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一臉疑不解地看著他:“是啊?怎麼了?”
我心里暗暗道,難不是染,就不能掛在畫廊里了嗎?
秦淮突然笑了,笑容里略帶苦,他說:“這幅作品完全看不出是幾年沒拿過筆的人畫的,畫的比我好。”
我大吃一驚:“不是吧?我還以為你看不上你呢。”
他深深地看著我,然后笑道:“怎麼可能啊?這個畫的確實好。”
說實話,我很開心,因為我想不到這副畫秦淮居然能看上,本來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走吧,現在去弄把它掛上,然后你就火了。”秦淮笑著說道。
我趕擺擺手:“哪有那麼快啊?”
秦淮表示安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說:“不要懷疑嘛,是金子總會發的。”
坐在車里去弄的時候,我整個人的心都變得非常舒爽,這是幾年來,我的畫作第一次被接。
站在走廊里掛畫作的時候,我說不出是什麼心,總覺得有一陣熱流在我心里。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個悉的人影。
是談墨,依稀想起,那次也是和他在弄撞到然后把我捅了出去。
他也看到了我,含笑朝我走過來,我還記著上次他參我一本的事,于是懶得搭理他,只是繼續擺弄著畫。
談墨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用著不確定的聲音說:“趙秦?”
我一臉不耐煩地回頭沒好氣說:“干嘛?我。”
他笑的一臉邪,然后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堂堂染的老婆竟然變了在畫廊里打工的小妹?你說我要不要把這個事報告給啊。”
我怒視著他,朝著他揮了揮拳頭:“你是不是有病啊?怎麼老干這些齷齪的事。”
談墨笑道:“有意思,那你是不是也破壞了我的好事呢。”他眼里的紈绔一瞬間不見了,轉而被一種危險代替了。
好在秦淮這時候突然回來了,他皺著眉頭看著談墨,然后皺著眉頭說:“請不要擾我們的畫師。”
談墨驚訝地看著我:“呦,不是打工小妹啊,是畫家啊,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我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沒好氣道:“不然呢?”
談墨走到畫的面前,然后笑了笑,嘲諷道:“原來畫的是染啊。”
見我沒理他,他又說:“畫染有什麼意思啊?不如畫畫我,我比他長的好看。”
我一臉不屑地看著他,然后低低嗤笑:“你是哪里來的自信?我看你不是比他好看,是比他。”
“你!……”
他一下子被我說的話噎住了,狐貍眼也地瞇了起來。
他靠近我耳朵,然后帶著溫熱的氣息說:“趙秦,你給我等著,每次都壞我好事。”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沖著他的背影揮著拳頭大喊:“真應該把你浸豬籠里!”
我承認,我也害怕了,因為畢竟經歷了兩次綁架,說不害怕是假的,我真怕談墨對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自始至終,秦淮都帶著莫測不明的表看我。
看著看著,他突然說:“秦秦,我覺得你變了。”語氣中全是濃濃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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