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了傷,在醫院住著沒辦法出去賭博,也可能是因為上還有著一大筆錢,姜大雄倒也沒有問著姜清桐要錢,但姜清桐去醫院的時候,他也依舊沒使喚。
“我要喝水。”
“給我削個蘋果。”
“給我買包煙吧,要貴的!”
給他跑了幾趟下來,病房里其他的病人對的打量更多了,姜清桐只以為他們是看來回跑了幾次了,也沒有在意,直到一次給姜大雄打了開水回來,聽見病房里的對話,才明白,為什麼病房里的氣氛會那樣奇怪,他們為什麼會總是看。
“老兄,你外甥真的是厲衍的老婆?都沒聽說厲衍結婚了啊?”
“豪門規矩多,忌諱也多,他們也不樂意宣揚。”姜大雄笑瞇瞇的解釋著,但他心底很清楚,厲家不說,是因為兩家份差得太遠了。
“我看忙前忙后的,對你可真的是孝順,你可真的有福氣。”
“那是自然的,可是我養大的,為了好好培養,我們一家子都是省吃儉用的,這現在出息了,自然是不會忘了我們的!”
隔著門,姜清桐都能聽見他那自豪驕傲的聲音。
“我看你是唬人的吧,不然你這都住院了,你外甥婿怎麼都不來看你呢!”一位病友聽不下去了,冷笑著質疑。
姜大雄生氣了,厲衍舅舅的這個份讓他在一群人里有了自豪,自然是不喜歡別人質疑的。
“我外甥婿那可是干大事,賺大錢的,一天到晚忙的很,再說有我外甥照顧著,有差別嗎?”
“我可是聽說厲衍在外面人多的,都還上了新聞,也沒看見厲衍有你外甥這個緋聞友啊,更別說是老婆了!”
“那些東西都是別人寫的!我外甥長得這麼好看……”
姜大雄還要再說,姜清桐卻是聽不下去了,推開門,打斷了他的話:“舅舅,你胡說些什麼呢!”
“我胡說什麼了,你本來就是厲衍的老婆!”被姜清桐撞見,姜大雄也毫沒有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反駁。
厲家本就不喜歡他們的婚事傳出來,厲衍也從來沒有帶著去見他的朋友,更別說當眾承認自己已婚。
姜清桐有點害怕,若是這事傳出去了,厲家,以及厲衍,都只會更加看不起了吧!
“我不是!厲衍那樣的人,哪里是我能高攀的上的,你就別做這個白日夢了,好好養傷吧!”脆聲反駁,心中的悲傷,讓的聲音也提高了不。
“你說什麼!”姜大雄急了,他怎麼就有這麼傻的外甥!
“他厲衍……”
“夠了!”姜清桐大,眼眶也潤了,“你就不能安心養傷嗎,說這麼多干嘛,昨天早上的事,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許是想起了昨天早上厲衍來的幾個保安,姜大雄還是有點忌憚,但是他都已經跟病友們說了厲衍是自己的外甥婿,他怎麼可能反悔!
于是他撇撇:“沒出息,就這點膽量,難怪他會在外面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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