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終于哭出了聲音,摟著許之森的脖子,哭得很用力,眼淚順著他的脖子落,仿佛一直到他的心里。
“哭完了嗎?”過了很久,許之森才開口問。
夏朵蹭著他的肩膀,上下了腦袋,“哭完了。”
“哭完了就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喬應杰不痛快,把他趕出夏氏是遲早的事,但是在這之前,你要過得好,過得風,讓他難。”許之森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不是有句古話說得好,就是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你就要這樣,讓喬應杰恨得牙,但又拿你無可奈何。”
夏朵看過那本漫畫,看到他一本正經地說話的樣子,破涕為笑,“三哥,這哪里是什麼古話,這句話明明是一部治愈系漫畫的名字,我超那部漫畫的,我曾經還收集了很多這部漫畫的周邊,但是都在別墅,應該是被喬應杰扔了吧。”
許之森雖然尷尬,但是他懂得藏尷尬,轉移重點,這句話他是真的忘記在哪里看到過的,但是話糙理不糙,仔細想想,朱迪好像也有這本漫畫,應該是在的桌子上看到的,既然夏朵也喜歡,那就好辦了,他悄悄編輯了一條信息,容是:我需要你桌上那部漫畫的所有周邊,送到家里來,發送對象:朱迪。
“三哥,謝謝你。”夏朵抹了抹眼淚。
許之森把抱了起來,“你看看你,明明懷了個孩子,重卻越來越輕,午飯沒吃飽吧,我去給你煮碗面條,你先休息一下。”
夏朵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過廚房的門看著他的背影,不有些擔心,為廚房殺手的他,就算只是煮一碗簡單的面條,估計也不會好吃吧。
“老婆,蛋煎糊了,我給你放個西紅柿,行嗎?”
他從廚房里喊出來,夏朵愣了愣,他對自己的稱呼,不是醉酒時或者調戲時的小朵朵,就是連名帶姓地喊夏朵,在的印象里,他好像是第一次老婆,為什麼他會得這麼順口?
見沒有回應,許之森穿著圍走了出來,“怎麼了?不喜歡西紅柿?”
夏朵回過神來,“不是,我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剛才我什麼?”
“老婆啊,我們結婚都快一年了,你老婆也很正常。”他略微彎下了腰,“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我希你能把我當一個普通的丈夫,你當初說有難度,那我只能先士卒,來,一聲老公聽聽。”
夏朵握了拳頭,不知道做何回應,如果說自己剛搬來這里的時候,只把他們的婚姻當一出戲,好好出演一個只懂得依附于他的完妻子,他也一直都知道,他們之間只是一場易。
但是現在,他是不是假戲真做了?自己是不是也已經戲了?
許之森了的臉,“算了,你改不改無所謂,不過,你得學著適應。”
夏朵還是愣在那里,不知道怎麼接話。
“好了,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可以開飯了。”他回到廚房,把洗凈的西紅柿切小塊,他的刀功很差,切出來的塊狀,非但大小不一,還可以說很丑。
很快,他就端著兩碗西紅柿面條從廚房走了出來,原來他自己也沒有吃午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朱迪的通風報信,所以才匆匆趕了回來,先不管了,夏朵確實了,決定先吃飽再說。
“怎麼樣?好吃嗎?”許之森沒有筷子,但是他很期待夏朵告訴他,這碗面好不好吃,到底能打幾分。
夏朵很小心地夾了幾面條,一咬下去,就后悔了,這本就沒有煮好嗎?如果只是難吃,忍一忍也就吃了,但是問題是沒有,這要怎麼吃?
“三哥,沒。”把筷子上的那幾吸進里。
許之森立馬把手掌攤開,遞到面前,“沒還吃?趕吐出來。”
吐他手上?邊上明明就有紙巾,為什麼要吐手上?出紙巾,把面條吐了出來,然后沖他笑了笑,“第一次煮面條都這樣,再去煮個五六分鐘就好了。”
五六分鐘?許之森一邊看著時間一邊煮,煮滿六分鐘后關上火,出鍋的時候卻傻眼了,這面都糊粥了。
“別倒,糊一點好消化。”夏朵就在他后,在他想把蒸鍋糊粥的面倒掉之前,把鍋搶了過來,嘗了嘗味道,又往里加了點調味料,再聞聞,就一個字,“香”。
許之森一臉嫌棄地看著鍋里的面糊,“這東西都糊這樣了,還能吃?”
夏朵一邊把面糊往碗里盛,一邊說:“煮東西不能只看時間,還要看火候,你剛剛一定是火開大了。”
“別吃了別吃了,我讓陸林送飯來。”許之森還是想把這兩碗面糊倒了。
夏朵用把面糊護住,一路護到餐桌前,把他那碗放在一邊,對著自己這碗吃了起來,“你快來吃啊,真的很香,超好吃的。”
許之森半信半疑,坐下來吃了一口,然后繼續嫌棄,“就這東西,你也覺得好吃?你是有多不擇食?”
簡直傲驕,夏朵在國外的時候,過得也不算太富裕,倒也不是家里不給生活費,而是不想讓喬應杰難堪,自從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就瞞自己夏氏集團千金的份,對他編出了一個普通的家庭背景。
只是沒想到,真正被蒙在鼓里的人,是自己,他一直都知道的份,也是因為的份,才不余力地追求,他要的不是,而是整個夏氏。
又想到這些煩心的事,夏朵連忙吃了一口面糊,把這些事回心里。
“三哥,你說你從上大學開始就是自己賺生活費的?”好像聽他說過,從大學開始家里就只提供最基本的學費,那他也只是個窮學生,哪來的底氣嫌棄糧食?
許之森吃得很慢,因為真的不好吃,等提出了質疑,他放下筷子,出了關智障的眼神,“家里不給錢,我不會自己賺?你覺得以我的能力,會讓自己窮到吃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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