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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妻:醫妃傾天下》第二百九十九章:決定離開

 小公主對我言明利害后,沒有再說話。

 我曉得說的都是對的,故而心里也是早早做了準備。

 之后我守了懷知兩天,這次小公主沒有再阻攔我。而且每每看向我時,眼中的憐憫都清晰可辨。而和懷知一起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無比珍惜。

 守了兩天,他的況總算是安定下來,只是還在昏迷中。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宿疾必定不會再復發了。

 也就是這樣,在一切都安定下來的時候,蘇國又一次大規模進攻。

 我想,蘇傾風怕是曉得懷知重傷的消息了,所以才會突然加速進攻。

 吳衛被小公主放出來,去守衛曲雙洲。可蘇國士兵竟一天未曾停歇的番攻擊,仿佛今日不能破城就會到怎樣的懲罰。

 僅僅一天,曲雙洲告急。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小公主第一時間找到了我。

 帶著一眾隨從,氣勢洶洶的把我從懷知邊帶走,來到營帳外后,旁的老嬤嬤二話不說就要扇我。

 手疾眼快的抓住老太婆甩出來的黑手,我冷眼怒視趙靈彤:“公主殿下,有話好好說,何必手?”

 說完,隨手擰斷了那個老太婆的手腕。

 聽著老太婆的慘聲,趙靈彤面不改的對我說:“曲雙洲快守不住了,世子哥哥眼下彈不得。且不說他醒來后究竟愿曲雙洲拱手讓人不,單就說眼下他的傷,你行醫多年深諳醫道,必定知道,世子哥哥現在折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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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我也知道,蘇傾風是打定了今日要攻破曲雙洲的主意。

 我想,是我要離開的時候了。

 奈何還不待我說話,趙靈彤就義正言辭的說:“你這人,真的忍心讓世子哥哥的大好河山陷落在蘇國手中嗎?世子哥哥待你深義重,可是眼下你卻要袖手旁觀?我從未見過如你般狠心的人!”

 這樣說著,讓我這個曉得況的都忍不住有些愧起來了,仿佛我真的是置懷知生死于不顧的冷人。

 嘆了口氣,懶得和廢話,我只說:“公主殿下不必說這麼多,該做什麼民曉得,只是希在民走后,公主殿下可以好生照看懷知。”

 然而公主只是給我一臉驕傲。

 懷知眼下需要一個安靜的康復環境我知道……

 只是……

 只是……

 只是不能看著他好好的了。

 我私自決定去蘇國,他醒來后必定會生氣。

 最后給公主行了跪地大禮,我陳懇的說:“民與公主殿下的事,無關世子。既然世子殿下日后會是公主殿下的夫婿,想必公主殿下定會盡心。至于蘇國……煩請公主殿下告知蘇國,容民一日時間安排妥當,再行離開。”

 “嗯。”公主白了我一眼,便帶著的侍從們離開了。

 公主走后沒多久,蘇國的攻勢就越來越小,最后便徹底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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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傾風了解我,曉得我是真的要去了。

 爾后我先是去找了吳衛,他剛從戰場回來,一腥氣,蓬頭垢面的頗為狼狽。見著我還是很客氣的了聲姑娘。

 我嘆了口氣,很是不放心的叮囑他:“吳衛,眼下懷知傷昏迷不醒,我也不得不去蘇國了。我此去,是為保護懷國的江山,還你能理解。我也盼著在我走后,你能好生看顧懷知。那個公主……此番來懷國和親,機不純,你莫要讓懷知的蠱……”

 說到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出了聲。

 懷知是什麼樣的子我們都曉得,他的天才之名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傳遍各國的。以他那副樣子,如若能被這公主蒙騙了,也當真是厲害。

 唉……

 吳衛看了我半晌,突然行了個大禮:“姑娘高義,在下佩服!”

 “……”

 總覺著和這個家伙活在兩個世界里。

 苦笑著嘆了口氣,我說:“今次一走,怕是許久回不來,我也只能等蘇傾風放松警惕的時候再伺機逃跑。我若不在,懷知就托付給你了。”

 “諾!”

 這次,吳衛給我行了下屬禮:“靜候姑娘歸來。”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轉離開。

 既然答應了明日去蘇國,那麼今天就是我能陪在懷知邊的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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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沒有醒,眼下離開,我有太多的不放心。

 一路恍惚的來到懷知的營帳,他仍舊安靜的睡著,沒有半點不對的。深深的嘆了口氣,我最終決定寫一封信。

 提筆時,千言萬語堵在心間,奈何不知從何說起。猶豫了半晌,我還是從病癥開始。

 “懷知,你的宿疾雖被我研制出的解藥制住了,可終究只有三年的時間。三年后還需再服解藥,才行。這期間我會盡力尋找更完全的解藥配方,你不必憂心。此次同意去蘇國,保曲雙洲是一則,另一則便是為了去蘇國尋找解藥。當年我所制之解藥,皆由蘇逸幫忙,還有蘇傾風所助。更完全的解藥配方,必定還要他二人幫我回憶。你一早便答應過,不論我在何,你都會護我周全。待我在蘇國找到解藥,傳信給你時,你可要將我好好的護送回懷國才行。”

 寫到此,不忍停筆。

 “此行我必早早回來,不必憂心。”

 其實這一別,必定還要許久才能相見。

 看著懷知,我便狠不下心來讓自己離開。最后索了鞋子,和躺在他邊,靠著他,就像以前我們一直在一起的樣子。

 可是這次,他不能再出手來將我納懷中,也不能用自己的溫溫暖我,不能生氣的訓斥我沒有穿鞋。

 這次,我只能靜靜的靠著他,什麼都做不了。

 聞著他上令人眷的清茶香,我嘆了口氣,將一直掛在自己上的玉佩掛在了他的脖子上,仔仔細細的藏好。

 “懷知,這玉佩對制宿疾有奇效,”也不管他聽不聽得見,我自言自語著,“是我小時候,蘇逸費了許多功夫給我找到的,這些年我從未離。雖說已給你服了解藥,又留信叮囑,可到底有些不大放心你。這玉佩送給你,算是給你個睹思人的機會吧。待我回來,你可不要忘了我上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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