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方晚!”那邊好大一個花臺,這一下撞過去,腦袋不得起好大個包?
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一把將方晚給撈住了!
“你這人怎麼回事?居然帶去喝酒?”葉闌好容易止住沖勁險險站穩,方歌的怒吼聲就劈頭蓋臉地沖來了。
“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就不會喝酒,你存心的吧?把灌醉了想干嘛?虧還把你當好朋友!”
葉闌忽然有點頭疼,這個方歌是有多不喜歡,竟然會以為是沒安好心,所以故意把方晚灌醉?
明明是方晚攛掇喝燒酒,險些把給灌醉好嗎?要不是堅持原則始終不肯喝,現在醉得稀里糊涂的人就是了!
不過現在擺明醉的是方晚,也懶得和他計較,好脾氣地走過去道:“你的車在哪里?我幫你扶過去吧。”
“別!”方歌一臉嫌棄地看著,仿佛連和離得很近對他來說都是一件無法接的事。
丟下這兩個字,他更是直接轉過頭,一把把方晚打橫抱起來,就塞進了不遠停著的一輛車里。
關門、上車、走人,眨眼就絕塵而去,連回頭跟葉闌示意一下的過程都省了。
葉闌哭笑不得,看他那逃也似離開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晚走一步,最心的寶貝就要被給搶走了呢!
不過方晚到他手里,總算是可以放心了。
回過頭來,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面前,沖按了按喇叭。
“咦,來得這麼快?”葉闌笑起來。
剛才們正吃飯的時候商墨宸說會派人過來接,這效率還真是高的。
打開門坐進去,車子卻沒有啟,依舊那麼停著。
葉闌訝異轉頭,一涼意驟然竄上心頭:司機看起來很年輕,從臉部廓上看,長相應該也不太差,可是明明是晚上,他卻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鼻子以上全給遮住了,燈下墨鏡還有些反,更是看不清長相!
可就是這樣反常的妝扮,和他渾散發著的那拒人千里的幽冷,讓覺到了一危險。
下意識去抓車門把手,卻聽見“咔”的一聲響,車門全部被鎖住了!
上次被葉鑫拖進出租車的經歷立馬竄腦海,葉闌口而出:“你、你是什麼人?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來接我的人馬上就到了,他可是很厲害的,你敢我一下他不會放過你!”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張就噼哩叭啦,這幾句話幾乎都沒過腦子,直接就一口氣說了出來。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角,什麼時候也開始學會狐假虎威了?遇見危險就往外搬商墨宸,搬得還順溜……
結果,那個男人顯然并沒有被嚇到,反而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抬起了手——
葉闌以為他要對自己手,趕往后退,后腦“砰”地一下砸在玻璃上,疼得“嗞”地起來。
男人微微一頓繼續抬手,緩緩地摘下了戴在臉上的墨鏡,看著,笑得一臉無奈。
在葉闌驟然僵住的當兒,他輕掀薄,一字一頓:“葉闌,好久不見。”
“你……你是……藍天?”
“確切地說,我是靳梵谷。”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認真地道。
靳梵谷?這名字好象在哪里聽過……
葉闌怔了怔,才反應過來,最近在燕城傳得很響的靳氏集團那個打算來燕城投資的新一代掌門,就靳梵谷!
貌似商墨宸和杜凜生的那個合作案,就是為這次投資做準備的!
可是……
“嘁”的一聲翻了個白眼:“你這回又演什麼?想騙誰?你也不看看你是哪棵蔥,就想假裝國集團總裁?也就只有我這種單純的小生才會上你的當!”
一邊說,一邊拍了拍車子的座椅,確認了手之后不由得又掃了一眼車里的裝飾,然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座椅是真皮的,車里的裝飾什麼的也都十分有質,看起來和商墨宸的車不相上下,而他上那套手工西服,更是做工考究、面料上乘,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車子看起來值錢的,租來的還是來的?這裳看起來也要值不錢,不會也是租來的吧?”
靳梵谷低聲嘆笑:“葉闌,七年前的事我承認是我錯,我不該騙你,可我有我的苦衷。總之這一次我沒騙你,我真的是靳梵谷,靳氏這一代的掌門人。”
“是嗎?”葉闌放開抓著車門把的手,沉下了臉來,“你的意思是說,當初你連告訴我的名字都是假的,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那時候我父親病重,我叔叔想篡權奪位,派人追殺我……”
他表認真得不行,葉闌卻聽得笑起來,靳梵谷停下來,看著。
葉闌朝他攤了攤手,索看戲似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斜倚在座位上:“當年你可沒說是你叔叔,你說那是你仇家,差點都把你全家滅了門,你是好不容易逃出來的!來吧,繼續說!不過說的時候注意點,別把騙別人的話不小心抖出來了,好好想想你七年前跟我是怎麼說的。”
他是小說看多了還是腦子壞掉了?仇人追殺變了豪門恩怨,他腦袋瓜里頭故事多啊!真當葉闌是傻子,他說什麼就信什麼嗎?
“是我沖了。”靳梵谷頓了頓,止住恨不得立馬合盤托出的架勢,很快冷靜了下來,“當時連我都不敢相信,到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余悸,那一次,就好象真的死過一次一樣。你無法接才是對的。”
葉闌冷笑:“接你個大頭鬼!我已經被你象個傻子一樣耍過一次,還想讓我再上第二次當?你真當我那麼好騙?藍天,現在不是七年前!”
越說越激,到后來直接大聲喊起來!
眼眶被激得通紅,面容也陡然扭曲,里仿佛有一只怪,隨著的嘶吼揮著鋒利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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