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沈笛的模樣,我只能夠放下手中的煙灰缸,任由沈笛拉著我向外面走去。
跟著沈笛走出包廂,聽著后面豬強那囂張的笑聲,我不由暗暗的握了拳頭,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狠狠教訓一頓豬強才行。
沈笛把我拉到一個走廊外面,看見我的樣子,沈笛安道:“陳算了吧,豬強在這麼說也是組長,老板的人,你要是得罪了他很麻煩的。”
“沈笛,這一段時間是不是豬強經常擾你!”我咬著牙,沉聲問道。
沈笛微微咬著,猶豫了一下,應道“陳,不要問了,再說我也不是好好的嗎,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了,可以嗎?”
看見沈笛的模樣,我不由有幾分無奈,沈笛的擔憂何嘗又不是我的擔憂。我今天要是把豬強給打了,我不要,頂多是換一份工作,而玉姐那邊,怎麼也代不過去了。可是一想到豬強那一副臉,我實在是咽不下心中這口氣。
收拾完包廂,我回到宿舍,有氣無力躺在床上,腦海中正是不由自主浮現豬強那張臉。豬強,你擺明了我不敢名字手是吧,那好,我就跟你一樣,反正我也不是一個君子,這一招我是跟你學著。
第二天,開完班前會,玉姐突然把我到辦公室,玉姐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咖啡,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我“陳,我對你怎麼樣?”
聽到玉姐的話,我納悶道“好的,玉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什麼事了?”
玉姐微微一笑,用手微微了眼前的頭發,緩緩說道“沒有,陳,你年紀還小,不應該把時間和青春全部浪費在這種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去學校多學一點東西,以后出來也好找工作?”
聽到玉姐的話,我愣了一下,接著忍不住道“玉姐,你什麼意思?你想要趕我走嗎?”
玉姐苦笑一聲,無奈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是在征求你的意見,畢竟人不可能一輩子做服務員,都要做點別的,你還小,不應該這樣過一輩子,去學點東西,比什麼都好?”
我連忙應道“玉姐,真的不用了,我覺得在這里好的,真的,我真的覺得好的。”
“唉,那好吧,不過你還是回去考慮一下,等什麼時候想明白了,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幫你安排。”玉姐的緒微微有幾分無奈,擺擺手示意我先出去。
我微微咬著,猶豫了一下,我非常想要直接告訴玉姐,我不會離開的,我一直會留在這里,但看見玉姐的模樣,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明白玉姐是為我好,但早已經決定,這一輩子我會一直跟玉姐。
從辦公室出來之后,我的心依舊有幾分低落,但很快忙碌的工作就讓我暫時忘記了玉姐的話。不過有一件事我沒有忘記,那就是找機會狠狠地揍豬強一頓。
接下來的幾天之中,我發現豬強每天下班都會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只不過他經常出去跟不同的人喝酒,回去的時間不固定,唯一固定的是,豬強每一次回到他的出租房,都要經過一條小路,這條小路很暗,連個路燈都沒有,更加別說攝像頭了。
校外租房,住進去的第一天晚上就發現竟然是我的新同桌……
17歲那年,向暖轉學到沈城,和分開11年已久的童年夥伴駱夏重逢。她第一眼就認出了他,而他卻早已將她遺忘。 彼時的向暖清秀內斂,並不惹眼,而駱夏卻猶如盛夏的太陽耀眼奪目,被很多女生暗戀喜歡着,向暖也成了其中之一。 只可惜,直到高三結束,她和他依然只是普通同學。 畢業前,向暖鼓起勇氣讓駱夏幫自己填了張同學錄。他在同學錄上留給她的祝願和留給別人的並無兩樣:“前程似錦。” 在駱夏眼裏,向暖沒有什麼特別,她就和學校裏的其他女孩子一樣,只是這夏日的微末一角。 多年過去,向暖和駱夏在醫院再次重逢。此時的他是外科醫生,而她成了他的病人。 向暖本以爲這個不止佔據了她整個青春的男人會和原來一樣,轉頭就會忘記她。 可是這次,駱夏卻將向暖烙印在了心底最深處。“向暖,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我曾偷偷擅自給過你很多機會,只是你視而不見。 後來,駱夏終於把向暖追到手。同居後的某日,駱夏在書房無意翻到向暖的高中同學錄。男人找到他寫的那頁,卻也將向暖塵封多年的祕密掀開。 那句“前程似錦”後面,寫的是屬於少女整個青春歲月的暗戀——“我偷偷把有你的夏天藏在我的每一天。” 那年求婚時,駱夏單膝跪地,鄭重認真地對向暖說:“暖暖,你願不願意,讓我成爲你的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