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我猶豫的時候,只要他一開口,我就知道我肯定要妥協。
他說的很對,我現在已經不堪重負了,雖然爸爸的恢復的很好,但是畢竟剛手不久,還需要用大量的藥維持著,而一家人只能靠我。
其實我還有一個弟弟,只不過弟弟天不務正業,不要說負擔爸媽的醫藥費了,爸媽不給他倒錢就不錯了。
所以全家人的重擔就在我一個人的上,之前爸爸好的時候我還過得比較輕松,但是現在爸爸越來越差,我有些不堪重負的覺。
“既然負擔不起,就聽我的,你那些所謂的自尊心一文不值。”
蕭墨像是能夠猜我的心里在想什麼一樣,我心里剛開始猶豫,他便已經說出這番話。
雖然他說話的態度讓我很不滿,但是現在我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謝謝你。”
盡管我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畢竟他給我提供了一個安之所,我的心里還是激他的,如果沒有他買下的那套房子,可能我真的要宿街頭了。
他的車子開的很快,十幾分鐘的時間,便來到翠屏小區。
他跟我一起上樓,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在一起,干柴烈火的發生點什麼事是肯定的。
其實我今天晚上一點應付他的心都沒有,我跟夏諾鬧得這麼僵,心里本就已經夠煩躁了。
可是這套房子是他的,我又不能趕他離開,所以不管有什麼緒都只能積在心里。
進了門之后,我便把行李拖進臥室整理著,從今天開始我就要住在這里了,心里說不出是什麼覺。
蕭墨跟隨著我來到臥室,也不管我是不是在整理服,直接從后面抱著我,他吻我上了我的脖子。
麻的覺傳來,我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又是在發了,反正每次他見了我沒有別的事,每次都是想要做。
“蕭墨,我還在整理服呢,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工作。”
我沒有推開他,但我還是小聲的提醒著。
經過這麼長時間,我對他的格也有些了解了,如果我推開他的話,一定會惹怒他的,他這個人就是吃不吃。
“服也可以明天再收拾,反正你以后就住在這里,什麼時候整理都無所謂。”
他修長的手指勾起我一縷頭發,不停的在手上把玩著,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部廓,過去一個曖昧的弧度。
我心一沉,知道這個男人發的時候不管我說什麼都沒有用。
我閉上眼睛,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過來平躺在床上,等待著他的臨幸,希他趕做完。
他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蕭墨挑了挑有型的劍眉,聲音變得有些暗啞,“顧心安,你這是干什麼?”
“你不是想要做嗎?那就趕來吧,早點做完了,我要休息。”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悶悶的說道。
原本以為會立馬撲上來,趕解決他的的,不過他并沒有這麼做。
“顧心安,你就不能有點趣?做這種事是雙方的一個過程,難道在你眼里就像是任務一樣的?”
他好看的眉頭皺著,深邃的眸子中帶著不滿“你也知道是雙方的一個過程,今天晚上只是你想做,我卻不想,如果你非要做的話,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希你趕做完。”
這個男人,居然還好意思跟我說,做是雙方的過程。
他說了這麼多次了,有幾次是我想要跟他做的,不是每次都是他想,我只能配合。
“顧心安,你是在用我的話來堵我?”
他的聲音微微提高,俊臉上已經帶上了怒火。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難道不是嗎?”
我毫不示弱的盯著他的眼睛,開口反問。
“顧心安,你是我所有人中最不聽話的一個!”
蕭墨大步朝我走過來,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暗藏著詭譎的,像是隨時要吞噬我一般。
我被迫承著他的目,本來不想示弱的,但是他那散發著危險的眸子,我還是忍不住示弱了。
我轉移了視線看向別,不敢再跟他對視。
在他的面前,每次妥協的人都是我,他居然還說我不夠聽話,而且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話,我們兩個人只不過是炮友的關系,我又不是被他包養的婦。
他一言不發地盯著我,如漆如墨的冷眸中暗藏著洶涌,此刻的他,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我承認我是一個膽小的人,所以我又主示弱了。
“那你想怎麼樣?你想做的話就做,我又沒有拒絕你,難道我還不夠聽話?”
“今天晚上我看在你心不好的份上饒了你,但是明天晚上,我要你雙倍的滿足我!”
他的話讓我出乎意料,不過我的心里是慶幸的,今天晚上總算是躲過了。
等等!他剛剛說明天晚上雙倍的滿足他?那意思就是他明天晚上還會來這里?
我看向他的臉,在確定我沒有想錯之后,我有種哭無淚的覺,總覺今天晚上作出的決定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覺得你以后還是來這里比較好,你雖然不是大明星,但也算是一個公眾人,萬一被別人看到了,你經常來我這里,我們兩個人的關系豈不就曝了?”
知道蕭墨最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系,所以我只能用這個來堵他。
“這個就不用你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數。”
我表面上說的是為蕭墨好,但他好像能夠猜到我心里是怎麼想的一樣,他了然地瞥了我一眼,淡淡的開口。
在這個男人面前不管做什麼事我都不能占上風,所以我也懶得再說什麼,因為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都本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轉再次收拾著服,而他則是離開了。
他離開之后我心里輕松了不,但是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的,我還是有些懷念跟夏諾在一起的日子。
夏諾雖然只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們卻像是親人一樣,只是現在我不確定我們兩個人還能不能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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