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白潯上可怖的紅就消退了很多,不發燒之后,也就沒有那樣難了,蘇序珩八點多去公司的的時候,順便把秦荻送過來。
看見秦荻,白潯立刻就開始哭,“嗚,我還以為我昨天會死。”
“難道不是白小姐故意尋死嗎?”一看哭,秦荻心中所有的怒氣也都消了,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不能因為你自己送上門來,然后就各種污蔑,可不是背鍋俠。
“當然不是。”白潯吸了吸鼻子,也不敢真的哭得太厲害,醫生說臉上那些紅不要水,眼淚也是水,“我從小就被白溪寒管著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好不容易離他的掌控,我就想嘗嘗啊。”
“……”
秦荻聽的角直,想了好幾種最壞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白溪寒這不讓你吃,那不讓你吃?”
“因為我是易過敏質啊。”白潯手了一下臉,不由得吸了口氣,真的是又又疼,“不過我只記得一次過敏,就那次最嚴重的,差點死掉,后來白溪寒就各種盯著我吃東西,哪些東西不能吃給我控制的死死的,明明我都不記得了。”
你是不記得了,但是你的記得啊。
秦荻很想翻個白眼,但是看到白潯這樣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不忍心數落,最后只能嘆了口氣,并且把昨天白溪寒給程啟的那份資料給了宋正,讓他務必格外的對白潯上點心。
離開的時候,白潯把依依不舍這個詞給發揮到了極致,秦荻差點沒把鞋拖了呼臉上,還能裝的再像一點嗎?
電梯的門一打開,秦荻往里走,林嘯往我走,看到對方秦荻先是一愣,“哥,你怎麼在這里?”
“來接你。”林嘯看一眼,似乎,秦荻格外的喜歡喊他哥哥,就跟小時候一樣。
“國民好哥哥。”秦荻挑了挑眉,林嘯瞪一眼,手就要抱,秦荻趕攔了一下,“這是在外面,影響不好吧?”
“我是你哥,有什麼影響不好的?”林嘯翻了個白眼,“你是怕你男人吃醋,對你影響不好吧?”
“哎喲,哥你心里知道就好,干嘛要說出來啊。”說著秦荻還做了個非常的表,林嘯一抖,很想把人從電梯給丟出去,“蘇序珩就喜歡你這矯造作的模樣?”
這回到秦荻翻白眼了。
車上,林嘯問了一句,“林朗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林朗有什麼事?”秦荻疑的看向林嘯。
林嘯一頓,趁著紅燈的當口扭頭看,“你以為林芷蘭是怎麼殘的?你以為這次你白溪寒能順利帶走你,是因為什麼?”
都是因為林朗。
秦荻默了片刻,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管是朋友還是人,都本著好聚好散,可偏偏在林朗的事上,有些遲疑。
“有些人的心一旦歪了,是正不回來的,這樣的人就像是毒蛇一樣,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給你致命的一擊。”林嘯還是很贊同蘇序珩的觀點,秦荻到底是個姑娘,尤其還是個重的姑娘,“蘇老太太知道你的很多事,都是林朗告訴的,包括你在神病院的那些經歷。”
因為這些,對于秦荻來說不是勛章,而是致命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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