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求求你,救救我……”趙嵐嵐說話斷斷續續,聲音中夾雜著含糊的哭聲,吚吚嗚嗚,聽了讓人只覺得心煩。
“你現在在這里裝什麼可憐?”汪藝桐松了手,攥著拳頭忍住想要暴揍一頓的沖。
許熠亭冷冷地看著,只當做這是一場猴戲,并沒有要為誰撐腰助威的意圖。
可是汪藝桐卻大開腦,自顧自地開始無中生有:“呵,看你這一臉可憐樣,怕不是跟許熠亭是一伙的,故意陷害我,想讓我在網上出丑,為笑柄。”瞥了許熠亭一眼,笑得狂妄又可憐,“許熠亭,你不是喜歡小白兔類型的嗎,你不就是看不上我嗎,我就給你看看,最后,你喜歡的小白兔是怎麼被我辱的。”
汪藝桐揪著趙嵐嵐的頭發一下又一下地甩在的臉上,打得角出了,更是興,眼睛紅了一片,恨不得要親手撕碎趙嵐嵐才解恨。
趙嵐嵐一直在求饒,兩邊臉都被打得紅腫,尖銳的哭聲不斷地沖擊著房間,凄涼撕裂,嗓子都快喊破了。
姜濤穿好了鞋子子,對面前的境況到惱怒極了,伴著趙嵐嵐的哭聲,心里頭的那把火越燒越旺,恨不得把整個許家燒的,都還不解氣。
“夠了!”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對著汪藝桐,也對著趙嵐嵐,“你們是覺得還不夠丟人是吧,是不是要外面所有人都知道!”
“現在跟所有人都知道有什麼區別?”汪藝桐喊了回去,眼睛紅了,除了掩飾不住的殺意,還有不易察覺的眼淚。
不知道,許熠亭能夠對狠到這種程度。
就算不喜歡,起碼對孩子的毫憐憫之心都有吧。
可惜他沒有。
現在趙嵐嵐被打這副模樣,他都不為所,像是一個沒有心的惡魔。
興許是瘋了,才會想要去招惹這個男人。
停了手,放了趙嵐嵐,突然像個瘋子一樣在慘笑。
趙嵐嵐摔坐在地上,劫后余生的驗讓忘記整理自己的著裝,只顧得著大口氣,但眼淚仍舊止不住地往下掉,當真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連服領口都被和著的眼淚染了一片。
姜濤煩躁地扔了手里的煙,煙落在木地板上,一縷煙幽幽地往上躥。
“汪小姐的被迫害妄想癥還不輕。”他冷漠地瞥了摔坐在地上的趙嵐嵐一眼,聲音聽不見起伏,顯然是表示自己跟毫無關系,“有時間在這里安罪名,我勸你早點花些時間去想想怎麼解決視頻流出的問題。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每一分一秒,傳播率都在不斷增長。”
哪怕汪家錢再多,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許熠亭,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汪藝桐瞪了姜濤一眼,后半句話說不下去,只能氣憤地沖許熠亭喊道,“你必須對我負責,幫我把這件事解決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也拉下水!”
姜濤逮著機會說話,知道現在用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了,只能跟用商人的思維跟許熠亭談判。
姜濤喊著:“這是許家,而且是你的房間,把你拉下水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你要是不幫忙解決,后果自負!”
許熠亭倒像是把他的話聽了進去一般,點了點頭,滿不在乎:“你盡管做,后果我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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