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后娘娘那里回來以后,我的心就格外不錯,畢竟得到了一個比較可靠的盟友,而且這位盟友的實力手段心機都不錯。
不過當天晚上,一臉疲憊的蘇傾風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質問我的時候,我覺差極了。
他回來之后先來看我,一進門就問:“今日胡凡雅找你了?為何不找人通知我?”
“……”
我彼時正全僵的坐在椅上,讓小丫頭給我舉著書,正在看游記。突然蹦出來一個蘇傾風,我一陣惡心,差點干嘔出來。
好在忍了半天,總算是忍住了。
沉默片刻后,我說:“我與王后娘娘確然是說了些話,不過并未將我如何,也不準備將我如何,你為何這般張?”
蘇傾風皺著眉頭走過來,嚴肅認真的示意捧書的小丫頭退下。
于是我正看得興起的游記,就這樣被扔在了桌子上。
他來到我的椅邊,順手拿起那本游記翻了翻,微笑著說:“你還是喜歡看這樣的游記。”
“……”
這種廢話,我著實不想聽,也不想理會。
他見我不說話,才切正題:“胡凡雅手段可以,但是妒委實厲害,這樣的人若是了王后,只怕后宮就會了地獄了。”
“……”
關我什麼事?
無奈的低頭仔細研究著自己的手指,想看看上面究竟有多紋路……一條……兩條……三條……
“芊芊!”他吼我,“胡凡雅這個人對待人手段狠辣,而且心腸歹毒,你就不怕自己被害了嗎!”
我使勁兒給他投過去一個白眼:“你說過,你不會讓我出事。怎麼,才過去兩天,就要食言了嗎?”
他聞言一愣。
我繼續研究著手上的紋路,漫不經心的說:“今日王后娘娘我過去,不過是問問我在這里生活的好不好罷了。我覺得自己與王后娘娘很是合得來,王后娘娘人很好,不會為難我的。”
卻沒想到我方才那句好似讓蘇傾風注意到了什麼似的,有些激的看著我,說:“你已愿意讓我護著你了嗎?你若愿意,便也盡可相信,我斷斷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我委實不曉得他是如何想到這一的。
很是無奈的提醒他:“今日,王后娘娘確然是沒有將我如何,也沒傷害我,你莫要平白的去說,搞得好像我是個挑撥離間的小人似的。”
“好。”他笑著到我邊來,擁著我的肩,溫的說,“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
忍著他的,我委實覺著惡心。
好容易他不再和我討論王后的事了,一雙手又不老實的在我上游.走,呼吸也漸漸紊,不斷的靠近我,輕聲說:“芊芊,我相信,我們在一起一定會很好的。”
說完,靠的越來越近,雙手也越來越不規矩,本是在后背來去的,現在已經穿過腋下來到了.前……
我一直在抑作嘔的覺,害怕他若是生氣了再對懷知做什麼。
奈何蘇傾風見我不反抗,就愈發的肆無忌憚!
在他的手從我的服下擺往里鉆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倒向一邊干嘔起來:“嘔~~~!”
蘇傾風很明顯是生氣的,可還是幫我順氣,奈何他拍著我的背順氣卻讓我干嘔的愈發厲害起來,就好似是什麼骯臟不堪的東西在我的后背似的。
最終,蘇傾風忍無可忍的站在離我百步之外的地方,靜靜看著我,我才算是緩緩停駐了干嘔。
我想,他約莫以為我是故意的。
冷笑著對我說:“既然你如此嫌惡我,不如來看看我送你的禮,興許看過之后,就不會再如此對待我了。”
每當他臉上出那種殘忍至極的笑容時,都……
我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
還不待我反應一會兒,蘇傾風就直接推著我的椅,甚至不再管我會不會因為顛簸而疼痛,拖拽著就到了院子里,著我的下強迫我看——今日,原本一直沒什麼人的院子里滿了人,而且院子中央還立著一個木架子——是那種在牢房審訊犯人時,捆綁犯人的木架子。
我立時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因著蘇傾風和我的出現,圍著木架子的人都自散開,留了一條走向那里的路。
而隨著這些人散開,木架子上捆著的人,就徹徹底底的暴在我的視線里了……
是懷知無疑。
而且他上跡斑斑,顯然又經歷了一番嚴刑拷打。
“懷知!”我聽到自己凄厲的聲音。
蘇傾風著我的下,冷笑著在我耳畔道:“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心里不可侵犯的神嗎?為何如此狼狽?他已然自顧不暇,如何能與我一樣的保護你?”
之后他又說了什麼懷知的壞話,我已經半點都聽不清了。此時此刻我只覺得頭腦里一陣暈眩,耳朵不停的有蜂鳴的聲音,眼里心里只剩下一個滿是傷痕的懷知。
他聽到我的聲后,也慢慢抬起頭來,虛弱的看著我,恍惚中,仿佛笑了一下。
我只能哭,不停的哭,不然心中無法再裝盛的悲傷只能讓我把自己撕裂。
而蘇傾風,看著我如此撕心裂肺的樣子,好像很是開心。他揮手讓圍著懷知的人退下,轉瞬間,整個院子里只剩下我們三人。
沒了旁人,蘇傾風也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他將我帶到懷知面前,嘲諷的看著他,半晌后道:“懷徇謹,可想看看自己眼下這幅可憐鬼的樣子?”
我手腳上的夾板還有沒被拆掉,只能無助的看著蘇傾風靠近懷知,無力反抗。
他將懷知捆在這個院子里,無疑就是想讓我整日里只能看著,卻無法靠近。或者說,他想讓懷知看著他侮辱我,或許他也只是想讓懷知在這里,方便他懲罰。
無論什麼原因,能知道的是,他打定了主意,不會輕易放過懷知的。
“蘇傾風,”看不下去他靠近懷知,我道,“眼下分明只是你我之間的事,為何平白的將他牽扯進來?”
“只是你我之間的事?”他重復一遍后,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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