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的,您肩上扛著的是全國百姓的安樂與生計,您初出登基,要學的也很多,累一點是必然的。要不要吩咐膳房那邊多做點藥膳什麼的,好好補補....”
魏風:“你倒是懂得多的,還不知道以后要面對什麼樣的狀況,現在的朝堂七八糟,實在讓人頭疼。”
周雁天:“皇上是有福之人,也有大智慧,您一定能順利肅清朝堂的。”
“但愿如此吧。”
………
窗戶開著,秋風吹進來的時候帷幕隨著飄飄,還帶著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味。
忽覺有些冷意就起到被窩里,手里還是捧著那本話本在看,講述的是一個母親帶著兒子修仙的故事,雖然這個子的格有些離經叛道,但也還算不錯。
反正也是本很下飯的話本,有機會還真想見見這個編話本的人。
宮人們看天晚了,以為皇帝也不會過來,準備關閉宮門,然而就這臨門一腳,人皇帝來了。
碧水和小福子連忙上前相迎,“皇上您來了怎麼也不通報一聲。”
魏風:“沒必要一驚一乍,皇后呢?”
“還沒歇呢,那奴婢進去...“
“不用了,你們都下去歇著吧,這里不用伺候。”他抬腳邁殿中,見那小丫頭看的神,二話不說就坐到邊,順勢走了手里的話本。
“不是忙著嗎?”
魏風把頭埋在的頸側,“忙完了還是想過來看看你,你今天也很辛苦,我幫你。”
“也不知是怎麼了,有經驗的嬤嬤說孕婦的確實會腫,但我如今才三個多月...怎麼也會浮腫。”
“要我幫你就直說,拐彎抹角的真是。”
吐了吐舌頭,開被子出那白纖細的,“小子好生伺候,要是本宮覺得舒服重重有賞。”
“遵命。”魏風滿眼寵溺,毫沒有不耐煩,而且他的技還真是一流,僵的小慢慢就變得和舒起來了。
“娘娘,這安胎藥好了,是現在喝還是等會喝?”
“.....”蕭塵霜蹙眉,這碧水怎麼回事,平時也不這樣啊,對,這小妮子是故意的,故意看到魏風在這里才這麼問的!
碧水狡黠一笑:“皇上,您來的正好,娘娘總是不肯喝藥,太醫之前都說娘娘熱對胎兒不好,所以需要喝些保胎藥。”把碗擱桌上,“可是咱們娘娘啊本不愿意喝。”
“....”知道不喜歡喝藥,但不知道居然厭惡到這種程度。
其實看子這麼弱,真的很擔心生產的時候會不會很難,早知當初便克制一些,也不至于...
沒辦法,最后為了哄喝藥,那麼他也會讓人備一碗,一個真孕婦,一個真男人,就這麼一人一碗,每天不落下的喝安胎藥。
喝到最后聞著藥味兒就覺得惡心,后來換藥膳稍好了些,但還是很難吃,撒什麼的也全不管用。、
在魏風這里但凡是關于蕭塵霜的緣故,就怎麼撒都不好使,最后只得認清現實,老老實實的,和他相間就學會了適當的弱。
舉國喪期即將結束,魏懷瑾也擔心北齊那邊久了沒人看管,于是決定先回去。
與此同時,牢中也傳來了消息,蕭婉清病的很重,群醫也是束手無策,最后還是死了。
基于對慕楚的罰,念著他毫不知,將功折罪的份上,悉數出兵權,自請纓去鎮守邊關。
這日,城中商會的米商們都去各家田地里巡了一圈,見稻谷生的很好,必然是收之年,都沾沾自喜的。
蕭家也因此搭上了線,想著說占幾,不過這事兒就給明軒去做了。
剛好他也能帶著喜兒出去走走,這些日子可把喜兒給憋壞了。
祥叔是把好手,幾乎莊子也是他在打理,所以這次帶著爺和直接就到了田里。
“奇怪啊,都快月底了,為什麼還這麼熱?”喜兒了額頭的汗水,蕭明軒則把水囊遞給了,“娘子。”
“你累不累,要不我們坐下來歇會?”
蕭明軒:“才走這麼會不累。”他看了一眼周遭的莊稼,金燦燦的,“祥叔啊,為什麼現在不收獲呢?”
“時候還沒到呢,大概月底的時候就開始收割了,現在已經在做準備。如果現在就開始收,起碼會損失兩,以往每次也不都是收,所以就指著今年了,看這苗頭就知道是收年了。”
原來如此....
明軒放眼去,這還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
他帶著喜兒在田埂間穿梭,用手這滿地金黃。
忽然一只蟲子飛了過來,嚇得喜兒四竄。
明軒趕把摟在懷里,然后拍掉肩膀上的蟲子。
“嚇到了吧,這是蝗蟲啊。”
“蝗蟲?”喜兒看清之后才松了口氣,“我就看到它飛來飛去沒注意呢,不過這蝗蟲怎麼好像不一樣啊。”
“不一樣?祥叔湊近看了看,這翅膀好像有些不一樣,肚皮上的好像也不一樣。“這是飛蝗啊,很見的。”
“飛蝗和普通蝗蟲有什麼區別?”
祥叔有些不安,但還是耐著子解釋說:“飛蝗來的話都是群群的,很是可怕,土蝗嘛就比較常見了。”
“說起這個飛蝗,就想起二十年前那次蝗禍,烏云蔽日遮天蔽日的....連人都不敢出來,太可怕了。”他眼神飄遠,仿佛在回憶什麼。
聽到這幾個說詞就可以想象當時的景有多恐怖。
巡視完這邊后二人又打算去城外玩,臨走時捉了兩只蝗蟲放在小盒子里玩,祥叔這多余的人只好自己回家。
路上遇到好些災民什麼的,沿途都在討論蝗蟲的事。再看看這路上稻谷上,草上到都是這些漫天飛的蝗蟲。
“喜兒,你覺不覺得很奇怪?”
喜兒:“你是說這些蝗蟲嗎?”
明軒沉聲道:“看這天悶悶熱的,而且蟲子飛,我心里覺得不踏實,要不我們改日再出來玩,得先回去告訴父親。”
喜兒點頭:“有道理,那行,我們就先回去。”
他雖不了解這些東西,但是聽祥叔說起二十年前那場蝗禍就能猜測到,如果蝗蟲一旦來了,整個淮安怕是都要遭殃了。
回去的途中經過全城最大的米鋪,到江老板他們,順便把這樣的蝗蟲給他們看。
幾個人都是多年的老商人了,因此看到這飛蝗也都眾口一詞的提起二十年多年前那次蝗蟲事件。
如此就更加堅定了明軒的想法,別人的管不著,但他們家這稻谷必須提前收割,哪怕虧個兩三都必須得收割。
“父親。”明軒急急忙忙回到相府,蕭義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兒子,“怎麼了,著急忙慌的。”
蕭明軒:“剛才祥叔帶我去田里看過了,稻谷都長得不錯,而且我還看到這個。”他把之前抓在小盒子里的飛蝗拿了出來。
“原來是只蝗蟲,每年此時多都會有一些的,良田萬頃也不怕它們吃。”
“不是的父親,這次絕對和以前不同,我覺得我們還是提前收割比較好。”
蕭義:“你就這點膽?只是一些蝗蟲而已實在不用大驚小怪,哦對了,前些天皇后提出讓你去翰林院任職,你怎麼看?”
“我....我其實不太想主朝堂,現在幾乎已經進正軌,實在沒必要....”
蕭義:“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你長大了也娶媳婦了,自己決定就好了。”
“可是父親....我說的事要不要先做好防范措施?因為我真的覺得....”
“我們家倒沒什麼,要是你害的別人失收,那問題就大了,要是蝗蟲沒來那這些商會損失的就是白銀萬兩,米糧千斤,你可就了淮安最大的惡人了。”
“可是如果來了呢?到時候我們淮安失收,無疑會增加國庫的力。”他皺著眉,增加國庫力倒也算了,怕只怕淮安的人無米糧可食,那到時候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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