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那一家人簡直是奇葩。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啊啊啊,我快要氣死了。”視頻里的姜媛媛氣得像只小河豚,鼓著腮幫子跟葉雨桐吐槽。
“你姐男朋友家里又鬧什麼幺蛾子了?”葉雨桐沒聽吐槽,一看這陣仗就知道準是又鬧起來了。
姜媛媛像個小炮仗似的,噼里啪啦的把姐男朋友家鬧出的事說給葉雨桐聽,“他才不是我姐的男朋友,我姐跟他分手了。他是渣男,是垃圾。”
“分手了好啊,那種人不分手留著過年嗎?”要說,早就該分了。
“你知道那個死渣男都干了什麼嗎?他把別的人搞大了肚子,還想騙我姐結婚。要不是被你遇到,我姐現在還被蒙在鼓里。我姐要跟他分手,他竟然問我姐要分手費。我姐不答應他就讓他爸媽去我姐的公司鬧,還造謠說我姐水楊花,被人包養。我媽都被氣病了,我姐本來要升職被他們這麼一鬧估計升職的事也得黃。你說我姐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垃圾玩意兒啊,我真想買個手榴彈塞那渣男肚子里讓他原地炸。”
“阿姨還好吧?在哪個醫院,我回頭去看看阿姨。”姜媽媽對原主很好,葉雨桐都記得。
姜媛媛說現在已經回家了,然后皺著眉頭很擔心的對說,“其實我擔心我姐的,怕沖做傻事。我都看到躲起來哭了,我姐很哭的。”
“你勸著點,這種事只能讓自己消化。對了,姜大哥呢?”渣男一家這麼鬧騰姜大哥怎麼會不管?
“大哥出國了,得半個月才回來,封閉式的沒辦法聯系他。那渣男就是知道大哥不在家才敢這麼鬧。”說到這個姜媛媛就來氣,明顯是渣男一家算計好的,還專門選大哥不在的時候,那點心思太明顯了。
現在渣男一家就著姐給分手費,不給就鬧。
那一家人還不要臉的在外面造謠敗壞姐的名聲,跟神經病一樣。
“呵,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惡人還得惡人磨。你在哪我來找你,我們去姜姐姐公司轉一圈去。”欺負老實人算什麼本事?葉雨桐冷笑,看怎麼教那一家人做人。
姜儷銷假照常上班,午休后接到經理電話,去辦公室一趟。
然后就發現,同事們看的眼神很怪異。
去到經理辦公室,就看到王文建也在。
王文建就是往多年的男朋友,現在是前男友。
“小姜你來了,過來坐。”經理招呼姜儷坐下說話。
等姜儷坐下后,才不急不緩的說,“小姜啊,你來公司多久了?”
“兩年半。”從姜儷在經理辦公室看到王文建的瞬間,就知道經理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果然,經理接下來就對說,“你工作能力很強,我想把你調去J市分公司當副主編,你覺得怎麼樣?”
“經理,我家在這邊,我不想離家太遠。”說得好聽是調去當副主編,可J市分公司的況又不是不知道,調過去就等于是流放,這是辭職。
“小姜,這是公司的安排。”經理語氣也嚴肅起來。
姜儷視線從經理上掃過,在王文建上稍作停留,才開口問經理,“經理,我調走的話,接替我位置的人是誰?”
“小王你也認識,我就不多說了,他跟你一樣是新聞系畢業,這兩年表現也不錯,我準備把他調過來來接替你的位置。”經理道。
“就他?社會新聞都搞不定,還來做財經新聞,經理你是在開玩笑嗎?”姜儷也惱了,把工作牌往經理桌子上一放,冷笑一聲說,“你們也不用費盡心思的我走,我如你們的愿,我辭職。”
“小姜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別沖,從我們公司辭職出去你再想找這樣的工作可不容易。”經理假意挽留了兩句。
姜儷冷笑說,“我想清楚了,我辭職。”
“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強留你,不過你當初職的時候簽了合約,兩年不能從事同行業的工作這點你還記得吧?”經理忽然又道。
“我不記得我簽過這樣的合約。”姜儷不傻,不可能會簽下這種斷送自己后路的合同。
經理拿出一份合約復印件給看,上面清楚的簽著的名字。
姜儷臉一變,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看向王文建。
對上王文建那副得意的模樣,姜儷就都懂了。
“王文建,你真是個賤人。”想起來了,半年前,王文建讓簽過幾份合約,都是公司材申領方面的,那時候很信任王文建也沒懷疑就簽字了。
沒想到他那時候就在算計自己。
王文建小人得志的看著道,“小儷,我們往一場,盡管最后因為你水楊花我們分開了,但我還是希你以后能過得好。你這麼聰明,想必從事什麼行業都能混得風生水起吧?我等著看你功的那天。”
“呸,不要臉。”姜儷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瞎了眼?怎麼會上這種賤人。
萬幸的是,他們還沒結婚。
王文建雙手一攤,老實人一點都不老實的說,“你罵吧,反正你也只能在這里罵兩句出出氣。走出這扇門,罵你的人更多。”
“賤人!”姜儷氣得抬手就想給他一掌。
手剛揚起來,就被王文建握住手腕。
王文建剛想說些難聽的話嘲諷,怎料,經理辦公室的門被人猛地一腳踹開。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葉雨桐收回腳,角微勾的走進辦公室。
然后一個圓潤的影炮彈似的沖過來,把王文建撞開,“姐,你沒事吧?”
“媛媛,你們怎麼來了?”姜儷看清來人,也很意外。
姜媛媛護在姜儷面前,狠狠剜了王文建一眼說,“我們路過,想來看看你,沒想到遇上人渣欺負你。”
“我沒事,你們去外面等我。”姜儷給姜媛媛使眼,讓跟葉雨桐先去出去。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把這當什麼地方了?”經理怒拍桌子,黑著臉對姜儷說,“小姜,們是來找你的,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姜儷還沒開口,葉雨桐就說話了,“要說法?來,我們聊,你想要什麼說法?”
經理打量著眼前這個生,看年紀應該還是個學生,上穿的都是大牌,氣勢很強,家世應該不簡單。
有了顧忌,經理就想息事寧人,畢竟他今天做這事也不是很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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