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韻給夏姝端的那杯酒是加了料的。
剛剛喝下去的時候會讓人綿無力,接著會漸漸地讓人的發熱。
可以說是結合了迷藥和春藥的屬,極其難得。
是代靜秋費盡心思尋來的,為的就是為了防止夏姝在被拽到休息室的途中,以及等下在休息室的時候掙扎反抗。
是以,一杯酒下肚之后,沒有多久的夏姝便發作了起來。
常清韻見此良機,當機立斷的便將夏姝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而夏姝的個頭要比常清韻高上那麼一點,所以哪怕綿綿的任由擺布,對常清韻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困難。
只是為了避免引來其他人的關注,常清韻是咬著牙生生的把夏姝一路扛到了休息室里。
這也導致,把暈陶陶的夏姝摔在沙發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把力氣全部用了,只覺得自己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不得不氣吁吁的坐在一旁。
常清韻原本準備休息一下就站起來,盡快的給鄭星河騰出場地來,也好盡早的讓所有人都看到這讓夏姝出丑的一幕。
不過,想了想方才在外面的時候,對方讓自己丟的臉,再看看此刻猶如在案板上的魚一般沒有毫反抗之力的夏姝,常清韻站起來就要邁出去的步子不微微一頓。
隨后,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準備狠狠的朝著夏姝的臉扇過去。
奈何,不知道是被什麼絆了一腳還是什麼,常清韻便覺得腳一,頓時就失去了準頭。
等好不容易站穩了,又覺得自己的手腳無力的很,整個人的意識也漸漸地模糊了起來。
抬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常清韻努力的要讓自己站穩,卻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原本“渾無力,幾近昏迷”的夏姝緩緩地醒來。
看到倒在地上的常清韻,夏姝收回了自己剛剛絆著常清韻的那只腳,從沙發上慢慢的坐起,勾起了角:“真是蠢貨。”
不過,也難怪夏姝會如此刻薄。
畢竟,再好的藥也不可能馬上出效果。
夏姝不過是裝模作樣了一下,常清韻便以為真的中了圈套,連自己的異樣都沒有發現,真是蠢得沒邊了,讓夏姝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嘖嘖”了幾聲,夏姝蹲下了下來。
雖然是閉著眼睛的,但是沒有覺錯的話,常清韻剛剛是準備打來著?
只是因為被絆倒了,又藥效發作才沒有功。
夏姝向來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所以盡管常清韻沒有功,也不介意大度的還給對方。
看著常清韻的那張臉,夏姝抬起了手,直接一個耳就朝著常清韻甩了過去。
也是這一個耳,讓幾乎昏迷的常清韻痛的皺了皺眉。
卻還是沒醒。
由此可見藥的藥有多麼的讓人心底發寒!
打了一耳出了氣之后,夏姝就沒有再拖沓,直接的將常清韻的禮服全部了,只剩下小在那里,整個人臉著沙發趴在那里。
而就在夏姝給常清韻掉服的時候,喝下的酒里的另外一重藥效也開始發作了。
是以,當夏姝的手拉掉常清韻的腰部的拉鏈的時候,對方不自覺的拉著夏姝的手在自己的上緩緩地著,慢慢地朝下,恨不得將夏姝的手夾在地纏在一起的雙中間。
然而,因為夏姝的不配合,是以常清韻就像是空虛,沒有得到滿足的婦一般,緩緩地碾磨著。
見狀,夏姝厭惡的皺了皺眉。
倘若不是謹慎,此刻這幅丑態的人便是了。
將常清韻的禮服完了之后,夏姝就沒有在這間休息室里久留。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不久就會有男主角進來,然后還會有其他人過來,大肆抓。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夏姝若無其事的走出了這間休息室,然后進了隔壁的休息室。
期間,夏姝還給簡墨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
在掛完了電話之后,夏姝便氣定神閑的等待著。
倒要看看,今天的一出戲,對方會怎麼繼續唱下去。
夏姝沒有料錯的是,就在前腳剛剛離開休息室不久,這出戲的男主就后腳進去了。
鄭星河久等都沒有等到常清韻過來通知,只當是忘了那一環,心里埋怨的同時,又怕壞了計劃,只好自己主的進了之前約好的那間休息室。
一走進休息室,鄭星河便看到了沙發上的一副酮。
對方的上只穿著小,臉靠著沙發的位置,輕輕地著,雙在不停地磨挲著。
而禮服,則是被扔在了地上。
對此,鄭星河不以為意。
這,一看就是中了藥的跡象。
夏姝恐怕是忍不住了,才會將禮服自己了下來。
這樣的話,倒是省了他的事。
是以,鄭星河當即掏出了手機發出了信號:“事了。”
將手機塞回自己的兜里,鄭星河慢慢的拉開了拉鏈,褪去了自己的子……
按照薄云郗和代靜秋的要求,他可是要讓今天宴會上的所有人都知道夏姝的丑態,讓敗名裂。
至于他自己……鄭星河反而有些無所謂。
這種事,對于人來說是丑聞,對于男人來說,便只是軼事,不僅不會引以為恥,反而會讓人覺得富多彩。
到時候,當著所有的人的面,他只要說自己是喝醉了酒,被夏姝勾引了就行。
而且,他的名聲本也不怎麼好,就算多上這麼一樁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更不要說,他們還答應,事之后……
能夠免費睡大人,還有好拿,鄭星河想著不免有些興。
為了盡快的完任務,他也顧不上其他,就著對方背對著他的姿勢,立刻來了一發。
只是,他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很快就結束了一次。
但是,許是因為有錢,平常被其他人給捧慣了,鄭星河對此一無所知,只覺得下中了藥的人配合的無比好。
這讓他準備趁著還沒有被當場抓的時候,正面的再來一次。
被人當場撞破……想想就多麼的刺激啊!
鄭星河想著,頓時就興了。
更不要說,看著夏姝那張姝麗的足以讓大部分人都黯然失的臉,他必定能持續的更久一點。
帶著這種想法,鄭星河掰開“夏姝”的子,打算讓其正對著自己。
然而,當對方的子被他轉過來的時候,他頓時嚇得都萎了起來。
怎麼……怎麼會是常清韻?
鄭星河震驚不已,以至于還維持著扶住自己的某個部位的舉,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外面破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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