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家的就發了,像是有什麼人在暗中推一般,快的讓人猝不及防。
天還沒亮,宋家那邊就有人跳出來控訴宋云歌的十宗罪,這麼多年霸道專權,刻意打不給別人留一條活路,對外卻把自己塑造一個很不容易的人設,簡直是惡心至極。
林林總總說的大都是一些宋云歌利用骯臟的手段,來對付宋家的人,再加上林嘯的刻意蠱,宋云歌就越發的得寸進尺,甚至是不給宋家的人留一點活路。
秦荻看的真是目瞪口呆,有些僵的問道,“宋云歌這是被仙人跳了嗎?”
不是說宋家要跟白溪寒聯姻嗎,為了共同的利益也不應該這樣橋都還沒過,就想著把橋給斷了,宋家的人智障嗎?
說完之后,秦荻的臉一變,“難道……”
“沒錯。”蘇序珩看一眼,“宋云歌讓你看著林嘯?”
秦荻點頭,還有從這個猜測中回過神來,就聽蘇序珩又說道,“你看不住。”
話音一落,秦荻電話就響了,是季林,“林嘯電話打不通,現在人也不在公司。”
“……”秦荻下意識的朝著蘇序珩看了一眼,隨后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掛斷電話,蘇序珩嘆了口氣,把手中的電話拿過來,輕聲說道,“既然攔不住,那就幫忙吧。”
“好。”秦荻點頭。
沉默了幾秒,秦荻給宋云歌發了條信息,才讓季林把這消息放出去,而且,這個消息必須要從秦氏集團放出去,那些人早就把林嘯的行蹤都了個,而且現在有人在試圖把秦氏集團拉下水。
盡管這種聲音暫時很微弱,但總給人一種有人在背后縱的意味。
“哈哈哈,果然是你林嘯。”黑暗中,一人笑得異常刺耳,卻有很悉。
林嘯猛地停住腳步,回頭就看到一張讓人看了想揍的臉。
宋凜。
宋云歌二哥。
“我就知道宋云歌那個小畜生一出事,你肯定就會出現。”宋凜在離他很遠的地方就停下來,黑夜果然是很好地保護,他對林嘯充滿了畏懼,盡管這人從沒有對他做過什麼,但他就是抑制不住的害怕,這也是他跟宋徐崇為什麼一定要除掉這人的原因。
更何況,只要弄死林嘯,就有人幫他們把宋云歌手底下的所有產業都搶過來,到時候他們就不用再去看宋云歌那個小畜生的臉。
“是嗎?”林嘯冷笑一聲,在看到宋凜的一瞬間,他立刻就猜到是怎麼回事,這些年宋云歌在宋家步履維艱,每走一步等著的都是萬丈深淵,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之地,“宋家有你這樣的蠢貨,還真是祖上沒積德。”
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一件事,那是他剛認識宋云歌不久,宋云歌千方百計的想讓他幫忙,其實他是拒絕的,當年正是從高跌下來摔得最慘的時候,他對一切都充滿著惡意,最恨的就是秦家,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表面上就說考慮看看。
因為他怕宋云歌會看不起他。
可能有很多就是在這種況下發生的。
那天他去給宋云歌答復,大老遠就看到宋凜張牙舞爪的要去打宋云歌,那猙獰的表他至今都記得非常清楚,他說,“宋家要是沒有你宋云歌,早就青云直上了,你以為你是宋家的救世主嗎?你不過就是個拖油瓶,你霸占著宋家的財產不放手,你簡直不要臉。”
宋云歌一句話都不為自己辯駁,只是冷冷的看著宋凜,“你要是有本事,就從我手里搶過去,手打個人就能把這些奪走嗎?這麼多年,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腦子。”
的眼中只有失。
“你踏馬的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宋云歌那小畜生養著的小白臉,你憑什麼罵我。”宋凜最恨別人罵他蠢,偏偏宋云歌每次都罵,還有很多次都是當著林嘯的面,“哈哈哈,我知道了,宋云歌就要嫁給白溪寒了,不要你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小白臉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張口小白臉閉口小白臉,著實讓人不聽,林嘯淡淡一笑,“你活的還不如個小白臉,但凡要點臉的早就一頭撞死了,你還敢肖想宋家的財產,你被豬油蒙了心嗎?”
“林嘯。”宋凜喝道,“只要你跟我們合作,把宋云歌的告訴我們,只要你告訴我們,我就做主把宋云歌送到你床上,你覺得怎麼樣?”
草!
林嘯本來就是個暴脾氣,朝著宋凜走了幾步,宋凜立刻就往后退,“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手,我會告你。”
“……”這踏馬的腦子是不是有病?
林嘯今天是來找宋云歌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有些擔心,畢竟這麼多年他都在邊,他抬頭看了眼一片漆黑的窗戶,轉就往回走。
宋凜一見他往回走,立刻就罵罵咧咧,“有本事你別走啊,你真當老子怕你……”
林嘯一回頭,宋凜立刻就卡住被口水嗆到,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來,再去看,卻發現早就不見了林嘯的蹤影。
林嘯聯系了幾個之前關系不錯的人,但得到的消息都比較統一,日冕酒店出了問題,上次被下去的中毒事件又被翻了出來,而且比上次更加嚴重,就連云鼎國際都跟著出了問題。
林嘯的臉微微一變,中毒的事明顯是有人暗中策劃的,這是怎麼回事?
查了一圈,得到的都是這些消息,林嘯的臉卻是越來越難看,這分明就是統一了口徑,宋云歌不可能連這點事都理不了,唯一的解釋就是,中毒事件只是個局。
他把事捋了一遍,聯想這剛剛宋凜那些話,他發現兩個很可疑的點,第一點,這的確是有人在背后搞宋家,又或者說是想整死宋云歌,第二點,雖然有點模糊,但他還是驚出了一冷汗,秦荻。
從白潯的事開始到現在,好像所有的事都在圍繞著秦荻。
他又讓人調查了一下,果然發現宋家出事之前,秦荻跟宋云歌見過面,這說明他的猜測有可能是對的。
聯系上宋云歌,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四點多,秦荻斜靠在沙發上昏昏睡,電話響起來驚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宋云歌。”
“是我。”的聲音有些疲憊,“林嘯怎麼回事?”
知道宋凜跟宋徐崇肯定會讓人盯著的住,也樂得這樣守株待兔,但沒想到林嘯昨晚竟然也出現在的別墅。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秦荻頓了頓,“我想,你應該比我更了解林嘯,你這里出了事,他不可能不管。”
兩人同時一陣沉默,最終,宋云歌輕聲說道,“你說,我要是發個聲明,說林嘯跟宋家沒關系,有用嗎?”
當然沒用。
“既然都已經變現在這樣,我覺得你到不如見見林嘯,別到時候他橫沖直撞的打你的計劃。”秦荻很冷靜地說道。
“我知道了。”掛斷電話之前,宋云歌說道。
秦荻怕林獻知道了擔心,跟蘇序珩說了一聲就去了林獻的住,老先生正在聽曲兒,看著模樣還愜意,秦荻也就放心不。
“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林獻抬了抬眼皮,明顯一副被人打斷了不高興的模樣。
“我這不是今天沒事嗎?”秦荻笑得有些討巧,隨后把手里邊拎著的紅酒給放到小幾上,還有一些下酒菜,老先生的眼睛一亮,“還是你懂事,林嘯那個臭小子就知道自己去逍遙。”
老先生也是個饞酒的人,這段時間因為住院的緣故,一口酒都不讓喝,他還不高興了很長時間。
“我也這麼覺得。”在老先生看不見的地方,秦荻的角直,老人家的消息渠道總是出人意料,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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