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著蘇逸研究解藥的這陣子,我仍舊忍著時不時會復發的毒藥。
好在,宿疾沒有因毒藥而復發。
這幾日閑著沒事的時候,我帶著懷知在碧海樓里轉悠了許久,看了很多東西。我曉得他是南斗殿的人,好在眼下南斗殿與碧海樓的合作還是很好的,這也算是我們過去的一個見證吧。
因著慢毒還沒解開,故而我還是會時不時的復發,而這個時候總是要勞煩懷知,和我一道在床上解決。這一來二去的,我們之間也莫名親了許多。
本,這陣子如此頻繁的……咳咳,如此頻繁的滾床單,我是擔心懷知不住的。卻沒想到昨晚臨睡前,我很是委婉的問了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倒好似很是喜歡這樣的頻率,還說……咳咳,還說天天來也可以的。
也不曉得究竟是他們男人慣有的自尊問題,還是真的,總之,我是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的。
似乎一切看起來都很是順利平穩。
只是……
只是……
這天晚上,正在和懷知吃完飯時,我毒發作,還沒吃兩口的飯碗,就直直的摔到了地上。他這幾日也是見慣了我毒發作的樣子,所以立刻將我打橫抱起,直直進了室。
伺候的人也都是慣有眼的,見狀立刻退了出去,安生的關上了門。
而我們進了曖.昧的室,直白而火.熱的就開始解彼此的裳。
我一邊極致的痛著,一邊極致的火.熱的忍耐著,發瘋似的撕扯著懷知的裳。
一眨眼的功夫,我就被他剝了個,奈何他的裳我才只下了上……這種事,我向來是比不過他的,所以便也不準備超過他了,直接自顧自的著子爬到床上,讓他自己頭疼自己的裳去。
等他歷盡波折總算是理好了裳,便壞笑著到了床上,使勁兒抓著我的腕子,惡狠狠的說:“小丫頭,敢懶?!”
“我才沒有!”好笑的想掙他的掌控,奈何力氣還是比不過他,“服這種事本就是你擅長的,何來我懶?速度比不過你,莫非還是我的錯不?”
臉不紅心不跳的將自己懶的罪狀栽贓到了懷知上,怕他繼續追究,很是的扭著子,小心翼翼的撥著他的子。
我曉得,這家伙必定也是想要的,即便眼下看著一本正經的,里指不定多著急!
果然!
我剛磨蹭了幾下,他就赤紅了雙眼,使勁兒了下來,繼續惡狠狠的說:“懶,還勾.引我!芊芊你果真是長本事了!我今兒個若是不好好教訓你一通,怕是日后你就要上房揭瓦了!”
咦……
教訓?
瑟瑟發抖……
我被他鉗制著行,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家伙急吼吼的出去,找了腰帶進來——還是兩條。
這幾日雖說我們房事頻繁,可懷知還算是正正經經的幫我解毒的樣子,眼下這是……這是什麼花樣?突然心里瑟瑟發抖。
他壞笑著回到床上,惡狠狠的笑著:“今兒個,就你看看別的花樣,可要記得,以后萬不可懶了。”
說完,先是抓著我的手舉過頭頂,然后扯著腰帶就練的捆住了我的雙手。
老套路,我并未如何張。
奈何我沒想到的是,這家伙竟然又拿出一條腰帶來,笑著遮住了我的雙眼!
一瞬間,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聲音和覺來這個世界。
“懷知!”我害怕的想手抓著他來尋求一點安全,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束縛住了……
“我在。”
茫茫黑暗中,突然傳來這個溫暖的聲音。
他和的說:“這次,你來認真一下我帶給你的覺吧。不論是戰栗還是興,都明白的告訴我,嗯?”
“……”
我不喜歡這樣的覺,無依無靠,沒有半點安全!
突然的,懷知就沒了聲音,我甚至聽不到他的呼吸聲,也不到他的溫。好似我就這樣被丟在了這張床上一樣……同時,毒發作時,上那難耐的空虛也愈發明顯,我無奈的哼唧著,扭著子,試圖這樣來緩解一些,可心中最想要的還是懷知的。
就在我這般空虛絕的時候,耳畔突然被一陣溫暖潤的風吹拂,引起我一陣戰栗,忍不住輕哼出聲:“(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容我砍了!)……
等到一切都結束,我疲憊的靠在他懷里,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呼吸,過了好一會兒,憑著一子沖勁兒,才將縈繞在自己心頭許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我問:“懷知,你失憶之后再次上我,究竟是因著我的子,還是因著你真的再次上我了?”
這幾日,我一直都在想。
對于和我面對面流來說,他似乎更喜歡和我在床上進行無聲的流,更喜歡和我造人。
這樣的,我知道這不是我要的。
如若他真是如此上的我,那我寧愿再不與他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