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輔看見了我,倒是沒有意料之中的吃驚,只是很好奇的問我:“你是何人?”
看了這年輕宰輔的正臉,我委實吃了一驚。沒想到懷徇謹的這個哥哥懷徇行,和他長得竟這般相似。
尤其是那一雙眉眼,幾乎一模一樣!
不過我還是沒有被所迷,立時回過神來說:“奴家是傾風公子的妾室,今兒特意被傾風公子過來服侍的。”
說完還很是魅的沖著懷徇行眨眨眼。
聽了我這樣的回答,懷徇行沒有什麼反應,點點頭繼續低頭看自己手中的文件了。倒是小白,一臉莫名其妙的表,僵在那里半天,才總算是恢復正常,若無其事的和懷徇行說話。
眼下如小白一般年紀的青年才俊們,且不說妾室,就是正室、兒都有一大堆了吧。
莫非小白聽了我這一番話,害了?
莫非小白還是個男?
……近來和懷知相多了,我的思想竟變如他一般齷齪了……不行,這樣可不好!
爾后,我就坐在角落里聽他們談事,聽得昏昏睡。就在我即將與周公見面之時,忽然聽到一個溫潤的聲音:“你這宮……是近日來徇謹很是喜歡的那個吧?”
因著聲音像極了懷知,嚇得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不過一抬頭,看到的卻是懷徇行。
他這麼一問,我一時間竟也不曉得如何回答了。
懷徇行也沒聽我回答,自顧自的說:“呵……這些年來,徇謹難得這樣喜歡一個子,即便你只是個宮,想必也是有過人之的。聽徇謹說,你們這幾日似乎是有了些矛盾?”
“……”我沒有說話,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其實徇謹總是喜歡將事藏在心里,緒從不外,這樣對付那些心懷不軌之人自然是很好用的,可若是在邊之人看來,是很麻煩的。”
說完這些,他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想到,懷國的人都是這樣的,竟然連一國宰輔都這麼八卦。
論輩分,這年輕的家伙還是懷知的叔叔呢!出于禮貌,我點了點頭。
在宰輔府和小白這里,我都討了個沒趣,便悻悻回去了。
而我沒想到的是,本應早已睡下的懷知,竟然就坐在自己的書房中。纖長的影被燭照應在窗戶上,有一的落寞。
我心下好奇,便湊上前去,想仔細看看。
所以,照例還是在房頂上掀起一個瓦片。
讓我沒想到的是,懷知這麼晚都不睡,并非在批改奏章,而是在畫畫。
為太子殿的宮,我是見識過懷知白日里要理的事是有多的。所以一般來說,他都很重視睡覺時間,也很討厭有人打擾他睡覺。
然而現在,深更半夜的,他不好好睡覺,反倒是貓在書房里畫畫!
仔細看起來……畫的還是個……
我有一瞬間的晃神……
“既然來了,還躲在上面干什麼?”就在我以為懷知正專心畫畫的時候,他忽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說起來,和宰輔還頗有相似之。
既然被發現了,我也就大大方方的從房頂飄落,停在了他面前的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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