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花千尋并沒有讓王詩琳睡在自己的房間,而且遵守著他昨晚上說的那個承諾真的把王詩琳給放了。
王詩琳帶著小菠菜離開后,整個諾大的別墅又只剩下花千尋一個人。花千尋的父母一直還在瑞安市,所以在杭市他至今孑然一。如今,房子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他考慮著是不是應該把夢瑤接到自己的別墅里來住?就怕為杭市市長夢瑤的父親浩民不答應,想來想去花千尋還是暫時擱淺了這個計劃。
客廳里,阿泰正在向花千尋匯報著昨晚上和大圈鋒的況。大圈在龍的攻擊之下節節敗退,甚至整個陣營已經退出了杭市,這多為龍在杭市的穩定爭取了一段最寶貴的時間。后來,救走聶子龍的那個神人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阿泰,做的好!這段時間一定要讓兄弟們加強警惕,還有有什麼事再我未允許的況下不要和我見面,現在你是龍的老大,在你決定不了事的時候記得給我打咱們的專線電話。”
“是,花!我明白了。”
花千尋見阿泰在自己的面前神還是有些拘謹,便笑著說了句:“阿泰,你現在可是整個杭市地下的老大,以后不要讓任何人看不起你。”
阿泰一臉激之的著花千尋,早先他只是七爺手下的一名“棋子”,是花千尋讓他變得更有尊嚴。所以,在他的心里,他的信仰只有花千尋。他也明白花千尋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掩飾他更好的份,那就是華銳集團的董事長,畢竟華銳集團在浙省還有著幾十億的投資。
就在這個時候,無突然閃進來臉大變地說道:“花,不好了!”
“怎麼了無?”
“市局的劉徹來了!”
花千尋聽了心里一驚,對阿泰使了一個眼波瀾不驚地說道:“阿泰你從道走!““知道了花!”
阿泰的份才是龍的老大,而花千尋是幕后的控制人。所以,花千尋絕不能讓劉徹看到自己和阿泰的關系,雖然外界也都紛紛猜測說花千尋是“龍”的真正掌舵人,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他們也只能是猜測而已。
阿泰走后,花千尋轉頭對無問道:“無,劉徹帶來了多人?”
“就三個人!他們只乘一輛車子來的。”
“噢?”
花千尋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個劉徹是不是了王茹的指使來找自己的晦氣,要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不介意讓劉徹失去他頭頂的烏紗帽。
“把他們帶進來吧?”花千尋對無說了句。
無轉朝門外走去,沒過多久就帶著劉徹和三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花千尋翹著二郎,里叼著雪茄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劉徹幾人,并沒有起相迎。劉徹的臉上一陣尷尬,心中暗想這個華銳集團董事長的架子也太大了,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市的局長,在自己的面前竟還擺這麼大的譜?
劉徹畢竟是場面人,在場這麼多年他早就變得極為圓,為了緩解尷尬的氛圍故意大笑著說:“哈哈哈!鄭總裁果然好氣派,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里,看來真會清福啊?”
“劉局長,稀客啊!”
花千尋依然沒有起,朝空中吐了兩個漂亮的煙圈后,指著對面的沙發對劉徹說:“劉局長,請坐吧!看來你是無事不登我的三寶殿了?”
劉徹沒有客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里邊早已經將花千尋罵了個祖宗十八代了。暗道:“你小小年紀就這麼猖狂,看你這次避過這場災難?”
站在劉徹邊的那三個警察,臉上明顯寫著怒氣,他們見花千尋也就二十左右歲的年,比自己還小上好幾歲,是個國公司的總裁也就罷了,竟然在自己局長的面前還顯擺。這小子沒將自己的局長放在眼里,不就是沒將幾人放在眼里嗎?想到這兒,三人六雙眼睛神態冷漠的向花千尋了過來。可惜的是,花千尋沒將這幾個人放在心上,甚至連瞅都沒瞅一眼,這更讓那三個警察生氣了。
“鄭總裁!看來你都快趕上三國時的諸葛孔明了,劉某今天來是替一個人傳話的。”劉徹臉上的了幾下,皮笑不笑地說道。
“傳話?你替誰傳話?”
“王恩勝的兒子王澤!”
對于京城王家有什麼人,花千尋自然是很清楚,他早將京城王家的家譜得滾過爛了。這個王澤是那位常委大佬王恩勝的兒子,現在是商業部的部長。
對于王澤的到來,花千尋的確是很意外。自己抓了王詩琳這麼久,京城王家總算是有人來了。看來,京城王家不僅要用搞垮自己,甚至不惜用白道的力量。
“他在哪兒?”
“西湖賓館!”
“好,你可以回去告訴他,我下午會去見他。”
劉徹聽了之后,差點兒把鼻子都氣歪了。這個花千尋還真得沒將自己放在眼里,堂堂的一介商業部長來到杭市,花千尋竟然讓王澤在賓館等著。看來,也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劉徹討了個沒趣,對花千尋拱手笑道:“鄭總裁,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現在居然還能沉得住氣,劉某佩服佩服。”
花千尋見劉徹一臉皮笑不笑的樣子,真想上前扇他兩掌,這個局長看來一定學會了阿諛奉承。
“劉局長,我看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有些事還是明澤保的好。”
“可惜我的位置都快不保了,又如何明澤保?鄭總裁,不管你和龍的阿泰是什麼關系?請你轉告他一下,倘若他繼續在杭市胡作非為,那麼我劉徹一定會對他不客氣。”說完,一拂袖帶著邊的那三個警察快步離去了。
無并沒有去送劉徹他們,只是看到剛才劉徹甩下的狠話有些不忿,他見花千尋沉默在那里沒有說話,主請纓地問道:“花,用不用給這個人一點看看?”
“不用!你準備一下,下午我們去西湖賓館去見王家的人。”
“是,花!”
聽到“王家的人”這幾個字,無并沒有表現出激的樣子。他知道一切花千尋其實早已經構畫好了,剛才的那個劉徹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相信花千尋也早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