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邪帝狂妻:醫妃傾天下 第二百二十七章:短暫倚靠

《邪帝狂妻:醫妃傾天下》第二百二十七章:短暫倚靠

 我的壞緒,一直持續到了懷徇謹下朝回來。

 我本是刻意偽裝起來了的,可他進門后什麼也沒說,盯著我,將我全上下看了三個來回,又端詳了半晌,最后認真對我說:“芊芊,你若心不好,直接說與我就是了,何苦裝的這麼像?”

 不得不說,懷徇謹揣人心的本事,堪稱一絕。

 既然他已經這麼了解我了,我便也不想再裝什麼,很是悲傷的跪坐在了桌子旁。

 “怎麼了?”他小聲問。

 看著一旁的宮娥幫他下朝服,掛在架上,然后安靜離開,我才開口:“知。”

 “嗯。”他滿心歡喜的回應。

 轉了轉手里的茶盞,我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著他的雙眼,問道:“若有一天,你必須在九曲環、天下和我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什麼?不要騙我,你看得出我在騙你,我亦看得出你在騙我。”

 這個問題,讓他神一凜,饒有興致的跪坐在我邊,問道:“為何會這樣問?”

 難得這麼心平氣和,我嘆了口氣,只說:“沒什麼,不過忽然想到了,就這樣問問罷了。你下朝回來也辛苦了,快進去歇息吧。”

 終究是我碧海樓部的事,本就不該這般輕易的說與別人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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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懷徇謹大抵是看出了些不對勁兒的,抓著我的手說:“我曉得你是有事的,如若不方便將事說與我聽,就傾訴一下你的心吧。芊芊,讓我為你的依靠。”

 不知是今日我的心略顯脆弱,還是他這幅認真的模樣真的太會蠱人心,我竟就這樣鬼使神差的說了出來。

 “知……”看著他,仿佛看著勇氣和力量,我說,“如果你從小到大的信仰,突然變了刀刃,指向你最.的地方,你當如何?”

 聽了我的話,他笑著出手,放在我額頂,輕聲說:“芊芊,我從不將他人當做信仰。”

 “怎麼做到?”我急切的問。

 是啊,細細想來,懷知一直都沒有信仰過誰。他……一直都是別人的信仰。

 他繼續溫著我的額頂,笑著說:“芊芊,我一早就說過了,不要將他人當做信仰。不過你若非要要一個信仰才好,那便將我當做信仰吧。因為……我絕不會背叛你。”

 背叛……我……

 懷知的心,比他說的,還要細。

 即便我什麼都沒說,他也是說出了這麼一個悲傷的字眼——背叛。

 不論是我現在懷疑逸哥哥,還是逸哥哥現在正在做的事,都含著這麼一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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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本是自欺欺人,沒有想到這麼一層意思的。可到底他看得比我徹底,比我仔細,一句話便已說明了一切。

 我嘆了口氣:“懷知,我從未想過,自己一直當做家人,一直當做歸宿的人、事,有一天,會背叛我。”

 這一次,他沒有再油舌,而是靜靜的坐在那里,靜靜的聽我說。

 我說:“我……我的命本就是逸哥哥救回來的,后來他教養我長大,教我武功,教我那麼多本事,還將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碧海樓到我的手上。我本以為,逸哥哥是一心對我好的,我本以為,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的朋友的。”

 使勁兒攥了在桌下的拳頭:“可是……可是我現在懷疑,當年救我的逸哥哥,還有這些年教會我這麼多本事的逸哥哥,其實……其實是另有所圖……”

 說到此,我自己都不忍再繼續,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

 我不是一個輕易落淚的人,因為我覺著我雖自小就沒有親,可邊多得是朋友,還有最我的逸哥哥,最照顧我的小白。

 生平第一次,我是這樣痛恨自己的孤立無援,第一次覺得——原來我真的是孤單單一個人。

 看見我眼淚的那一瞬間,懷知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我邊,爾后出雙臂,的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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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下枕在我額頂,用難得的溫的語氣說:“芊芊,你不是一個人,你有我,你有我們的孩子。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記得了嗎?”

 一……一家人……

 我抬起頭,跌懷知深邃的眼眸中。

 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此時此刻的自己,通紅了眼眶,一臉的脆弱孤獨,仿佛下一秒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一般。而我看著他的眼神……竟然像是突然有了依靠,突然找到了幫助。

 這個認知……我嚇了自己一跳。

 “芊芊,你不常流淚的,你那麼堅強,不該為了不值得的人丟了自己的堅強。”他一手安著我,一邊輕的說,“你若真的懷疑些什麼,今日.你且好好歇息,待我代好朝中諸事,明日我陪你回碧海樓,問個清楚,嗯?”

 回碧海樓問個清楚?

 他這個話驀然將我點醒。

 其實,我在此懷疑那麼多,最終都是比不過回碧海樓問個清楚的。即便自己對結局也有個大概的猜想了,可只有得到確切的回答,我大概才會死心。

 懷知淺笑著說:“芊芊,我們的孩子已經有三個月大了,你的心也會影響到他的心。眼下你就保持著好心,照顧好自己的子,不必為那些事煩心。你且放心,若真有人傷害你,我自會替你出氣。”

 孩子……

 眼淚落在他寬廣的袖袍上,染了一片。

 聞著他懷里淺淺的清茶香,我的心慢慢安定下來,漸漸將自己全的重量都付他的懷抱。

 不過……

 回碧海樓是我和逸哥哥之間的事,不該去牽涉到懷知的。

 終究他和南斗殿有關系,還是懷國的世子,碧海樓中也不乏一些來自懷國敵對國家的長老們,對于們而言,沒有信義道義,只有利益。

 如若那群家伙抓住懷知,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現在懷六甲的我獨自出門,以懷知的子來說,必然是不會同意的。

 思及此,我抓著他的袖袍點點頭,說:“好,懷知,你陪我回碧海樓問個清楚。”

 他繼續著我的后背安我。

 我小聲說:“不過……等三天后可好?我今兒給自己診脈,還要再歇三天,長途跋涉才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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