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寧咬了咬下,剛剛自己還介紹了大半天云照和許駿佑的關系,沒想到這些許熠亭全都知道。
不過他視而不見的態度倒是讓有些意外,但也算在理之中了。
“這件事,可沒那麼容易就過去了。對許駿佑的警告,不能止于這里,只是,以他做事的手段,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提供有用的證據。”許熠亭下抵在唐星寧的頭頂上,看著窗外刺眼的,眼神多有些疲憊。
唐星寧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
其實理解許熠亭的心,這種遲疑與猶豫。
十歲那年發生的事,他恨了許駿佑,但是骨子里的純良還是讓他有很多的后顧之憂,比如許智鑫和許平師的意見,比如外界的說法,比如沈連珊的境。
論狠心,他始終不比許駿佑,可以撕破臉皮與全世界作對。
其實他格里有多的暴戾和狠心是在這個后天環境里不得不學習的呢。
可是他跟許駿佑兩人注定是要一勝一負,一山不能容二虎,許駿佑永遠不會是一個好哥哥,但是是一個很好的敵人。
唐星寧有些自責,昂著頭親了親許熠亭的下:“作為你的弱點,我也只能盡可能地保護好自己,不讓你分心。但是,萬一要真出了什麼事,你也要冷靜一點,清醒一點,不要急,不要慌。”
許熠亭沉默,只是摟著唐星寧,尋求個安心地庇護所。
微微仰著頭,能夠他看見平日上翹的明眼尾稍稍有些耷拉,額間的卷發因為汗水粘在了臉上,與平日一不茍的樣子略有出,眼睛看著前面,有些空。
唐星寧咬了咬他的下,提醒他回過神來聽說話:“你是一家之主,你是我的依靠,所以,你應該先保護好自己。”
唐星寧想了又想,還是覺得這樣說比較能讓他聽進去。
對他來說,說再多的保護好自己,還比不過一句我需要你保護好自己。
被需要,其實是一件幸福而充實的事。
許熠亭漸漸回過神來,摟著的手往回收了收,視線慢慢聚焦,恢復了神采,他終于是勾了勾角,低頭親了親唐星寧的:“好,知道了,老婆大人。”
唐星寧笑得像是吃了:“那現在你要回宴會上陪一下你爸爸嗎?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要是有什麼問題我看著,不會出大問題。今晚我們留在這里吧,其他事我們明天再解決。”
那兩名傭人、還有趙汪姜三家的事,都是需要解決的。
許熠亭剛剛上翹的角往下耷拉,倒像個小孩子一樣往唐星寧的懷里鉆,扭著頭說不想出去。
誰能想到,在外以黑面閻王示人的許熠亭,也會有這樣綿綿的一面。
“我想多陪陪你。”
唐星寧失笑,這究竟是誰陪誰啊。
但說到底,唐星寧心里清楚,他只是怕一個人呆著會有危險,畢竟這種遠距離發生意外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許熠亭心里的不確定和忐忑戰勝了他的事業心。
可唐星寧不希他因為自己變得有些“不思進取”。
只是虛虛地抱著許熠亭的頭,了他的頭發,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
但是語氣里是很明顯的勸退。
“這次的酒會你花了多心思準備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許熠亭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坐了起來,額頭上的劉海有些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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