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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妻:醫妃傾天下》第二百四十九章:敵營將軍

 當天晚上,我穿著夜行服悄悄潛出城,心里一陣萬馬奔騰。

 看著九泉陣的架勢,我就約覺得,來人……必是人。

 除了小白和他,沒有人能將九泉陣運用的如此爐火純青。如若當真如我猜想的,今次興封城,至多也只能保證城不破罷了。

 這樣想著,我一路悄無聲息的潛敵軍營地,可巧剛到那里就瞧見一個出門如廁的小兵。

 于是想也沒想,我直接把他打暈,拖到小樹林里,換上了他的裳,裝扮他的模樣。

 前幾日雖懷知一路行走,我也大概能找到將軍營帳。

 而來到將軍營,我委實被嚇了一跳。

 我來的時辰是很晚了的,本以為將軍該是歇息了的,卻哪知營帳里傳來了此起彼伏的說話聲,聽著靜,他們該是在討論戰

 我混進站崗的人里,小心翼翼的聽著,興許能知道什麼,早早通知懷知。

 就在我越來越專心的聽里面的人討論戰的時候,我旁站著的另一個哨兵突然說:“誒,你小子今兒個不是不當值嗎?怎的也來站崗了?今兒個可是老王站崗啊。”

 老王?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老王方才肚子不舒服,我來替他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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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那你可要小心著點,今日不知為何,將軍心不大好,別再馬虎出錯惹怒將軍。”那個哨兵很是好心的提醒,我立時謹慎的點點頭。

 剛說到此,里面營帳突然有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外面怎麼了?”聲音溫清冷,不像是個殺伐果斷的將軍,倒像是個纏綿病榻的書生。

 這個聲音……

 我一震,全

 哨兵瞧見我似乎被嚇了一跳,好心的幫我回答:“回將軍的話,是有人子不大舒服,替崗的來了。”

 “哦?替崗?”那將軍聽著似乎很是興趣,“他進來讓我瞧瞧。”

 完了……

 這次我心里已經不是咯噔一下,而是徹底沉了下去。

 不知為何,我覺得自己的腳仿佛千斤重,一步都邁不開,還是由著方才那個哨兵推著我,我才麻木的指揮著兩條走進去的。

 剛進去,被帳子里明亮的燈晃了眼,我尚且沒看清里面有誰,只聽到那個將軍說:“呵呵,還是個愣頭小子嘛。”

 略略適應了帳子里的燈,我低著頭說:“小的見過將軍。”

 除了那個將軍,其他人似乎對我并沒什麼興趣,只專心的說著:“將軍,探子回報,懷國世子親自出征,帶了大隊人馬,如世子所料,先去了曲雙洲,只是此地他派來了一個不知深淺的侍衛,據探子說,那人很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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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他們竟然在討論我和懷知。

 那將軍沒說讓我出去,我便愣愣的站在帳子門口。

 反正是他沒說的,我就站在此明正大的聽壁角了,不過也不曉得究竟是我太過張,還是這帳子里溫度太高,還沒站一會兒,我已汗流浹背。

 坐在營帳上首位置的將軍,低頭沉思半晌后,溫文爾雅的笑著說:“此事本將已有定奪,眼下天不早,各位不如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再商討應對之策。”

 看著方才將領們義憤填膺的著急樣子,我本以為將軍說完這番話他們會不聽的。哪知那群看似兇神惡煞的人,連個疑問都沒有,就拱手退下了。

 大部分人都離開這個營帳了,我瞧著也是沒人注意我的,故而準備隨著大部隊一同離開。

 卻哪知上首的將軍突然說:“那個替崗的先留下,本將軍有事要問。”

 “諾。”打了個寒,我老實的停下了腳步。

 接著一群人就從我邊走過,趾高氣昂,頭也不回。一時間,將軍營帳里就只剩下我和上首的將軍了。

 “你是哪里人?”沉著溫和的聲音響起,敲打著我的心臟。

 想著一早就編好的理由,我謹慎的回答:“小的蘇國徐州人。”

 “徐州……呵呵,徐州倒是個山的好地方。”他意味不明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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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曉得他究竟準備要做什麼,我心虛了好一陣子。我的易容只能在尋常人那里撐著,在他這里,簡直就是小孩子涂的水平。

 方才就進來的那一眼,他究竟是看出我的原本面貌了沒?!

 越想心里越張,我努力在心里告誡自己,讓自己放松。

 越張,破綻就越多。

 剛想到此,將軍又問:“今年幾歲了?”

 “回將軍,小的二十歲了。”

 “哦?剛剛加冠?”

 我不曉得,他既為將軍,又為何對我這個小兵盤問這麼多?

 也許……

 使勁兒握了握手,覺到手心薄薄的細汗,我猜想,他是知道我是易容來的了。

 小白。

 我不知他究竟是如何當上蘇國將軍的,他那孱弱的樣子,至多不過是能哄騙不知真相的人給他個軍師當當。

 一個坐在椅里的人,究竟如何能統帥三軍?

 尤其是,方才那些趾高氣昂的將領們,對他言聽計從。

 白天在興封城里見識過當地守將們的高傲,我是深有會的。何況現在蘇國派來的還是銳部隊,其將領定然更加不可一世。

 小白……

 是不是這麼多年,我半點都不曾了解過他?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的臉。”最后一道命令下達,我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心中出奇的平靜,也不再害怕被他認出,也不再害怕當初那些似刀鋒的回憶。

 最終,我角揚起一微笑,傲然抬頭,靜靜的注視著他。

 “沒想到,數月不見,你已了蘇國大軍的將軍了。”我笑著說。

 在小白面前,我的易容是半點都沒用的。

 所以我索也不再偽裝,坦然面對。

 這下子,我才算是正視了坐在上首,為將軍的小白。

 這一見,我委實嚇了一跳。

 僅僅幾個月不見,他原本單薄的子更是單薄了幾分,臉也愈發蒼白起來。原來,他方才就穿著月白中和眾多將領們討論戰況。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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