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盧薇寧再鬧,夜修的耐心已經到極點了,封一收到夜修的命令,從后面直接把盧薇寧打暈,然后抗走了。
世界一下子清靜了好多。
我從地上慢慢站起來,走下樓,面無表的從夜修面前穿過。
夜修抓住我胳膊。
“干什麼?”我皺眉掙扎了一下,沒掙開。
“你就不想說點什麼?”他在高俯視著我。
“說什麼?”我抬頭對上的視線:“說謝謝你又給我看了一出彩人的分手大戲嗎?”
他皺眉:“我和那人沒有關系,你吃醋?”
“高高在上的夜修大人,您老人家多想了,我這樣渺小如螞蟻一樣的小人又怎麼敢吃您的醋?您要說什麼要做什麼,誰又能控制指揮你呀,對嗎?”
對于我恭維的態度,他臉稍緩,放開了我:“你覺悟不錯,我要說什麼做什麼,是沒人能指手劃腳。”
真是不想跟他講話,我進廚房里去了。
睡了一整天肚子了,我看有面條便拿了些出來煮,夜修在客廳與時羽說了會兒話后,朝我過來,站在我后,問我:“我拿你襯去找了連陌,你襯上的紐扣竊聽是連陌安的對麼。”
我意思的點了下頭,不想與他談。
他沉默一會兒,又說:“他在你上裝竊聽,你不方便講話為什麼不用筆寫字,非要讓我誤會你你才開心是麼?”
我看著鍋里沸騰的面條發呆,依舊不想理他。
“我在跟你講話。”他從后面扯了我胳膊一下:“如果你用筆寫下來對我解釋,我還會對你說難聽的話,還會趕你走嗎?我也不喜歡罵你,說白了都是你的問題,不過我可以不計較,我也對你道過歉了,你和連陌混在一起,我也與盧薇寧走近過,這次就算相互扯平,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我不會再放在心上。”
他說這些話完全在意料之,我現在心態特別平和,一點都不會發怒了,笑了笑:“那我真是謝謝夜修大人的大度了。”
“謝?”夜修從后面擁上來,抱住我的腰:“上說的謝,不夠有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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