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眉頭一皺,不解看向門口,本來閉的大門卻因為來者被人生生用力地推開了,而站在門口的恰好就是昨日剛剛看見的人。
“斐思姑娘。”蕭清然抬手讓追上來的秀坊姑娘退下,隨后對徐菲菲使了個眼也讓人退下,整間屋子里也就留下了斐思和蕭清然二人。
蕭清然抬手倒了杯清茶,隨手推了過去,面上帶著笑意,“不知道斐思姑娘大駕臨,有失遠迎,還請姑娘恕罪。不知道姑娘今日來這可有什麼要事?”
斐思淡淡地掃了一眼蕭清然,隨后嗤了聲,“倒也不是什麼要事,就是我家主子想要岑王妃宮一趟,昨日有些事沒和岑王妃說清楚,今日想和岑王妃好生說說。”
蕭清然眉頭微蹙,其實還真不想和貴妃再打道。
但是轉念一想,對方興許是覺得自己之前要求過于離譜,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想要改了條件和自己談和呢?
一想到只要自己了宮,茉兒就可以逃離皇宮,蕭清然心里頭的不愿也被立馬抹去了。
“好,不知可否晚些時候,本妃再去拜訪貴妃娘娘?”蕭清然現在只想將這水綾羅還有這個設計圖紙給楊大姐,讓找人幫忙看著,能不能試著做出來。
斐思笑了笑,“想來王妃還是莫要讓娘娘等得久了。娘娘可是說著為人父母啊,總是該將孩子放在前面的,莫要未來后悔莫及啊。王妃覺著呢?”
蕭清然心里咯噔一聲,這是威脅上自己了。
思前想后,終究還是茉兒重要一點,蕭清然還是覺得先放下這里的事。
“好,本妃這就和你宮。”蕭清然起,要往前走去。
斐思那雙眼睛在眼眶里頭咕嚕嚕轉了一圈,隨后定在了面前這水綾羅上,手了一把,“這天氣漸漸熱了,娘娘最近心火燥得很。這服啊,總是不得心意。奴婢瞧岑王妃這的布料倒是不錯,想必岑王妃也是心系娘娘的。這我就替娘娘先拿走了。”
斐思連忙手要去拿,蕭清然卻一把將的手打掉了,“斐思姑娘,還請不要別人的東西。”
“怎麼,你這東西難不不是給娘娘的?而是給宮里別人的?”斐思仗著膽子低聲道,“你可不要以為昨兒你去了哪娘娘不知道!這次那人將娘娘害得這般凄慘,娘娘是好心才不同你計較,這若是讓娘娘計較起來。”
“岑王妃還是好好關心關心郡主吧!”
的威脅讓蕭清然怒火中燒,深深吸了口氣,將自己的怒氣下,面上帶著淡淡笑意,“斐思姑娘說笑了,本妃不過是提醒姑娘罷了。這布料確實是天閣剛剛出的新布料,但因為是植所提取,所以里頭還有些許毒素,并不是什麼人了都會沒事的。”
“姑娘覺不覺得現在手指頭有些的?”
斐思看著蕭清然認真模樣,心里滿是懷疑,但是指尖的意卻讓變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是提醒斐思姑娘有些東西并不是隨便能拿的罷了。”蕭清然從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盒草藥膏遞了過去,“這個是藥,你且涂了,等會就好了。”
斐思連忙搶了過去,挖了一大塊涂在自己指尖,這藥膏帶著淡淡的香味,還有一子清涼,一下子就將指尖的意給了下去。
“本妃倒不是不將好東西給娘娘,左不過這東西還沒好呢。”蕭清然很是無奈,“姑娘也清楚的不是?這若是能的話,本妃定然是早早給娘娘了。”
斐思看著那水綾羅還是有幾分眼饞,但最后卻強行扭了頭,這東西不能幫自己立功,若是出了事怕不是自己也要擔上后果。
“行,還請岑王妃跟奴婢走。”
蕭清然抿一笑,“姑娘先去,本妃這就坐,馬車趕上。”
斐思瞧著蕭清然應當不是和自己開玩笑,再加上這岑王府的馬車確實在樓下,便也就簡單提醒了句,“那王妃可要早些跟上。”
等著坐上了馬車,蕭清然才笑出聲來。
這布料哪兒來的毒素,方才只不過是自己騙了對方罷了,想不到這斐思還真的了騙,也不知道這貴妃是看中了對方什麼。
蕭清然搖搖頭,這布料是天閣夏日新品主打。雖然給貴妃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打響知名度,但是自己現在簡直厭惡極了,自然是不會讓占這個便宜。
馬車碾過宮里的青石板停在了廣場,蕭清然下了馬車后隨著斐思一路來到貴妃宮。
這次貴妃倒是沒有繼續讓蕭清然等在門口,而是稟報后便將人召了進去。
貴妃側靠著一旁的椅背,整個人都有幾分氣息奄奄,聽見了腳步聲也不過抬眸掃了眼,“岑王妃來了。”
“臣妾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吉祥。”蕭清然同人福了福子,讓人跳不出任何病。
貴妃盯著蕭清然看了許久,才開口,“賜座。”
蕭清然慢悠悠坐在座位上,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就等著對方先開口。
貴妃盯著蕭清然,最后無奈擺了擺手。
跟在一旁伺候的斐思開了口,“岑王妃不是說有事要和娘娘商量麼!這般坐在那兒,可是浪費娘娘休息時間!”
對于對方這顛倒黑白的說法,蕭清然也只覺得無語了,“不知道娘娘關于這次陪讀可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王妃當真不好生考慮考慮?”貴妃反問道。
蕭清然角一揚,“臣妾不知道娘娘意見,還請娘娘明示。”
“蕭清然,你不要和本宮裝傻!”貴妃拍了下一旁椅背,“就那麼兩件事你也不愿做?你也好意思說你在乎茉兒?你怎麼做人娘的!”
蕭清然毫沒被嚇到,而是起同人拱手道,“娘娘此言差矣,若是茉兒知曉的自由是這般換來的,想來也是不愿的。但如若娘娘有其他的解決方法,臣妾倒是愿意一試。”
“蕭清然!”貴妃有幾分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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