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一時興過頭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加上晚飯沒吃,一聽說有好吃的,也不那麼怕鬼了,歡快的跑下樓去。
“景哥哥真是太懂我了。”孟瑤一邊吃烤一邊沖坐在對面的皇甫景笑。
正在給烤的皇甫景淺笑一下。
“我想你應該很生氣,氣到不肯吃飯。”孟家棟一本正經的回道,“我找爺爺談過。這件事他做的不太厚道。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呢。”
烤滋味很好,配上香香的白米飯,簡直是一絕。孟瑤吃的歡也就無所謂什麼厚道不厚道,只說:“我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懲罰我。搞得跟古代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古墓派的傳人呢。”
孟家棟跟皇甫景都被孟瑤的話給逗笑了。
“爺爺他就是喜歡搞這些。以前我也來過這里。”孟家棟說。
“你?”孟瑤意外,“哥哥這麼討爺爺喜歡也被懲罰過?”
“我并不是很討爺爺喜歡。”孟家棟說:“十三四歲的時候,我也是非常叛逆的人。爺爺沒懲罰我。”
孟瑤就更意外了,“看不出來啊。你也有叛逆的時候。”
“不信啊,你問學長啊。”孟家棟說:“當年他可沒幫我打馬虎眼。”
皇甫景笑笑:“大家都有叛逆的時候,我那時候比家棟更夸張。”
“還真是。”孟家棟似乎想到了什麼,激的說道:“學長確實比較夸張。染了紅頭發,打群架,以一敵百,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這麼厲害!”孟瑤驚得筷子都掉了。
皇甫景彎腰撿筷子,給換了雙新的。
“沒有那麼厲害。”皇甫景說道:“只是長得比同齡人高大了些。打架比較有優勢。”
“那時候學長就像個小巨人。”孟家棟回憶道:“搞得我很嫌棄自己。那時候我就像一只營養不良的瘦猴子。”
孟瑤一愣,發出了一陣笑。
孟家棟雖不矮但跟皇甫景站在一塊就顯得小了些。孟瑤忍不住腦補,可不要笑死人麼!
三個人邊聊邊吃。
孟瑤聽他們說小時候的事,又搞笑又刺激,完全忘了司夜恒正在來的路上。
“飽了。”孟瑤拿紙巾油亮的,癱坐在椅子里。皇甫景遞上一杯山楂,說:“解解膩。”
“謝謝景哥哥。”孟瑤吃飽喝足,心就好。心好就甜。一口一個哥哥得人家心花開。
孟家棟看了眼笑容滿面的皇甫景,隨后對孟瑤說道:“爺爺說你至要在這里待一周。我跟學長商量過,流來陪你。你看好不好?”
孟瑤捧著杯子喝山楂,還沒來得及說好,屋外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好像是割裂金屬的聲音。
三人齊齊看向窗外。
刺耳的聲音停下,然后就是金屬撞的聲音。
黑夜里,那扇被鎖上的鐵藝大門緩緩打開了。
只見司夜恒邁著逆天的大長走進來。
他穿著白襯黑西。襯袖子挽了一半,出半截小手臂。梳著大背頭,氣場十足,手里拎了一只小皮箱子。怎麼說呢,好像那種下班回來的空。
孟瑤胡思想的一陣。拍了一記腦門。竟然把他給忘了。
這時,見司夜恒進來的孟家棟即刻起,作勢要出去。皇甫景眼疾手快的把他給拽了回來。
“學長!”
“瑤瑤呢。”
皇甫景小聲提醒。孟家棟咬咬牙,只得作罷。
孟瑤已經尷尬出了一冷汗。可又不能不作為,只得干的假笑,對進來的司夜恒說道:“呀,你怎麼來了?”
司夜恒一進門就看見孟家棟跟皇甫景杵在那里,不聲的冷笑一下,隨后熱絡的打招呼道:“小孟總裁還真是妹妹心切呢。放著李局的飯局不去。聽說李局不太高興呢。”
“無所謂。”孟家棟氣鼓鼓的瞪著司夜恒,“我們億萬集團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實力,絕對不是你那套阿諛奉承!”
“也許吧。”司夜恒無所謂的聳聳肩,把帶來的小箱子放到一旁,像個觀客似的四打量了一圈,隨后自顧自坐下,翹著二郎一副到了自己家的閑散模樣。
“老先生真有心了。瞧這房子保存得可真好。”司夜恒自說自話,那氣氛別提有多惡劣了。
孟家棟怒氣沖天。
皇甫景忍不發。
司夜恒格外囂張。
孟瑤非常尷尬!
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修羅場吧。
孟瑤暗自汗。心想,搞這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理應有打圓場的義務。于是陪笑著說道:“夜恒哥哥怎麼進來的呀?門都鎖上了呢。”
“請了個人把鎖卸了。”司夜恒笑盈盈的說道,“回頭我會向老先生道歉。陪他一把鎖。”
還真囂張!
孟瑤張了張,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這氣氛實在太古怪了。
覺得孟家棟隨時要暴走。
這個念頭剛閃過腦海,孟家棟就說話了。
“二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好端端的鎖說卸掉就卸掉。你以為你是誰?”孟家棟怒氣沖天,完全是一副要上前干架的姿態。
好在皇甫景拽著他,沒讓他。
司夜恒輕佻的挑了下眉,說:“小孟總裁最近是不是上火了?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白天才見過面。又差點了手呢。”
孟瑤一聽,覺事態有點嚴重。
孟家棟怎麼就跟司夜恒杠上了?
“哥哥。你別這樣。”孟瑤過去勸孟家棟,“大家畢竟是要一起共事的。何必為了一點點事搞得彼此不快呢。”
“在我眼里那可不是小事。”孟家棟一把把孟瑤拉了過去,說道:“瑤瑤,他就是一頭狼。離他遠一點。”
“抱歉。瑤瑤還喜歡我著頭狼的。”司夜恒笑笑,“小孟總裁好歹跟學長學習學習。人家都沒,你每天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妹妹有什麼額外企圖呢。”
“你給我閉!”孟家棟甩開皇甫景的手就朝司夜恒沖了過去。
“哥!”孟瑤要去阻止。皇甫景搶先一步將人攔下。
“家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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