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是隔兩三天才會來然,而后面大概也是發現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他就天天來這里,這讓佟綰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誰都不能阻止他們的夫妻見面,所以佟綰倒也沒有去阻撓商玄玨的這個作。
再加上最近的這一段時間,林深深并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的原因,所以陳雅婷倒是過得好的。
佟綰也就更加沒有什麼所謂的了,他看了眼面前的人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著商玄玨就說。
“你說你這天天來到這里的,又不能幫我做一些事。”
商玄玨聽著這句話就不樂意了,他直接就來到了佟綰的旁邊,不高興的說。
“難道那一天你說的是假的嗎?你不是說想要找一個時間我們好好的呆在一起嗎?如今確實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時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只能天天的過來這邊看你一面了,畢竟你應當也是知道的,我終歸是你的丈夫,我怎麼能舍得不見你呢?”
聽見這句話的佟綰也沒有忍住笑了起來,看了眼面前的商玄玨最終還是點頭表示知道了之后,這才對著面前的商玄玨就說。
“行了行了,我并沒有在欺騙你,你想要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聽見這句話的商玄玨終于滿意了起來,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又不是什麼晴的。
難不還有什麼人能責怪他們不他愿意為了陳雅婷的原因,所以老老實實地瞞自己,并不代表他就可以為了陳雅婷的原因不見佟綰,這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他們可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花費了大量的事,才終于見面。
想到這里的商玄玨,最終還是無奈的這出手抱住了佟綰,嘆了一口氣。
“怎麼就那麼多災多難呢?”
佟綰被這句話這麼一說,愣了一下隨后這才看了眼,商玄玨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而是開始檢查起了手中的這些藥。
最近這一段時間的陳雅婷的逐漸好了起來。
所以他只要把陳雅婷的給養好,一般況之下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商玄玨當然也是知道佟綰正在忙碌的。
所以他什麼都沒說,而是看了一眼佟綰最終還是站了起來轉頭就直接朝著外面跑去,顯然是打算離開了。
佟綰看著商玄玨離開的背影,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叮哐一聲響起。
他奇怪了一下,看了看周圍,不過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本就看不清楚,因此他也就懶得再繼續去看,而是檢查了一下手中的這些藥之后就站了起來,對著已經離開了商玄玨的背影就說。
“大約再過上幾天的時間就可以見面了,你不需要著急。”
商玄玨并沒有回答佟綰,不過從他跑得更為快速的背影就可以看的出來,顯然他已經聽見了。
佟綰好笑了一下,最終還是直接就回到了房間,把一些藥方子給放下時候就開始休息。
次日一早,佟綰拿著那些藥方子,就直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今天正好是沒什麼藥材了,所以他整理了幾個藥方子打算給那邊的陳雅婷,補一補子。
現在這個地方的所有人他都不怎麼進得過,包括陳雅婷邊的那個老媽媽,即使看他好像非常的心疼陳雅婷的樣子佟綰還是不怎麼愿意相信那人,所以他打算自己親自去查看一下這些藥方子,確認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后再拿回來。
陳雅婷到了現在已經是重要時期了,他的肚子也逐漸就開始出來了,這種形之下他必須得小心一點,佟綰一邊想著一邊拿著東西,快速的就直接走出了外面,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林深深帶著人也不怎麼高興的就直接來到了陳雅婷的院子里。
他一邊走一邊有些嘀嘀咕咕的,對周圍的人就說。
“若不是他是發妻,他又有什麼樣的資格可以讓我給他請安?”
每天來到這個地方請安這件事,讓林深深其實非常的不高興。
如果不是想著到時候等到他的孩子出生以后,他就可以奪取陳雅婷的位置的話,他才不會來到這個地方,想到這里的林深深一邊怒氣沖沖的朝著前面走,一邊直接就對著旁邊的丫鬟就說。
“我還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哪里來的,資格既然可以為大夫人,按道理來說他要手段沒有手段長相即使是再怎麼好看,時間長了終歸還是會膩,這格也不怎麼好,老爺也不知道到底是看中了他哪一點,居然還把他娶進門了,讓我們這些人只能當做是小妾。”
那丫鬟聽見這句話頓時無奈了一下心想這林深深要說那就自己說,跟他又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為什麼他要在這里聽著林深深說那些話?
他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干,不過他終歸是林深深邊的人,所以他心中也是非常的清楚的,如果他現在什麼都不說的話還好,但是他要是把一些事給說出來的話,那麼就是找死,所以他必須老老實實的呆著,就在丫鬟心中這麼想著的時候,林深深突然停下了作。
丫鬟其實對于林深深這樣的做法已經習以為常了,他知道林深深非常的心不甘不愿,也不想去給那邊的陳雅婷請安。
所以一邊都會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會停下來看一看周圍的東西,所以他也老老實實的停下來,同時對著林深深就說。
“夫人難不是想到了什麼東西嗎?如果是想到了的話,那麼奴婢去幫您把那東西給拿來。”
如果是以前的話,那麼林深深當然是確實是想到了一些東西才故意停下來,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他是覺到了自己踩到了什麼東西,因此他低下了頭,當看見自己腳邊的那一塊玉佩的時候,林深深的表有些驚訝了起來。
他沒想到會在大夫人的院子里面看見一塊玉佩,要知道這玉可是男人才能帶的東西,他們人是沒什麼資格戴玉佩的。
不過他心中也是非常的清楚,陳雅婷就算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會男人所以這一次的這件事很有可能并不是他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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