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等覺,月如霜哪里還敢就地解決,只能忍著,讓清竹扶回去。
清竹看著月如霜那滿頭大汗的,看著那幾近慘白的臉,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小姐,你怎麼樣了?”
也是這個時候,清竹深深地覺得,生孩子,簡直就是特麼的人間最最痛苦之事。就不明白了,怎麼還會有那麼多人想要呢?
月如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爾后,才道:“清竹,我估計快生出來了。”
“啊?”清竹一聽,愣了一下后,便激起來。
小姐不會在這路上就把孩子給生了吧?
不要啊!
小姐,你可千萬要撐住啊!
清竹又會想,如果,是個男人就好了,直接把小姐抱回床上去就好了。
如此想著,清竹又免不得怨起夜墨琛來,都是怪這個男人,不僅欺負了小姐,害得小姐罪,還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不在。
清竹其實很不明白,小姐怎麼就不告訴厲王呢?雖說厲王心上人醒來了,可那又怎麼樣?自古以來,兩侍一夫的還嗎?何況,小姐有孩子了,怎麼著也比那什麼紫煙要尊貴些吧?
“清竹,你再不走,本小姐要在這路上生下孩子了。”月如霜狠狠地敲了清竹一下。
清竹吃疼,這才清醒過來,當下也不再停留地扶著月如霜繼續往回走。
然而,月如霜的以為,只是的誤以為,什麼要生了,那純粹是扯蛋。
穩婆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月如霜的況,道:“小姐,你的宮口還很小,孩子沒有那麼快出來。”
!
一萬只草泥馬在心間奔騰而過,月如霜努力再努力地將緒下,爾后,才看著言,手:“把藥遞給我。”
原以為不需要,沒想到,還是要的。
言毫不猶豫地將藥遞了過去,穩婆的臉當即變了:“小姐,你不能服藥,不然,對你,對孩子都會有影響。”
“不會有事的。”道了一句,月如霜直接將藥送到邊,一飲而盡。
穩婆想要阻止,卻是不及。
“唉!小姐,你怎麼就不聽呢?這世上哪里有什麼催生之藥?不過是胎之藥罷了,老婆子接生那麼多,也有產程很長,圖以藥加快速度,結果,一尸兩命。”穩婆不斷地搖頭嘆息。
月如霜蹙眉:“穩婆,你這是在咒本小姐及腹中之子?”
穩婆搖頭,月如霜道:“罷了!念你也是一片好心,本小姐不會與你計較。”
說完,月如霜便不再多言了,節省力氣,等著生孩子的時候發。
又是一會兒過去,月如霜明顯地覺到了異樣,看向穩婆,道:“你看看還有多久生?”
穩婆眼見著月如霜服用藥后沒有異常,在聽聞其話時,方才依言上前查看。
這一查看,穩婆的眼睛都快瞪直了:“怎麼可能……”
月如霜蹙眉,清竹和言也是免不得一陣張。
片刻后,穩婆才道:“小姐的宮口開得很快了,應該很快就要生了。”
說完后,穩婆便又看向言:“莫小姐,該準備的東西可準備好了?”
“老早就已經擺好,就等著小姐生孩子了。”言如實道。
穩婆查看著月如霜的況,突然道了一聲:“小姐快要生了。”說著,穩婆也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始接生,沒有半點拖延。
服用催生藥后,月如霜的宮口開得極快,短短時間就開全了。
穩婆開始練地接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服用過藥的關系,月如霜生起孩子來也是出奇的順利,出奇的快。
“哇……”
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之聲傳來,月如霜頓時覺得子猛地輕松了,進而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穩婆抱起孩子,練地剪斷臍帶,三五兩下就給理好,包扎好遞給言,又才利落地檢查月如霜的況。
待到確定無事后,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小姐,是個大胖小子。”言將孩子抱到月如霜面前,止不住興道:“你看,他長得可真好看,看這眉目,這小臉,這鼻子,這……”
月如霜被說得止不住好奇,下意識地扭頭去看,這一看,眼睛驀地瞪大,心里更是糾結不已。
這臭小子一眼看去,就沒有哪一點長得像,如果不是這屋里就他一個小家伙,而又確定這孩子就是剛從肚子里鉆出來的,都要懷疑這小家伙是不是的兒子了。
而最令糾結的一點是:這臭小子不管怎麼看,都像夜墨琛,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覺得,但凡見過夜墨琛的人,再見到這孩子的話,一定會說孩子是夜墨琛的。
如此的話,以后便不能好好地帶這臭小子出去了。
“小姐,你不高興?”清竹最先發現月如霜的異常,止不住問道。
月如霜道:“我看起來像不高興的樣子嗎?”
清竹點頭,月如霜道:“你看這臭小子像誰,你認為我能高興得起來?”
“這樣不是好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他是誰的種,憑這張臉,就能免去多麻煩啊!”言道。
月如霜霸氣回道:“我的兒子,自然是以自己的本事保護自己了。”
“是!”言和清竹當即附和道。
月如霜看向清竹:“清竹,我快死了,你快去給我準備些吃的。”
“是”清竹應聲離開。
月如霜又看向言,言正抱著孩子欣喜地看著,抬手額,將言和穩婆都打發了。
許是太累,月如霜竟閉上眼睡著了。
待到再醒來,飯菜都已經涼了,清竹上前,心地問:“小姐,你要不要上茅房?要去,我便扶著你去,完了,我去將菜熱一熱。”
月如霜搖頭:“不必,你直接把飯菜端去熱熱再來吧。”
清竹依言端了下去。
整個月子期間,月如霜只負責吃和睡,孩子由言一力帶著,清竹則負責準備吃食,照顧月如霜。
一轉眼,便是四十天過去,在屋子里窩了一個多月的月如霜,終是沒能閑得住,一大早就穿好服,令言帶出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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