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更是無從辯駁,唯有黯然道:“柳仲,你贏了。”
“承讓了,各位,柳某今日就藉著各位向粵東、華夏百姓傳達一句話,只要我柳仲還活著,普陀醫藥廠就會生產出更多的廉價良心藥,造福天下蒼生。”
柳仲對著鏡頭,正然道。
“人,我就帶走了,蔡,再會。”
說完,柳仲走向了秦羿那一桌,恭敬道:“先生,五位仙子,我們可以走了。”
“三爺,這……”蔡慶一看,活生生的五位大好不容易圈在蔡府,就這麼被帶走了,也太虧了。
“讓他們走。”蔡智看了一眼程苦,後者一臉失,估著這會兒也沒什麼玩的興致了。
“羿哥,看到了嗎?你養的狗,現在都蹦躂著開始咬主人了,回頭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小舞沒好氣道。
“走吧。”
秦羿笑了笑,他並不想在這種大場合發生點什麼,而且蔡家顯然還有後手,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玩,同時也可以更加清晰的瞭解蔡家這趟水到底有多深,除了秦繼,還能牽扯到誰。
“哎,柳,你的那個驅風丸什麼時候上市,我們能一嗎?”
“還有,柳,你這大元丹還有多餘的嗎?你儘管開價,多高的價,我們都願意買。”
那些大家族的人紛紛湊了上來,圍著柳仲開始獻起了殷勤。
誰都知道這年頭誰掌握了特效靈藥,尤其是大元丹,那就是擁有了金山銀山,這東西不是秦繼的權勢可以換來的,柳仲如果不願意出方子,這座金山銀山誰也搬不走。
是以,即便是顧忌秦幫,這幫人爲了求財,爲了家族子弟的興旺,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各位,柳某的藥不賣給你們,更不是換取利益的工,投資什麼的還是免了吧,要想買藥,你們可以找你們的粵東王、大秦醫藥廠。”
“再會。”
柳仲客氣的拱手向四方一拜,衆人齊齊而去。
“程爺,你瞧瞧他這德行,不就是有鬼市撐腰嗎?回頭秦爺一出馬,把你們一鍋給端了。”
“還有你們,到底是來慶生的,還是給柳仲捧臭腳的,要結柳仲的,麻溜兒給老子滾。”
蔡慶酸溜溜的罵道。
“三爺,這晚宴,咱們還……”蔡慶又十分小心的問蔡智。
蔡智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今兒可真是不蝕把米,當著華夏全了柳仲,反倒是自己的臉面全都給丟了,簡直一個失敗。
“還辦個屁,都給我滾。”蔡智沒好氣道。
也顧不上程苦了,自行而去。
他確實有埋怨程苦的理由,原本以爲是靠了一座不倒山,哪曉得,先是秦幫鎮不住鬼市,現在連大名鼎鼎的大秦醫藥廠也丟了面,要說不氣,那肯定是假的。
好好的一場宴會,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一直到了晚上,蔡智意識到自己的愚蠢與衝,在妻子蘇恬恬的陪伴下,再次來到了程苦的別院。
程苦同樣鬱悶了一天,這是他第一次單獨外出,第一次帝王般的擁護與待遇,然而這一切都讓柳仲給打破了。
他恨柳仲,同時也明白了,秦侯留下的這些老幫菜,如果不拔乾淨了,他兒子這江山八是坐不穩的。
“姑父睡了嗎?我和三哥來看您了。”蘇恬恬在門外輕聲喊道。
“進來吧。”程苦道。
蔡智走了進來,程苦正盤坐在地上吸著香爐煙氣沉思,他畢竟是跟過秦侯,見過風浪的人,當初無論是羅剎島還是燕九天風波中,程苦扛著大秦醫藥廠都過來了,如今一個柳仲還不足以打垮他的心智,至他還有兒子這顆長起來的參天大樹在,遠遠沒到認輸的時候。
“姑父,白天的事鬧這樣,是侄兒之過,還請姑父……”
蔡智誠懇的道歉道。
程苦擡手打住道:“過去的事就不提了,我既然來到了粵東,這口氣就不能白,柳仲不能留了。”
蔡智雙眼一亮,擺了個砍頭的手勢大喜道:“姑父的意思是要從江東調人來,除掉柳仲?”
若是程苦除掉柳仲,那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在過去蔡智自認可以全方面打柳仲,唯獨殺不了柳仲,一則是柳仲修爲高絕,放眼整個南方,有人能匹敵。再者,柳仲在武道界的底子太深,還真不好。
他還曾心思想勸程苦心,沒想到程苦竟然主提了出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從江東調人還不了柳仲,我已經令人前往崑崙山,邀請聖或者孫天罡親自走一趟,只有他們出手才能除掉柳仲。”
“如果所料不差,三天後,也就差不多該到了。”
程苦道。
“太好了,若能除掉柳仲,粵東無憂,侄兒在此多謝姑父了。”
蔡智喜道。
“你要真想謝我,去找幾個漂亮姑娘來吧。”程苦也不遮著掩著了,開口道。
“放心,侄兒這就去準備,粵東這邊模特、明星,我旗下一個經紀公司隨便挑,您等著。”蘇恬恬忙附和道。
“嗯,去吧。”
程苦滿意點了點頭。
他相信只要孫無忌或者孫天罡來了,這裡的事,便可以告一段落了。
在提出要求的同時,他又想到了五,心中竟是一陣激越。他就不信了,他這輩子從沒有過非分之想,這頭一回了心思,就要爲泡影。
作爲當今天下最有權勢的人,他絕不允許自己失敗。
到時候除掉柳仲,天下人便可知,這天下到底是誰的,至於那幾個,定要收囊中,一生用。
……
崑崙山,白雪皚皚。
冰峰之頂,孫無忌盤而坐,一頭烏黑的長髮在風中飛舞,任由狂風拂面。
二十年已過,昔日得到秦侯指點的孫無忌終於煉了乾坤劍訣的第九重,達到了心中有劍,劍隨心的劍境界。
但論劍之,孫無忌甚至還超越了他的父親,武道至尊孫天罡。
只見他兩道劍眉一揚,眼中寒芒閃,空氣中頓時生出七把金璀璨的飛劍,在空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