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懷徇謹鬧騰完,別別扭扭的上了馬車,也已經是傍晚的事了。
我們坐在車里,趕車的車夫在外面吆喝著天黑前要到鄰鎮,所以行車速度會很快,要我和懷徇謹自己小心。
至于那群南斗殿的人,我們一出茶肆的門,他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那趕車的車夫話音剛落,馬車就劇烈的顛簸起來。我一個不小心,便倒在了懷徇謹上。。。
委實看不慣他這個樣子,我很是煩躁的揮揮手想離他遠點。
不巧這時候又是一個顛簸,我便又倒在了他懷里。
而懷徇謹這家伙反應的也快,很是順手的就將我撈進了懷抱深,又很是順手的鉗制住我的雙手,接著一張就順理章的湊了上來。
最可氣的是,他一只手便抓住了我的兩只手,所以還余出一只手來掰正我的臉……
原本馬車的空間就略小,而且這段路也很是顛簸,眼下又在接吻……
可是不曉得為什麼,懷徇謹尚未撥我幾下,我就已深深沉迷于他的溫中了。整個人如水般癱在他的懷中,沉溺在他的撥里。
我們倆沉默著平息了好一會兒,才自己的呼吸聲不再那麼重。
也就是這會兒,懷徇謹才繼續說話:“這個國家離懷國很近,大抵明日傍晚前我們就能到王宮了。王宮室里的九曲環和六曲環,等你休整休整,就去解開吧?”
“嗯。”心跳還是有些快,我聞著懷徇謹上令人安心的清茶香,略有些心虛的點點頭。
許是難得看到我這般安靜靠在他懷里的樣子,那家伙竟然笑著對我說:“這次在蘇國,沒拿到四曲環純屬失誤。等咱們平安回到王宮了,我會再派人去取的。”
說的倒是輕巧。
尋常的事,給底下的人去辦也就算了,像是九曲環這種事關重大的,他不是向來親力親為嗎?
畢竟,誰能料到自己的哪個手下也許哪天背叛了自己,拿著剛到手的九曲環就遠走他鄉最后一統天下了。
看懷徇謹那樣子,也不像是隨隨便便就相信別人的人。
我很是無奈的解釋給他:“九曲環……從一曲環到九曲環,造型各不相同,而且解法也都不大相同,其中只要有一個出問題,其他的都將難以解開。懷徇謹,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他摟著我靜靜開口。
靠在他懷里,我繼續說:“九曲環解開時,會有一個神的小盒子,里面裝的應該就是一統天下和治病救人的法子。如若我當真能打開,你曉得東西應該給誰吧?”
“嗯。”他仍然靜靜的。
我仍是喋喋不休的說:“九曲環我雖過,卻當真是沒解開過。其實我也不曉得自己究竟為何能解開這麼復雜的機關,我也不曉得為何自己知道解開后會有一個小盒子。”
說到此,我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想看看懷徇謹此刻的表,奈何……奈何只看到了他的下。
“所以,懷徇謹,你若要我解開九曲環,就要做好準備,也許我會在打開第一個的時候就失敗也說不定。”在心里嘆了口氣,我深呼吸,“若我失敗了,九曲環就當真作廢了,屆時,你要如何一統天下?”
其實,我一直覺著,他對我這樣不離不棄的好,就是因為我能夠解開九曲環。
眼下我已說出事實,若他翻臉無,我便打掉孩子遠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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