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下映照的藍大海看上去靜謐而好,湛藍海面不時閃爍著金黃澤。遠方藍屋頂的小屋層層錯,不勝收。
我們住的酒店的臺,正好可以欣賞這一片絕的景。
時間還早,我坐在臺邊,微風輕輕拂過,吹起了我的頭發,在我臉上輕輕撥著,弄得我有些。
這座島嶼尚未被喚醒,絕的景便像是我一人之一樣,盡收眼底。但或許是清晨的緣故,我的覺有些微涼。
“珊珊。”
只覺背上傳來一陣溫暖,我回頭,趙廷健將一件薄紗披肩披到我的肩上。
他坐到我的旁邊,輕輕擁住了我。
“珊珊,你喜歡這里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我的眼睛看向那蔚藍的大海,只覺得歲月如此好。
要是能一輩子像現在一樣多好!
行程安排得很,我們一早便開始準備拍攝婚紗照的事。在準備好之后,我們便前往一片壯觀的藍建筑去了。
給我們拍攝婚紗照的是當地最負盛名的攝影師,在他的指導下,我們很快開始了一天的拍攝。
雖說拍照只需要站著擺好姿勢就行了,實際上這是一件非常累的事。首先我們需要一直保持某個姿勢,或是我們需要做一些比較高難度的姿勢。
不僅如此,我們還得配合攝影師的鏡頭。因此,這一天的拍攝讓我們非常勞累。但工作尚未結束。
一天的拍攝結束之后,已經是傍晚時分,夜幕漸漸降臨。這一片藍島嶼被夜覆蓋,卻顯示出了和白天截然不同的景。
燈火逐漸照耀在這片島嶼上,將島嶼點亮。而遠方的大海則漸漸變了黑。
于是,這片島嶼便像與世隔絕一般,在黑的大海上熠熠生輝,如同大海之上的無價珍寶般,閃爍著別樣的芒。
我和趙廷健手牽手走在窄小的小道上,微風習習,難得的好時。
“我還擔心你會不喜歡這里,不過現在看來,你對這里好像很滿意。”
趙廷健的眼里仿佛有星在閃爍,讓我忍不住沉迷。
我輕輕嗯了一聲,這里的燈和那晚在天時一樣,讓我無比喜。當然,我更開心的是,我的邊有趙廷健。
“你之后的打算呢?”
我小心翼翼地問出這句話來,他有些沉默。我知道,他想發展自己的事業,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
“或許……先去雪城吧。”
他有些猶疑地吐出這句話來,讓我覺莫名的傷。我傷的是,我們相聚的時間總是太短暫。
我淡淡地笑了笑,隨即了趙廷健的臉。
“我想和你一起去。”
他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但或許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眼里的星逐漸黯淡了下去。我知道,不只是我,他也不想和我分離。
我握住了趙廷健的手,告訴他我不能跟他一起去也可以,只是希他不在我邊的時候,可以好好照顧自己。
他卻笑了起來,反握住我的手。
“珊珊,你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既然如此,你就留在我邊啊。
雖然很想任地說出這句話,但我知道,這句話我永遠不能說出口。或許像他說的那樣,一兩年之后,我們就能相聚。也或許是很多年以后,我們才能在一起……
婚紗照的拍攝很順利,我們僅僅花了三天便完了所有的拍攝工作。而這之后,我們便回到了A城,準備婚禮其他事宜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派發請柬了,為了表示尊敬,我和趙廷健便親自去了幾位長輩那邊送上請柬。
第一個去的是遠在雪城的四叔家,這也是為了能讓四叔早點做安排。畢竟趙廷健非常希四叔能夠來參加他的婚禮。
按他的想法,如今趙家已經沒有多值得他真心以待的長輩。瀟瀟的母親早逝,余下的只有趙凌云的父親趙天逸,嚴素熙姐弟的母親趙月如,以及四叔趙天臨。
而其中,和趙廷健親近的自然只剩四叔和三姑趙月如了。盡管如此,趙天逸一家已經足夠讓趙廷健頭疼了。
雪城一如既往的寒冷,不過好在這些天沒有下雪,所以還算溫暖。
四叔很熱地接待了我們,在聽說我們要結婚之后,顯得非常高興,整個人也神了不。
“廷兒啊,我可總算盼到你家了。”
他的臉上是慈祥的笑容,這讓我們備溫暖。
這之后,四叔更是提出要送趙廷健一份結婚禮。當然,我和趙廷健都婉拒了,不過四叔卻一直很堅持。
“哪兒有侄子結婚,為叔叔的不送禮的道理?”
四叔表很嚴肅地說完這句話,不等我們說什麼,他就大手一揮,阻止了我們打斷他話的企圖。
我跟趙廷健只好面面相覷,看著四叔。
“我坐擁著雪城幾乎所有的財富,但始終覺得寂寞。”
四叔突然嘆了口氣,我跟趙廷健都有些擔心。確實如四叔所說,他是這雪城最富有的人。但讓我心疼的是,四叔無兒無,只一人,還病患纏。
盡管趙廷健提過把四叔接去A城生活,但四叔并不肯。不只是因為原因,更因為他不愿回到A城。
而他不愿意回到A城的理由是不喜歡A城的氛圍。
于是,趙廷健也只好依著他,只是常常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番。
他站起來,有些不穩,我便趕上前扶住他。
四叔給了我一個激的笑容,隨即在書架上拿了一個盒子,走到了趙廷健的面前,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代。
“這是你爺爺當年留下的,或許對你,對現在的趙氏有幫助。”
只見趙廷健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他有些遲疑地接過四叔手里的盒子。
我們都不知道,那個盒子里裝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趙海東留下的,或許能夠拯救趙氏的東西是什麼。
當然,四叔也并不知道那個盒子里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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