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宋晚晴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臉犯起來愁。
昨天被白薇芝打的那半邊臉,今天腫得更厲害了,整個像是胖了一圈一樣。
“這讓別人看見了多尷尬,可是今天呱呱的生日又不能不去。”
突然想到了昨天白薇芝的樣子,然后從柜里翻出了一個白的口罩,將口罩戴在了臉上,等全部收拾好之后滿意的照了照鏡子。
“完。”
將禮拿好就朝著靳南沉家出發。
“阿姨是你嗎?”呱呱看著站在自己家門口的那個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宋晚晴有些迷茫的問著。
“對呀,呱呱真厲害,阿姨穿這個樣子,你都能認得出來,給你生日禮,祝你生日快樂。”
宋晚晴將手中的禮遞給呱呱,然后進來將門關上。
靳南沉聽到聲音之后就走了出來,當看見進來的是宋晚晴之后,就一直盯著的臉,好像有點弄不懂為什麼要穿這個樣子。
禮很大,呱呱抱起來有些費勁,他將禮拖進屋子,然后對著宋晚晴問道:“阿姨,我可以拆開看看嗎?”
宋晚晴點了點頭然后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
突然有些佩服白薇芝,這麼熱的天,居然可以一直戴著口罩,只是戴了這麼一會兒就熱的不過氣來。
靳南沉一看到那腫得像包子一樣的臉,眉頭皺了皺。
“誰干的?”
呱呱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當他看見宋晚晴的臉的時候,突然問道:“阿姨你的臉是被蚊子叮了嗎?”
他還太小本就看不出來那是被人打的。
宋晚晴被呱呱逗的想笑,可臉腫得厲害,只要一笑就會疼,也不敢笑。
“呱呱你先拆你的禮,阿姨確實是被蚊子叮的。”
小孩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較好,依照呱呱的脾氣,如果他真的知道了,肯定會吵著給自己報仇。
“誰干的?”靳南沉再次出聲問道。
語氣十分生,好像是憋著很大的火一樣。
宋晚晴走到他邊
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白薇芝麼?他看到霍齊銘和我求婚的照片,然后就神經病似的跑到公司的停車場把我堵了。”
說的很隨意,不帶任何的怨恨,因為這一掌本來就是故意挨的,其實他可以選擇在白薇芝敲窗戶的時候不下車,但是如果不下車挨這一掌的話,還怎麼挑撥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
靳南沉暗暗的攥了攥手。
“來我的公司上班。”
他用肯定的語氣將這句話說了出來,本就沒給宋晚晴選擇的機會。
不過宋晚晴現在還不能離開,只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去。
靳南沉有些生氣,他是為了才讓來他公司,可是宋晚晴居然不領他的。
“既然你那麼喜歡留在那里,就隨你的便吧!”
宋晚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離開的靳南沉,有些搞不懂他為什麼會生氣。
“阿姨,這個禮太棒了,這是我收到過最棒的禮了,還是阿姨知道我最喜歡什麼了,謝謝阿姨。”
呱呱手中抱著一個超大號的機人,那個機人立起來的樣子比他還要高出一頭。
“呱呱喜歡就好,這個機人還帶有視頻功能,如果以后你想我了,就用他和我開視頻,而且我還能遠程控他做一些作,所以以后只要有這機人在,阿姨就像是在你邊一樣。”
這個機人是宋晚晴特意為呱呱挑選的,因為考慮到他每天一個人,太過孤單,所以就給他買了一個這種智能的機人,以后每天都可以用這個機人和呱呱互,那樣呱呱也就不會孤單了。
“那我以后要阿姨每天晚上都給我講睡前故事,就像我在阿姨家睡覺時一樣。”
呱呱一邊說著,臉上一邊出了幸福的表,他已經開始想象自己躺在床上,然后宋晚晴通過機人給自己講著睡前故事。
“好,沒問題,就這點小小的要求,阿姨還是滿足得了你的。”
這個時候,靳南沉又走了回來,不過手中卻多了一個蛋。
“給你,蛋消腫,自己一。”
宋晚晴接過他手中的蛋,直接就在臉上開始了起來。
靳南沉對著翻了個眼,然后走到的邊,將那個蛋搶了回去。
在宋晚晴疑的目下將蛋皮剝了下來。
“要用蛋清。”
宋晚晴窘迫的將剝好的蛋放到臉上,以前沒有用過這個辦法,誰知道蛋用不用剝皮。
一旁傳來呱呱嘻嘻的笑聲,這讓宋晚晴覺得更加尷尬。
不得不說,蛋清的效果還是管用的,宋婉晴只是了一會兒,臉上的腫就已經消了不,看起來也不會特別明顯了。
兩人帶著呱呱去了游樂場。
“阿姨咱倆去玩海盜船好不好?爸爸每次來都不帶我去玩兒。”呱呱說著朝著靳南沉看了一下,然后悄聲說道:“其實我覺得我爸爸不讓我玩兒,是因為他自己害怕。”
宋晚晴笑著看向靳南沉,呱呱的聲音雖小,但是絕對能夠讓他也聽到,果然呱呱一說完,靳南沉的臉就又黑了幾分。
“你要是想玩就去玩吧!”
呱呱一聽這話,立刻就拉著宋晚晴去買票了,也不管靳南沉有沒有跟在他們后。
宋晚晴以前也沒玩過海盜船,當海盜船晃起來的時候,他終于知道為什麼靳南沉從來都不玩了,因為這被晃的覺簡直難的要命。
朝著邊玩兒的正嗨的呱呱看了一眼,心中實在是佩服他,被晃得這麼厲害,居然還能玩這麼嗨。
當從海盜船上下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依舊打著晃,要不是靳南沉在旁邊扶了自己一把,估計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阿姨,阿姨接下來咱們去玩旋轉飛椅好不好?”
呱呱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能和自己一起玩兒的人,恨不得將靳南沉不讓他玩了,全部都玩一遍。
“呱呱你沒看到你阿姨已經很不舒服了嗎?你怎麼還這麼不
聽話?”
靳南沉依舊扶著宋晚晴,看到呱呱居然還想去玩兒刺激的游戲,他忍不住開口訓斥著。
呱呱低下頭,對著宋晚晴說道:“阿姨對不起,我不玩了。”
宋晚晴不忍看到呱呱這個樣子,推開扶著自己的那只手,直接蹲下來笑著對呱呱說道:“沒關系的,阿姨陪你去玩,剛才只是有些不適應,現在阿姨已經好了很多了。”
呱呱有些不相信,他抬起小臉看向宋晚晴,宋晚晴雖然依舊很難,但是還是努力裝出一副笑臉。
“真是個逞強的人。”靳南沉看著們朝著旋轉飛椅的售票走去,突然有些擔心宋晚晴一會兒會不會吐。
呱呱這次的生日過得很開心,雖然沒有盛大的生日宴會,但是這是他迄今為止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了。
夜幕降臨三人在游樂園的行程馬上就要結束了,最后經過呱呱的提議,大家一起坐上了天。
“這里的夜景真。”宋晚晴本來是很厭惡這個城市的,因為這個城市里有他最討厭的人,而且在這個城市中,也沒能留下什麼好的回憶。
可是如今一看才發現,原來,這個城市的夜景是這麼漂亮,漂亮的讓都挪不開眼。
靳南沉也看向外面,但是卻不覺得有哪里,這樣的夜景他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就算剛開始覺得是的,但是時間一長也就沒什麼新鮮的了。
“爸爸你有沒有聽過天的故事?”
呱呱湊近靳南沉悄聲說道。
“沒有。聽說一對人在天轉到最高點的時候親吻對方,最后就能走進婚姻的殿堂。”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了?”
靳南沉從來都不信這套,他覺得呱呱最近有些被宋晚晴給帶歪了,以前呱呱可不是這樣的。
呱呱撇了撇,哼了一聲說道:“爸爸你怎麼那麼沒有調,一點都不懂什麼浪漫,怪不得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沒能給我找個后媽。”
靳南沉懶得和呱呱計
較,沒有搭理他。
不過呱呱的話卻被宋晚晴聽了個正著。
對著呱呱說道:“你爸爸之所以沒有給你找后媽不是因為他找不到,而是怕后媽對你不好,所以不找,不然以你爸爸的魅力,不知道要有多人排著隊要當你的媽媽呢。”
呱呱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他滿臉期待的問道:“那阿姨在不在那隊里排著?”
靳南沉雖然面依舊如常,但是眼睛卻也看向宋晚晴,似乎也在期待著答案。
宋晚晴認真的想了想,靳南沉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不過一直沒有考慮過現在就結婚,所以答案呼之出。
“我想我并沒有在那個隊里排著。”
呱呱一陣失。
“那我爸爸還是保持現在這個樣子不要找老婆了,我可不想讓別人當我的后媽。”
宋晚晴用余撇了一眼靳南沉,們聊這個話題,不知道他會不會介意。
不過還好靳南沉似乎并沒有在意。
可是誰又知道靳南沉雖然面鎮定,但是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不過那種覺很微弱,弱到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天很快就到達了最高點,不知怎麼的,靳南沉聲突然想起了呱呱剛才所說的話,一向不相信這東西的靳南沉突然想到如果以后他能夠找到一個知心的人,是不是也應該帶著來坐一坐這個天。
“呱呱一會兒你想要吃點什麼?今天你過生日,你想吃什麼,咱們就去吃什麼,一切都由你說了算。”
相比起靳南沉的胡思想宋晚晴更現實一些。
“燭晚餐。”
呱呱口而出。
宋晚晴一臉黑線,燭晚餐?試問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會了嗎?燭晚餐這種東西都沒吃過。
“不行,太麻煩。”
靳南沉第一個否定了他。
“那就去吃披薩。”
呱呱仿佛已經料到靳南沉會拒絕,所以直接換了一個。
這次靳南沉倒是沒有反對,吃披薩總比所謂的燭晚餐要好的多。
(本章完)
經歷過996個快穿世界,楚明瀟被送到養老世界享福。穿來這天就是她結婚的日子。她協議結婚的財閥老公:“我能給你的只有錢,別的不要妄想。”楚明瀟:好耶!到哪里去找這種辛苦賺錢給老婆花,還不要老婆生孩子的絕世好老公?…
何可人第一眼見到江昭就執著于,要得到他,擁有他。 令他著迷,令他臣服。 一場始于見色起意的游戲…… 何可人自以為能夠穩操勝券。 卻不料,他偏執又極端。 “江昭,我們說好玩玩而已,別玩不起。” “游戲開始之后,只有我可以說結束。”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場敲骨吸髓的風月游戲中,主導者早已換了人。 畢竟,他一開始便步步為營,誘她沉淪。 (釣系叛逆美人VS專情偏執小狼狗)
云淺被后母安排嫁給司家命不久矣的繼承人,司夜擎。 新婚夜,望著床上奄奄一息的植物人丈夫,她以為注定要守一輩子活寡了。 誰知不久后,她卻離奇懷孕,被狼狽的趕出司家。 一夜之間,她淪為豪門棄婦,成了多少人的笑柄。 五年后,再度回歸,她身邊卻多了三個神秘兒子。 一紙訴狀,云淺被告上法庭,與她對薄公堂的竟是鼎鼎大名的前夫。 云淺:“司夜擎,你放棄吧,兒子是我的!” 司夜擎:“兒子歸你,你歸我。” 司夜擎做過最懊悔的事,就是逼某個小祖宗簽了離婚協議。 為了哄前妻復婚,他拿命追,掏心哄,奈何三個兒子偏偏和他唱反調。 大兒子:“爹地,你刷卡手速沒我快!” 二兒子:“爹地,你跪搓衣板沒我帥!” 三兒子:“爹地,爬!”
(正文完結)【非典型追妻火葬場 雙潔 男主戀愛腦 女主人間清醒 HE】【狠厲瘋批京圈太子爺X心機清冷釣係美人】賀妄和沈清蕪初見是在“欲色”會所,她被男人糾纏,向他求助。不近女色的賀妄盯著她清絕旖旎的臉,低啞誘哄,“我幫了你,你得報答我。”之後人人都知道狠厲桀驁的京圈太子爺破了例,養了一隻清冷金絲雀,金絲雀不圖房不圖車,有求必應,不吵不鬧。大家都說,沈清蕪一定是愛慘了賀妄。賀妄也是這麼認為的。後來,他和世交千金聯姻的消息傳出,沈清蕪卻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賀妄嗤笑一聲,信誓旦旦,“她離不開我,過幾天自己就會乖乖回來了。”可他等啊等,卻隻等到了沈清蕪出國的消息。更令他沒想到的是,他以為英雄救美的初遇,實則是沈清蕪的蓄謀已久,她接近他隻是為了借勢報仇。不可一世的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是他離不開沈清蕪。桀驁不羈的賀九爺如同瘋子一般把沈清蕪抵在牆角,紅了眼眶卑微求她,“我不能沒有你,別離開我。”【你看我一眼,我熾熱恣狂的靈魂為你燃燒】
姜姒一直以為,墨晉淵占有她,不知饜足的與她日夜纏綿,即便沒有情,那她也是特別的存在。哪怕這段關系永遠不可能公之于眾, 她也心甘情愿待在他身邊,做一個乖巧聽話,任其索取的情人。 直到得知男人即將結婚的消息,她才恍然大悟,男人的每一次侵占,都只是玩弄。 她被強行摁在墻上,抖著雙腿問出不甘, 男人笑的涼薄諷刺,動作卻一次比一次兇猛。 “姜姒,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后來,姜姒身邊多了個儒雅俊朗的未婚夫, 對她寵溺到極點,讓她從墨家的拖油瓶變成了最耀眼的明珠, 她穿著最圣潔的婚紗再次被男人抵在門上, 男人霸道的沖擊恨不得將她捏碎,“姜姒,你怎麼敢嫁給別人。” 這一次她沒有哭,笑的像一只嗜血的小狐貍。 “二哥,他技術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