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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妻:醫妃傾天下》第三百一十七章:所謂璧人

 因著我說了方才那一番話,也是將自己的心思表達的很清楚,所以之后盡管還有些喝醉了來找我談心的,卻再沒有跟我說想我回碧海樓了的。

 沒人說了,我也樂得清閑,自己在小角落里喝喝吃吃,毫無力。

 興許是瞧著我的狀態太過悠閑了吧,左閣老被人祝壽,祝著祝著,就跑到我邊來了。最后竟然索一把甩開圍在邊的人,拉著我的手,神神的說:“芊芊姑娘,這里太吵了,咱們出去說說話可好?”

 看著一個醉醺醺的老人含辛茹苦……誠懇的看著你,你還好意思說不嗎?

 于是我就跟著他到了外面。

 到了外面,關上門,果然清凈了許多,左閣老也沒有屋里時表現的那麼醉。他臉頰略紅,可頭腦倒是清醒,小聲問我:“芊芊姑娘,老夫瞧著你主一道長大,你們當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為何……為何眼下會變這等樣子?”

 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

 聽著左閣老的問題,我料定是沒人跟他說過其中緣由的。既然蘇逸和蘇傾風都不想說,我也不會提。

 所以只是含糊的說:“是因為一些個人原因,我們都不想說。只是閣老說我與蘇傾風青梅竹馬這等話,還以后不要再說了。”

 他莞惜的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大抵是人老了,心就.了。瞧著一對璧人鬧如今的樣子,就總想著如何才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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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沒想到曾經.擄掠無惡不作的左閣老,也會有心的一天。

 我無奈的說:“不論是不是璧人,眼下我與他已完完全全不是一路人了。何況,我本就是有夫君的人,我們本就即將要親了的。”

 “夫君?”左閣老聽到這個消息,似乎很是吃驚。

 我斬釘截鐵的告訴他:“是,我的夫君。我曾經還懷過孩子,只是因著子不太好,所以沒保住。可我夫君早已與家中長輩說好,已經定好日子來娶我了!卻因著蘇傾風橫刀奪,讓我不得不離開我夫君。閣老今日來說我與蘇傾風的緣分,不是顯得太過不識相了嗎?”

 這次,我沒有留,用了最難聽的話。

 左閣老也是個為老不尊的,并未因我說話難聽而生氣,只是無奈的笑了笑,苦的說:“本以為老頭子我今兒個能做個婆,人之好呢。看起來,確然是出了錯。”

 說這話的時候,他略有些落寞,我也順口問了一句,他便告訴了我一個故事。

 原來,左閣老本也是個貴族子弟,報讀圣賢書。但是后來他上了一個子——一個將軍。爾后他就一直守在將軍邊,始終不敢說出自己的心意。

 當時許多人都說,左閣老和那將軍站在一起,就是一對璧人。年輕的左閣老聽后很是開心,心里也認定最后將軍會嫁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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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始終沒有說出自己的心意。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將軍定親消息傳來的前一刻,他都認定自己未來會娶的人是將軍。

 可最后,將軍嫁給了一個白面書生。

 在他看來,那書生沒有一點比得上他的,不論是家世才學還是文韜武略。

 所以他以為,將軍必定是被家里人脅迫,被那白面書生要挾,才被迫下嫁的。可惜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親自去問問將軍。

 他就懷著自己自以為是的,一直等到將軍親那天,他帶著人去打鬧婚禮。

 直到將軍的白面書生口吐鮮倒在地上,直到那書生上最后一生氣也散盡,他都以為自己做的是對的,是全了他和將軍的

 卻哪知將軍一把揭開喜帕摔在他臉上,哭著抱著書生的尸,帶著充滿恨意的目看著左閣老:“曾經的我確然慕于你,奈何你本不屬意我,惹得我傷心許久。眼下我終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你卻親手毀掉。你……是故意的?”

 年輕的左閣老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的姑娘確然曾經是過自己的。只可惜,現在確然是上別人了。

 最后那個姑娘滿目絕與悲愴,拔出佩劍,刺自己的口。

 當鮮鋪天蓋地涌出的時候,就倒在左閣老懷中,帶著恨意徹底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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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死后,的手都牢牢握著那個書生的。

 最后,左閣老的家因著大鬧將軍婚禮,左閣老還被扣上殺死將軍和將軍夫君的罪名,被判斬首。

 之后不曉得是個什麼原因,他逃了出來。

 自那之后,他便了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匪徒,無惡不作,也不再相信他人,不會再。不論是百姓還是府,提起他來都無比恐懼。

 也不知最后是什麼原因,他竟然就心甘愿的到了碧海樓,乖乖的做了一個左閣老,去了真實姓名,整日花天酒地,卻不再作惡,再沒有可執著的東西,也沒有可悲傷的事。聽命于老樓主,活著。

 所以,今日他想來勸我和蘇傾風和好,我是理解的。

 只有失去過,才曉得曾經的自己究竟多愚蠢,多懦弱,多無藥可救。

 所以我自小就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后悔,不能懦弱。既然認定了,就要不顧一切的追逐,即使遍鱗傷,這也是我的收獲。

 第一次雖遇人不淑,可這次我認定懷知是值得我付出的。

 所以沒有和左閣老多說什麼,只出自己腳上纏.繞著的怪異繩子,似嘲諷的笑著:“左閣老請看,這是世上最為堅固的繩子和玄鐵。平日里我在宮里,被上百名功力高強的高手看管著,完全逃跑不了。這次他既答應了我出來,又怕我跑,便做了這麼個東西出來。畢竟平日里帶的腳鐐走起路來太過引人注意。”

 有了這樣一個繩子纏在腳上,蘇傾風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放心。

 聽到這些,左閣老的臉略略一僵。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我笑:“所以閣老也不必再想我與蘇傾風的可能了。除非我死了或是他死了,否則我們便決無可能。”

 說完,嘆了口氣,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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