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起來,要睡回家里去,別待在這兒,慕亦寒……”
路瞳一大早就看到一個流浪漢模樣的人坐在公司門口,走近一看,發現是慕亦寒時,真是嚇了一跳。
這一個晚上,慕亦寒難道都在尋找?可是,這好像不合理啊,他們之間不是已經鬧掰了?怎麼還能夠……
“不許離開我!”
慕亦寒牢牢的抓著路瞳的手,始終不肯放開,這讓路瞳只能被的扶著他起來,打車去了住的地方。
扶著慕亦寒躺在沙發上,路瞳先去屋里找來了干凈的巾,輕的給他拭著臉上的臟污。
“這麼大的人了,為何還是不懂如何照顧自己?你這樣,誰能得了你?”
雖然昏迷著,但慕亦寒依然皺眉,那樣子活像別人虧欠了他很多一樣。
不過,路瞳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一個病人計較,因此,只是拿來了退燒藥,給慕亦寒服下。
“好苦,我不想喝!”
慕亦寒聞到了刺鼻味道的藥味后,趕別開了頭。
“我不想喝,你不能著我的!”
“不著你怎麼可以?你現在的那麼弱,要是再不吃藥,自己一定會難死的!”
“那也不管!”
慕亦寒整張臉都因為發燒而漲的通紅,但小手卻是從路瞳的臉上劃過。
“我最討厭你總是不聽我話了!路瞳,你每天都不說我,也不會主的吻我,這樣的你,本……”
慕亦寒的話還沒說完,路瞳已經吻了上去,而且,還咯咯的笑了笑。
“現在我已經吻了你吧?那你的氣,能不能也消了?你我之間,還要鬧出多大的問題才可以罷休?”
慕亦寒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摟了路瞳的胳膊,一面又噘。
“我不想你離開我,所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要你陪著,一輩子不離不棄的!”
路瞳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喝醉酒的人才難以收拾,發燒的男人,同樣不能小覷。
“好,我不會離開你,那現在麻煩慕先生你先松開我的胳膊好不好?我給你煮點吃的?”
“不好!”
慕亦寒的再三拒絕,也是讓路瞳有些惱火了。
“那你要怎麼樣?我都已經陪了你那麼久?馬上就是上班時間了,我不能一直陪著你,知不知道?”
“又兇我!”
慕亦寒再次站起,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路瞳的邊。
“你就不能對我溫一點?為什麼別的人都可以溫,但是你對我,卻要跟仇人一樣?”
路瞳還沒開口,就被慕亦寒吻了一下,接著,彼此的越粘越,跟牛皮糖一樣,再也不離開……
一直到被慕亦寒抱進臥室,路瞳還有些不清楚,為什麼他們又滾到床上去了?難道這不是還在鬧別扭?
“別想了!”
慕亦寒俯吻了一下路瞳的額頭,滿足的吸了口氣。
“這東西,就是怎麼都說不明白的。所以,與其這麼煩惱,不如你開心一點,跟著我的節奏往前!”
“誰要跟著你的節奏啊?”
路瞳悶悶的低下頭,心底可不高興了。
真倒霉,我明明是要把慕亦寒攆出去的,怎麼反而讓他進來,而且還順利的跟我滾床單呢?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路瞳整張臉都黑了,在慕亦寒的胳膊上又一次擰了一下。
“都是你,我本來已經不遲到了,現在你又打破了我的不敗神話!”
慕亦寒抿一笑,他其實還喜歡小瞳這種不敗神話的,至,對他是有好的。
“難怪昨晚我怎麼都找不到你,原來是躲藏在這兒來了。親的,你知道昨晚為了你,有多麼的責備我麼?”
“跟我有什麼關系?”
路瞳故作不知的側,其實心底也沒做好再次回去的準備。
想著昨晚他們一家人是如何的團結一心對自己的,路瞳心底就很是難,特別對回去這個事也格外的不上心。
“責備你,必然是為你做的某些失職的事,和我這個假冒的孫媳婦沒有半點關系!”
“什麼假冒的?小瞳,你是我的正牌老婆好不好?我們都有結婚證,而且你的脖子上還有我留下的吻……”
“你這個壞家伙!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回去。你那個家,對我而言是一個枷鎖,永遠無法擺。”
怎麼會是枷鎖呢?
慕亦寒整個人都怔住了,對路瞳的說法很是不理解。
“親的,在我們的家里,你是最自由的人了,這樣得天獨厚的待遇,還不夠讓你心?”
“就是不想心!”
路瞳打了個哈欠,一面搖了搖頭。
“既然你這個老板都在我邊,那我完全可以把借口推在你上,說你欺負我,讓我遲到!”
這樣的話的確是給了慕亦寒一個力,只是,若小瞳以為這樣就能“欺負”人的話,也未免太天真了。
著慕亦寒拿起手機,路瞳倒是有點張了。
“你又要做什麼?”
慕亦寒裝作無辜的擺手。
“既然你要請假,我自然得親自開口了,要不然,你的那些所謂的上司,又得給你好看了!”
“不許這樣做!”
路瞳的臉頰再次有些發燙,上去就扯住了慕亦寒的胳膊。
“你……你得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收拾一下自己,然后再去公司吧!”
“不去了!”
慕亦寒輕笑著讓路瞳躺在懷里,一邊給秦冬冬打了個電話,然后就把手機遠遠的丟開。
“小瞳,比起去公司,我更加希跟你在這兒耗費一天的時間,因為那是我最快樂的時候。”
著慕亦寒再次靠過來,路瞳實在沒轍,只能裝作肚子疼的樣子,子往下,試圖躲開他。
“你的作還沒有我一半快,要怎麼趕上我呢?親的,不如我現在就把你……”
“我是真的痛啊!”
慕亦寒的笑容一點點褪去,著路瞳難的樣子,抖的扶著坐下。
“肚子不一直好好的嗎?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路瞳瞧著慕亦寒張的樣子,只是輕輕搖頭。
“沒事,剛才我不過是有點疲憊而已,你先去公司,我會來的!”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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