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東蔡家別院。
孫無忌的到來,讓蔡家平白多了一崑崙山的上仙之氣,崑崙縹緲之地歷來如聖地般神,是凡夫俗子敬仰所在,尤其是孫無忌相貌英俊,渾氣場純淨高雅,哪怕是素來自的蔡智也是自行慚穢,更是奉若神明。
“聖,第一次來到粵東吧,我知道你好這一口,這是我心爲你挑選的,雖然是胭脂俗,但也算是長相清麗,還請聖用。”
蔡智一拍手,蔡慶引著幾個模樣清純的走了進來。
包括程苦在,其實對孫無忌並不悉、瞭解,他們只知道這位聖昔日在澳島可是出了名的荒誕、風流,無疑是最合他胃口的了。
他們並不知道孫無忌被秦羿點化後,早已不近,甭說凡間這些胭脂俗,就連崑崙山的那些絕弟子都不了他的眼。
程苦、蔡智此舉無疑是在挖苦他過往的荒唐。
“你們這是在侮辱我?”孫無忌皺眉冷冷道。
“不是,聖,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放心,們絕對是乾淨的。”蔡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著笑臉回答道。
“滾!”
孫無忌面一沉,唯有一個字奉上。
“這……”蔡智有些莫名其妙,大覺很沒面子,不過在“仙人”面前,他深知自己就是一隻小小的螻蟻,倒也不敢造次。
程苦也是一臉的懵,孫無忌好這是天下皆知的事啊,爲何今日卻一反常態。
最鬱悶的是,蔡智的主意是他出的,他本人還站在場,孫無忌這完全是沒把他放在眼裡啊。
“想來是聖看不上胭脂俗,蔡智,還不快把人帶下去?”程苦皺眉吩咐道。
“是,是!”
蔡智連忙低著頭把人帶了下去。
“程先生,你是我師弟的父親,我師弟是秦侯的義子,出於這層關係,我今日就不追究你的衝撞之罪。”
“這是你的金帖,聽好了,我崑崙山不是你秦幫的後花園,我三宗更不是你們呼來喝去的奴僕,以後拿我的人槍使。”
“凌風,明日你就回崑崙山去,諾大的華夏,難不還找不到一個保鏢嗎?”
孫無忌冷眸直視程苦,厲聲道。
孫度堂堂一個清修弟子,跟隨程苦以後回去能說出那樣有違道心的話,大肆措辭去說柳仲,顯得浮躁、俗,足見程苦此人善於收買人心。
孫無忌素來高傲,自然要提點一下程苦。
程苦面一僵,沒想到孫無忌會當衆發難,一時間陪著笑臉,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崑崙山素來超於世,便是他兒子也不敢對孫氏父子造次,更別提他。
“還有,崑崙山只認秦侯的金帖,這樣的俗以後就往山上送了。”
孫無忌繼續無提醒道。
“是,聖。”
程苦額頭上滲出了冷汗,衝孫無忌這態度,今日所請怕是要涼。
孫無忌不是來收拾柳仲的,而是來教訓落他臉面的。
“不過,你放心,我這次來粵東,正要會會柳仲。”
“不管是誰,敢打傷我崑崙山弟子,定教他付出代價。”
“你立即給柳仲下戰書,就說我孫無忌要在今晚與他一會。”
“下去吧。”
孫無忌揮了揮手,不耐煩道。
滿屋子胭脂俗的香水味,還有這些俗人的氣味,讓他很是厭惡。
程苦這才暗鬆了一口氣,連忙領命,低著腦袋退了下去。
……
普陀醫藥廠,陳自在一來,事便迎刃而解了。
陳自在有大秦醫藥廠二十年的仙氣培育技,秦侯在的時候仙氣培育達到了第四代,到了如今第十二代,技已經基本,而且這一次秦侯賜予的仙氣,比起當初的那些仙氣,無論是穩定,還是效力都要更強,更容易保存、培育。
當晚,先期三千顆驅風丸就現世了。
那些排在門口的苦難者,拿了藥,一個個激涕零,不人更是集結在柳家門口打起了再世華佗的恩牌匾。
“老人家,這裡在幹嘛?爲何了這麼多人?”孫無忌一便裝向一個熱淚盈眶的老人問道。
“年輕人,聽你口音是外地人吧。你還不知道,我們粵東的柳菩薩正在派藥呢。”老人拱手向著醫藥廠,尊敬拜道。
“柳菩薩,你說的是柳仲吧,老人家,他怎麼就菩薩了?”孫無忌笑瞇瞇的問道。
崑崙山各宗本就有濟世救人的宗旨,同時又有秦侯上諭在前,是以有關心民間疾苦之責,否則孫天罡也不會破天荒的,公開允許大秦醫藥廠從崑崙山中採取靈藥了。
就憑秦繼那點面子,要想如此崑崙山的靈,還真不夠格。
此刻一聽老頭柳仲柳菩薩,心中未免有幾分不爽。
“柳仲傾家產造藥,給我們治病,藥價低廉,效果超好。像我們這種看不起病的人,可是全指他恩賜活著,你說他是不是菩薩?”老人道。
“可是你們爲什麼不買大秦醫藥廠的藥,據我所知,那可是上等好藥,天下正宗。”孫無忌道。
老人一聽面大變,連忙擺手道:“大秦醫藥廠,那可是吃人的猛虎。他們的藥好不假,但價格卻不是我們這些窮老百姓能消費得起的,我們這裡起碼有一半多的人,就是生生被醫藥廠的藥價給拖的傾家產。”
“什麼?”孫無忌大驚。
“怎麼會這樣?”
孫無忌心中一,大秦醫藥廠由秦侯一手創造,天下爲本,不可能出現天價藥的事。同時,秦繼當初向崑崙山索要藥草的時候,可是再三保證,藥用於濟世救民,到了如今怎麼吃人猛虎了?
在孫無忌的印象中,秦繼是個良善之人,不至於吃老百姓的發橫財吧。
“老人家,你這藥能給我看下嗎?”孫無忌道。
老人猶豫了一下,如同珍寶般小心的遞了過來,孫無忌也算是對草藥有所研究,放在鼻邊一聞,卻是普通草藥煉製而,但這藥丸裡面卻有一溫和正氣,的確是驅逐風寒的靈效之藥。
“柳仲賣你多錢?”孫無忌還給了老人。
“二十塊,便宜吧。就這價,還買不來大秦醫藥廠一顆驅風丸的碎末末呢。”老人捧著丹藥,稀罕道。
“二十塊,確實便宜。”
“這麼做是要傾家產的,不像是一般大家族願意幹的事,這個柳仲難不還真要當菩薩?”
孫無忌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