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基本上是暢通無阻,拐進了小巷以后,醫院的停車場就遙遙在了。
唐星寧把視線收了回來,不安地攥著手里的手機,生怕錯過任何重要的消息。
許熠亭把車停好,下車之前還在安唐星寧:“不要太擔心,醫院里守著的人有這麼多,就算傷了,也一定是及時發現的。”
唐星寧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失魂落魄地把保溫瓶和外套都落在了車上,不安地下了車以后,像只盲頭蒼蠅一樣就往雜間的方向走。
許熠亭帶上了的外套,小跑兩步上前牽住了的手,把往電梯的方向拉回來:“這邊,不要自陣腳。”
唐星寧停住腳,待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幾遍,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起來已經冷靜了很多。
“對,不能自陣腳。元琳還需要我。”唐星寧給自己打氣一番,走進電梯按下了病房樓層,看著不斷躥升的紅數字,原本有些潤的眼睛已經換上了堅定地眼神。
到達病房門口的時候,孫醫生已經坐在門外的座椅上等著唐星寧。
唐星寧和許熠亭同時對他點頭示意,他也第一時間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有些凝重,嘆了口氣,下意識地會有往病房看了一眼。
唐星寧順著他的視線往病房看,景元琳正躺在病床上,雖然跟昨天昏迷的并沒有太大的不同,但是唐星寧能明顯覺到更加地虛弱了。
可能,這就是雙胞胎奇怪的心電應吧。
許熠亭對著病房門口站著的保鏢招了招手,那人的表有些誠惶誠恐,上前對許熠亭畢恭畢敬地鞠躬。盡管心里害怕責罰, 但是回話的聲音依舊響亮有力:“我們查過了走廊上的監控錄像,大概是今天早上五點半左右,有一名穿著護士服的人趁著早上大家換班,放松警惕的時候趁機溜進了病房,行刺了病人,然后離開。到了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有巡房護士發現病人的心率不正常,才幾時救回了病人。”
許熠亭臉上的表很嚴肅,一言不發地盯著眼前這個低著頭的保鏢。
孫醫生接過話茬,繼續往下說:“發現得及時,而且兇手并沒有刺中心臟,失了半個小時左右,救治以后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仍然沒有蘇醒的痕跡。”
唐星寧懊惱地了太,看著病床上的人,在心里已經把那個行刺的人千刀萬剮了。
“監控錄像備份了嗎?”許熠亭冷冷地發問。
站在他對面的保鏢點頭。
“兇手呢?”他繼續問,完全是風雨來前的冷靜。
“……沒有找到。雖然那個人穿著護士服,但是……并不是醫院里的人,的服上沒有醫院的logo。”
許熠亭雙手抱,了后槽牙,嘆了一口氣,按照以往的行事作風,他應該會狠狠懲罰讓這群換班的保鏢一頓,再讓他們都收拾包袱走人。
但是唐星寧抓著他的擺,意思很明顯,是想讓他從輕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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