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瞧瞧,自打分家,佟綰將我們這麼多年積攢的銀錢昧著良心要去,我們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呀!”佟二嬸輕輕的著佟老夫人的肩膀,滿臉怒氣的抱怨。
“老大一家實在是太過分了,除了每月送過來一些銀錢,居然一分都不多給。唉,我這是老了,幫不了你們了。你去勸勸老二,讓他出去好歹謀個正經差事,不說家用了,就是他去鼓搗他那些玩意,也能手頭寬裕些不是。”佟老夫人過慣了好日子,平日里跟著老大一家,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可是當初分家,執意要和老二一家過,卻沒想到老二一家的日子實在是不能和老大一家比,這讓更加記恨老大一家了。只是現在也是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將自己這麼多年的私房錢拿出來讓自己疼的兒子去鼓搗那些古玩。
“母親,您說的是,只是您也了解,老爺哪里會聽我的勸啊。不過母親,說到幫忙,您還真是能幫我們一個大忙呢!”佟二嬸說著便附在佟老夫人的耳邊。
“嗯,你這個主意好,事不宜遲,你這就去老大家,就說我病了,想要去他們院子里修養一段時日。”
“母親,兒媳這就去辦。”佟二嬸難掩喜的福了福,便轉出了佟老夫人的屋子。這下可好了,有佟老夫人在老大家,不僅會像剛才自己提議的那樣好好的折騰折騰佟綰一家,出了他們心中的這口惡氣,而且日后有了佟老夫人的照顧,他們就又可以過上向之前那樣奢侈的日子了。
這樣想著,佟二嬸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當天晚上,佟老夫人就如愿以償的回到了自己之前的院子。看著屋子里奢華的陳設,和小乩上擺著的各點心和新鮮瓜果,心里更加記恨老大一家了。
憑什麼自己疼的兒子過著的日子,這個無時不刻提醒著自己不堪過去的逆子,卻可以這樣風風火火的。
恨恨的對著邊的李嬤嬤開口:“去老大媳婦過來,今日夜里讓給我守夜,就說我病重,要來侍疾。”
“是,老奴這就去。”李嬤嬤答應著轉去了。
佟母聽說佟老夫人病重,也沒多想,便收拾了東西,帶著邊的丫鬟往佟老夫人院子去了。
“母親,您要不要請大夫看看,開些藥吃,總這樣撐著也是讓人擔心。”佟母小心翼翼的開口,知道老夫人一直不喜,便也不愿往院子里來。只是今日不知為何,老夫人居然過來侍疾。
“沒事的,不用請大夫。都是老病了,之前大夫開了藥的。”佟老夫人有些虛弱的開口。
佟母不疑有它,便恭敬的伺候佟老夫人喝水,更,歇息。
次日一大早,佟老夫人就拿拐杖敲著床邊:“什麼時辰了,還睡呢!快起來伺候我出恭。”
佟母一晚上被佟老夫人的打鼾聲吵的并沒有怎麼休息好,看了眼窗外還烏黑的天,手上卻不敢有半分耽擱,穿好服忙上前扶著佟老夫人往凈房去。
只是一連好幾天佟母都被佟老夫人以侍疾為借口,晚上去屋子里伺候。
佟綰看著眼圈烏黑的樣子,很是心疼:“娘親,我瞧著祖母的病已經大好了,您就借口也病了,不去了好不好?您看您累這樣,兒著實心疼。”
“沒事的,就是沒想到你祖母的打呼聲實在是有些大,我只是每日夜里睡不好而已。”
“夫人,您在老夫人院子里所有的事都是親力親為的,還能不累。”
“就你多。”佟母瞪了丫鬟一眼。
威風八麵的高冷王爺娶了傻子王妃,本以為男強女弱他把她吃得死死的,剋扣她的月銀,連飯也不管飽。誰知,王妃抽風起來不要臉,粗暴起來賽金剛,撩起男人無下限,掛起招牌當大夫,富甲天下好不好?她傻他認,可是她媽的彆動不動就犯花癡病,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這是怎麼回事?爺:王妃呢?衛甲:爺,在後院摸小侍衛的手,說他內分泌失調了!衛乙:不對,王妃說他不行了。某爺磨牙:本王腎虧了,讓她死回來給本王看看。
前世,沈鸞那寒門出身的渣男夫君給她喂過兩碗藥,一碗將她送上了權傾天下的當朝大都督秦戈的床,一碗在她有孕時親手灌下,將她送上了西天,一尸兩命。兩眼一睜,她竟回到了待字閨中的十五歲,祖母疼,兄長愛,還有個有錢任性的豪橫繼母拼命往她身上堆銀子。沈鸞表示歲月雖靜好,但前世仇怨她也是不敢忘的!她要折辱過她的那些人,血債血償!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