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和懷徇謹的調查,二皇子和爾容公主是準備在世子回國都的必經之路上手,也就是在一個寧村的地方。
所以從公主府回去后,我們倆也就準備上路了。不過先是飛鴿傳書,和國君詳細匯報了事經過,又找來兩個人扮作我們的樣子繼續在這里呆著。
于是,在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如湖的國都,展開了一場斗爭。
我與懷徇謹這一次沒有半點猶豫,一出王宮就直奔鎮上最大的車馬行去,要租借一匹最好的馬——王宮中的馬都是有數的,如若用了,怕給人看出端倪。
而買馬時,又有了這麼個難題——我不會騎馬。
在懷徇謹一見著老板就說要兩匹最快的馬,但是我卻說要一輛最快的馬車。爾后那兩個人便一同給我普及了馬車與快馬的速度,究竟差了如何之多。
“可你說了這麼多,我不會騎馬,又該如何是好?!”我最后站在高頭大馬前,很是煩躁的瞪了懷徇謹一眼。
我的話一出,他沒開口,一旁店家倒是說的快:“姑娘既與這公子一道,不若共乘一匹,不僅省錢,也快些,最重要的是安全。”
說完,就牽出了他這車馬行里最貴的一匹馬,對著懷徇謹說:“姑娘這量不大,想必騎了尋常的快馬,速度也不會減小多。不過這匹馬是當真的千里良駒,即便是雙人騎著,速度也不會比尋常的快馬差分毫。”
整個過程,沒有給我半點說話的機會。
我心中很是郁悶。
只因我這次與懷徇謹秉持著不被人發現的原則出的門,所以直接就重新穿子模樣。這店家竟看我是子,以為我是做不得主的!!
不從來沒被這樣看輕的我心中委實氣憤,所以連帶著看他們兩個人的眼神兒都不大好。
懷徇謹本是和店家談價錢的,驀然看了我一眼,倒笑了起來,對我道:“芊芊,你且看看這馬行嗎?長途奔波,還需挑個你順眼的才好。”
嗯,這還差不多。
我也就這會兒看懷徇謹還順眼些,擺擺手隨意的說:“就這匹吧,你且快著些。”
這麼一催,他果真很是干脆的給錢買馬了。
得了馬,第一件事就是向我出了手,問:“你可會自己上馬?”
“……不會。”
于是直到最后我都不太明白,懷徇謹究竟是用了怎樣的方法,讓我這個從未騎過馬的人輕輕松松的上了馬,而且平穩安順的坐在他懷里……
我本是極不愿意和他挨得這麼近的,奈何他一本正經的說:“芊芊,眼下危急關頭,你竟還在意那些男之嫌?”
讓我忽的覺著是不是自己太矯了,只好順著他的幫助,上了馬。
一切準備就緒后,懷徇謹立刻策馬揚鞭,一邊對我說:“咱們去寧村路途頗為遙遠,你若困了就靠著我睡一睡。”
睡一睡?
我很是小心的打量了一下目前的況,這一抬頭就是他的下,手一就是他的膛,而且馬背顛簸,他的……那里還總是頂撞著我……而且現在還了……
這樣的況,我該怎麼睡?
“懷徇謹!”我很是惱,“你……你你你你頂著我了!”
他倒是一臉的悠然自得:“芊芊,你靠我這麼近,我若不可就對比不起你了。”說完又順勢頂了兩下。
這人!
我用胳膊肘撞了下他的膛,很是生氣的說:“你這樣頂著我,我如何睡覺!”
怎知他大手一揮,一個牽韁繩的手來到我.前,很是正大明的揩油了一通,還推了推我,讓我整個人靠在他.前,才笑呵呵的說:“你這樣睡就好,這更深重的,靠著我你也不會凍著,也安全。”
我就想說一句話……夏天的夜里,還有更深重嗎?!
爾后這一路上,他就沒有停止揩油過。
等到了寧村,將將拂曉,我們的速度確然是快的。
他先是找了個客棧,我們安置下來,他就對我說:“眼下我們來了此,二皇子和他的殺手們必然也是到了的,我們必須作快些,先找到他們的藏之。”
“我聽國君說過世子的居,可要先去世子那里保護著他。”我給他補充說明。
他倒笑:“你果真看不出來?若是為了抓二皇子,國君會將世子放出來做餌嗎?”
嘖嘖嘖,瞧把他能耐的。
最后我們一同上街,尋找線索,抓殺手。
到了街上,我才發現很是不對。
這個寧村,雖說地方不大,可到底也是靠近國都的,該是熱鬧得很才對。但是眼下我們走在街上,卻很瞧見有人……
我和懷徇謹對視一眼,頓時對彼此的想法心領神會。于是立刻著嗓子,用滴滴的聲音說:“爺~您好容易帶奴家出來,怎的還不肯給奴家買個畫糖?”
說完,現在心里嘔吐半晌。
這樣的聲音,還是當初從楚楚姑娘邊的小丫頭那里學來的,沒想今日就用上了。
懷徇謹也挑了挑眉,眼神兒像是重新認識了我一般,里說著:“給你,自己去買。”
活一副大老爺的樣子。
我便很是自然的走到一旁賣畫糖的老太太攤位前,買了個畫眉的畫糖,順便問道:“老人家,奴家瞧著這村子是靠著國都的,怎的人這麼?”
那老太太嘆了口氣說:“姑娘有所不知,我們這村子雖是靠近國都,確然也沒什麼熱鬧的去的。只是近些日子不知什麼原因,外鄉人就多了些。你也曉得,人一多啊,是非就躲。這不,昨日夜里城東土地廟旁的草堆里,就發現了一個死人!”
說這話的時候,老太太表很是嚴肅:“眼下老爺抓人,審查的,姑娘與您家老爺若是沒事,還是快些離開此地的好,免得招惹了是非。”
“多謝大娘。”我接過遞過來的畫糖,瞟了懷徇謹一眼。
走到他邊,他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你倒是喜歡這樣小孩的吃食。”
“這件事……”“是二皇子的人做的,他們分批進村,裝作互相不認識的外鄉人,都只是掩人耳目罷了。”懷徇謹眼中閃過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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