“賣什麼的還不至于,其實你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
景行揚了下眉梢,嗓音聽起來有點兒懶洋洋的:“不行啊,金主姐姐,你看你包養了我,一不睡我,二不用我,那我這個小白臉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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