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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妻:醫妃傾天下》第四百零五章:唯獨愛你

 “懷知,你失憶之后再次上我,究竟是因著我的子,還是因著你真的再次上我了?”

 說完之后,我略略離開他的懷抱,沉默著。

 他亦沉默了一下。

 隨著他的沉默,我的心也沉重了幾分。

 無比害怕從他口中聽到什麼殘忍的話,卻又覺得,只有那些殘忍的話才是真實的。

 就這樣糾結著,不曉得過了多久,我才聽到他說話。

 懷知他說:“芊芊,自我們相識那日我就得到,失憶之后的我,讓你沒有半點安全。可是我希你曉得,我是真真切切值得你信任的人。我本以為,多些,你會更能到我,能相信我。卻沒想到……呵,以后我不會如此了。”

 說完,一把將我攬進懷抱深,似乎有些心疼有些無奈的說:“既然認定了你,我又怎會拋棄你?你只管安心的在我的懷抱里,你本應有的人生,做你喜歡做的事。外面的風風雨雨,我替你遮擋。”

 我的頭靠在他的心臟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還有那一句句來自腔的話,讓我心里暖暖的。

 確實,自我曉得他失憶之后,就不大相信這個人能真的給我幸福了。盡管還著他,卻不能再托付一切。比如歆朗歆羽,我是斷斷不會讓他在恢復記憶前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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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蜷起自己的子,我不言語。

 他慣常能曉得我心思的,眼下瞧見我這個作,就很是無奈的說:“芊芊……說出來也許你是不相信的,但是……我約莫著,我這輩子是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不論是趙靈彤還是薔薇,我對們的心思都與你不同。我想,世上人千千萬萬,我唯獨你。”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是這樣的嗎?

 茫然的抬起頭,借著窗口照進來的暮,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聞著他的味道……

 他……真能為我做到如此嗎?

 可是眼下他如此近在咫尺的溫,也讓我清楚的覺到,他確然是可以依靠的、可以讓我抓住的。尤其是……尤其是在方才,我的眼睛被蒙住之后,全世界我唯一的就是懷知,那種無依無靠又好似有最堅實依靠的覺,讓人心無比復雜。

 而且就目前的況來說,我確然是只能相信他了。

 所以,帶著心中的忐忑和安定,我在他的懷中眠。

 之后的一段日子,我們就在碧海樓過著和諧安定的日子。一直到將近半個月后,我和懷知剛滾完床單,yu的味道還未散去,懷知的嗓子還是喑啞的,就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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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懷中,看他認真讀信的樣子,還有凝重的神,心中立時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

 閑來無聊,手指在他膛上畫圈圈,描摹著廓,隨口問道:“是懷國出事了嗎?”

 “嗯。”他聲音沉重的說,“國幾個勢力,因我長久不在國中,開始蠢蠢。趙靈彤寫信給我,問我近況如何,催我早日回國。”

 看起來,懷知在碧海樓,并與我整日廝混的事已經被趙靈彤知道了。

 什麼“勢力蠢蠢”,至多是問過懷知的去向罷了,說來說去還是找了個正經理由,讓懷知早日回去。看起來,趙靈彤不放心懷知。

 不是自己的東西,用旁的手段的來的,果真是會不放心。

 悄悄吻了吻他的膛,又在脖頸廝磨半晌,我無奈道:“既然公主殿下已經不放心了,你就早日回去吧。只是蘇逸的解藥只怕還要再研究幾日,我許是不能和你一起離開了。”

 其實,不過是不想再回去面對他和趙靈彤、薔薇的糾葛罷了。

 我眼下只想在碧海樓躲個清凈而已。

 聞我所言,懷知突然嗤笑一聲:“人呵……果真是個喜歡找借口的生。”

 “誰找借口了?!”被識破,我略尷尬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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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道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這家伙挑眉,似寵溺似無奈:“若不找借口,你就直白的告訴我,你不想看到趙靈彤和薔薇。什麼蘇逸的解藥……芊芊,這可不是你的格。”

 重新相識沒多久,他竟又一次將我看的徹。

 嘆了口氣,我只好承認:“不想再卷這些事當中了,我只想活的清清靜靜的。你也說了,跟著你,你不會勉強我做我不喜歡的事,要我專心過自己想過的生活。眼下我想過的生活,就是在碧海樓,不去懷國。”

 他笑了起來:“我曉得了……但是我要你與我一道去懷國,不是要你參與到這些事之中的。這些事究竟誰是誰非我自會理,只是想讓你陪著我罷了……我想時時刻刻都看到你。你只需扮作一個我剛結識的醫正,每日來幫我診診脈就好。”

 “……”

 我聽得出來那話語中的眷

 有些糾結的靠在他懷里,我默然。

 其實,我自然也是舍不得他的,我也想與他一道去懷國。但是……但是那座巍峨的宮殿,留給我的盡是些不好的回憶……

 但是……

 但是懷知的溫……

 最終幽幽的嘆了口氣,我道:“與你一道去可以,但是我也真的說明白了,那些事我不會參與,我此去,只是陪著你罷了。而且……我不想與趙靈彤或是你的那個薔薇有任何流。”

 說我善妒也好,說我自私也好,我,就是不想看到們之間任何一個人。

 他突然笑了起來,很是開心的將我拽進懷里,下抵在我的額頂,小聲說道:“芊芊,我很開心,你會為我吃醋。”

 啥?

 啥啥啥?!

 “……”我愣了半晌,才想起來還口,“放屁!”

 “嗯,就是放屁。”他點頭稱是。

 “……”

 這個男人的臉皮,似乎是在失憶之后又厚實了一層。

 使勁兒拍了他一下,我抱怨:“我晚些時日再回去,等我做好人皮面。這次去的時間必定不短,我再不能做那種一次的來混了,得做個好的,還要準備許多保護的東西……委實麻煩……都是因為你!”

 “嗯,都是因為我。”他繼續笑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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