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過就是彈指一揮,短短的一年轉眼間便過去了。
今天是我和趙廷健一年結婚紀念日,也是趙氏的好日子。
因為,雪山的項目已經完了一小部分,并且在今天就要對外開放了。
那是趙廷健承諾過我的,建立的冰雪世界。而這個項目一直很順利,經過一年的建設,已經初雛形。
這個大好的日子里,我當然非常開心。
我將作為趙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份陪伴趙廷健,出席冰雪世界的開業儀式,并且接來自四面八方的采訪。
所以,我也格外注意今天的裝扮,盡量做到端莊大氣,不給趙氏丟臉。
“珊珊妹妹,你現在越來越像個貴婦了。”
周紀衡一如既往地貧,說得我很老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逗起趙苒懷里抱著的寶寶來了。
在幾個月前,周紀衡和趙苒的孩子誕生了。是一個男孩兒,取名周永寧。周家父母非常喜歡這個孫子,小寶貝也非常趙家寵。
“寶寶,真可。”
對于這個孩子,我當然也是非常喜的。不僅是因為他是我的好友周紀衡的兒子,還因為這寶寶生的實在漂亮。
仔細看看,很有他媽媽趙苒的影子。
“苒苒,寶寶和你真像。”
趙苒甜甜一笑,雖然已經是寶寶的媽媽了,但趙苒上還是散發著般的氣息,讓我很是羨慕。
這場開業儀式也邀請了與趙家好的部分名流,可以說盛況空前。
這還是趙氏至之前面臨破產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酒會。這次酒會也基本象征著趙氏的崛起。
而趙廷健也初步完了他的理想,功在雪城立足不說,還在賭城將房地產事業炒得風生水起。
不僅如此,葉華安一天不如一天,終于將葉家家業傳給了Betty。有了Betty的幫助,趙氏如今更是如虎添翼。
趙氏的輝煌,仿佛就要重現了。
我一個人走到臺邊,頗為慨。
“珊珊,謝謝你這一年一直陪在我邊。”
不知道什麼時候,趙廷健出現在了我的后,雙手環抱我的腰,將下擱在我的肩膀上。
的確,這一年是有些難熬。
每天我都是一個人在家理家事,趙廷健時常出差,我便只能在家留守。
但這樣的日子并不會讓我覺無聊,反而讓我覺到了自己作為一個妻子的價值。
我握起趙廷健的左手,笑了笑。
“不客氣。”
他低聲笑了起來,隨即站立在我的旁,牽起了我的手。
遠方便是巍峨的雪山,看上去晶瑩剔,甚是麗。
趙廷健是這座雪山的征服者,他只用了一年便將連四叔都沒功開發的雪山開發了出來,并且建立起了龐大的冰雪世界的雛形。
雖說,他似乎用了些極端的手法。但他表示,這也是為了趙氏的未來,所以有些手段不得不采取。
“今天是我倆的第一個結婚紀念日,但不能兩人過,還真是有些憾。”
他似乎覺得有些愧對于我,所以嘆了這麼一句。
雖然不能過二人世界,但像這樣,兩人手牽手見證趙氏的輝煌,也似乎是件不錯的事。
不知道為何,我的耳邊忽然響起了去年在趙凌云婚禮上時,何蕊對我說的那句話。
你和趙氏,你覺得趙廷健會選擇哪一個?
這句話莫名其妙地栽種在我的心中,無法連拔起。
它時不時地就出現在我的腦海,不管我怎麼做都無法忘記這句話。
這句話像一句預言,深深地籠罩在我的心上。
酒會結束,我和趙廷健總算有點兩人相的時間,不過因為應付了不人的緣故,我跟趙廷健都有些疲憊。
正打算躺下休息,一通電話就打了進來。
趙廷健拿起手機,皺了皺眉頭,告訴是家里打來的電話。
當他接起之后,我趕他的臉逐漸變了。等他掛了電話我才知道,原來徐阿姨生了病,已經住院了。
這一年我們忙著在雪城開創事業,本無暇照顧徐阿姨。對此,趙廷健也很愧疚,認為自己不能在徐阿姨面前盡孝。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匆匆趕回A城。
在醫院,我們見到了躺在病床上,有些蒼白的徐阿姨。
“媽……”
趙廷健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坐到病床邊,握起了徐阿姨的手。
我也走了過去,坐在了趙廷健的邊。
徐阿姨巍巍地出手,了一下趙廷健的頭發,非常慈。
“媽沒事的,你們別擔心。”
我有些想掉眼淚,這麼久了,我對徐阿姨早已視為親生母親。但現在的狀況卻似乎并不樂觀。
在跟徐阿姨說了一會兒話之后,趙廷健拉著我的手借口出去買點粥,帶著我出了病房。
“媽得的什麼病?”
趙廷健神復雜,似乎徐阿姨的并且并不理想。
“腦萎引起的老年癡呆癥……媽這個年齡得這個病,無可避免。”
我沉默了,這種病沒有辦法治。雖然一般也不影響生活,但行會變遲緩,或許思維也會遲鈍。
趙廷健說,醫生的意思是希為子的能多陪陪,或許對減輕病有好。
所以考慮到這一點,趙廷健現在才會如此糾結。
“雪城那邊怎麼辦?”
我有些擔憂地問趙廷健,他表示會派人去監管那邊,但肯定不能是長期的,他偶爾也要回一趟雪城。
因為徐阿姨的生病,我和趙廷健便決定回A城。
這個決定對現在的趙氏來說,或許影響重大。但沒有辦法,目前我們只能如此選擇。
我的腦海再次浮現何蕊對我說的那句話,心里約擔憂起來。
表面上,趙氏已經步正軌,但我總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
趙凌云好不容易將趙廷健踩在腳下,真的會那麼輕易放過我們,任我們發展嗎?
更何況趙凌云還集結了何家等一大批名門族,誰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不是打算對付趙氏?將趙氏一舉擊潰?
我不敢想象,這一切的背后或許暗藏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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