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扎了一下,被夜修很兇的瞪了一眼,我不敢了,擰開腦袋。
“全世界,敢跟我鬧別扭耍脾氣的人,恐怕只有你了。”他又嘆口氣,語氣充滿了無奈。
“呵。”我抬眼看他:“我沒有在跟你鬧別扭,也沒有在跟你耍脾氣,是你自作多想多了。”
他微微蹙眉,黑寶石的眸子里著不解:“你難道不是因為跟我鬧別扭耍脾氣,所以才跑去跟連陌在一起,還與他故意在衛生間里接吻氣我麼?”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夜修這種神一樣的邏輯思維真的是無人能比了。
“你也把自己想的太有魅力了吧?況且我和你有什麼關系嗎?我憑什麼要對一個張口閉口說我臟,說我是垃圾的人賭氣?說白了,我為什麼要因為在乎你做出那種與其他男人接吻的稚事?”
我一連串咄咄人的發問懟的夜修一時間語塞,我們已經走到他車前了,他就著抱我的姿勢把我在車門上:“如果你不是在跟我賭氣,那你跟連陌接吻算什麼?!”
我揚臉,倔強對視他:“麻煩夜先生給我個理由,我為什麼要跟一個把莫名其妙又把我當垃圾的人解釋?”
“所以,盧薇寧說的是對的,連陌是你現在的男朋友?”
對于他的質問,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只是與他對峙。
幾秒后,夜修額頭青筋崩裂的狠狠俯下來吻我。
我早料到他會這樣做了,每次惹怒他,他都是來這一套,提前用手捂住自己的,他的親在我手背上。
“拿開。”他著火氣的吼我。
“不。”我說:“你嫌我臟,我也嫌你臟,請放開我。”
“好,很好,你這個人就是有這種本事,每次都能惹怒老子!不拿是吧?我看你就是欠強!”夜修騰出一只手,魯的扯開我的手:“我現在就告訴你,老子到底有沒有資格知道你和其他男人接吻的理由!”
他強吻了下來,我用力咬破了他的,他吃痛微微松開我,我沖他大吼:“夜修你特麼惡心不惡心!自己口口聲聲說著我臟,嫌我臟,別我啊!”
“既然臟,大家一起臟到底。”他紅了眼,再次堵住了我的。
我因為右眼傷,一只手要捂著眼睛,沒法與他抗衡,他的舌頭侵到我里我就咬他的舌頭,他也咬我,鼻息糾纏,里全是的味道,分不清是我的,還是他的。
被他在車門上親到幾乎快要暈厥,夜修氣息開始不穩了起來,手早從我服下擺了進去,了我的,他放開我的改啃我的脖子,不小心到我捂著眼睛的手,我痛的低呼一聲,聲音一下子就哽咽了:“夜修你特麼混蛋!”
夜修作一頓,原本強行進我雙間的手掌也停了下來。
“你特麼到底要玩弄我多次才有意思!你特麼到底會不會考慮到其他人的!你特麼就是個比連陌還要混蛋的混蛋!”我哭著吼他,一哭,右眼更疼了,我的跌進他膛里,右眼的順著指溢了出來。
“我看看。”他不我了,雙手來捧我的臉:“乖,讓我看看。”
“不讓!你假心假意!我這樣的垃圾不稀罕得到你的高看!你走!你走!”我越吼越委屈,最后鼻子酸的講不出話來了。
夜修打開車門把我抱進去,放在座位上,人很低的湊過來哄:“別哭了,再哭傷口染就更不好了。”
“染就染吧!死了最好!反正這個世界上誰都把我當一個玩,垃圾,死了扔掉不就好了嗎!”
“你這人真是……怎麼就那麼容易把我的氣話放在心上。”夜修滿口無奈的手給我眼淚,作很輕,生怕到我右眼:“你跟連陌在一起難道還不允許我生氣嗎?我生氣說兩句重話你怎麼就那麼在意,要是真把你當垃圾我會一直救你嗎?我會對你這麼好嗎?要是嫌你臟,我還會親你,還會想……干你嗎?”
我拍開他的手,扭開腦袋沒有理他。
他又嘆氣,再次湊上來,一手扣我后腦勺,人又親上來,只是這次的吻溫了很多,含著我的,聲音低低的說:“我道歉可以嗎?我不該對你說這麼重的話,別生氣了,嗯?”
這是我從遇見夜修以來,第一次他對我說話,還承認錯誤。
他態度都了,我也不可能還繼續梆梆的板著臉,倒顯得我沒有度量,所以他再次手給我眼淚的時候,我沒有再躲他。
“真是拿你沒辦法。”他搖頭,好聽的嗓音里出某種寵溺味道:“都不知道被你這人種了什麼邪。”
我低著頭,由著他一點一滴給我干凈眼淚,說真的,我現在心很復雜,這個男人力太大,隨便低聲語哄兩句就能讓人心,但我又害怕心,因為我永遠都無法忘記他說我是垃圾,嫌我臟的時候,那雙冰冷到毫無的眼睛。
“別捂著眼睛,試著把手拿開給我看看。”他握住我右手。
我現在對接眼睛失明很害怕,手在他的手中:“我覺我的右眼瞎了。”
“不會,別怕,要是瞎了你現在早疼死過去了,而且也不可能只流那麼的。”他說著,鼓勵的握我手腕,帶著我右手緩緩從我眼睛上移開。
我不知道此時我眼睛的況,只是看到夜修微不覺察的蹙了下眉,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怎麼樣了?是不是被冰刺穿了?我覺右眼完全沒了知覺,連睜都睜不開了,完了,我右眼肯定是廢了。”
恰在此時,夜修手機響了,他一邊看著我右眼一邊接電話,對電話那端的人說了我們的地點后,等了大概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時羽來了,拉開車門:“大哥,怎麼回事,沐瞳眼睛瞎了?”
“你來看。”夜修語氣凝重。
我抬頭看向時羽,左邊眼睛已經含了一包眼淚了:“時羽,你實話告訴我,我是不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