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樺沒想到皇帝會忽然對他說出這番話,這讓安樺都有點懷疑,皇帝究竟有沒有把司徒當親兒子看了,這雙標偏心得也太嚴重了。
但作為被偏心的那個,他不得不說,真香啊。
安樺微怔,說道:“父皇,兒臣見五弟年可憐,便想多照拂他一些。”
皇帝表嚴肅的說道:“朕不會看錯人的,此子野心,從今日他的惺惺作態給老三定罪就看得出來,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可要多加防備,切莫輕忽大意。”
安樺愣住了,他還以為皇帝被司徒的裝可憐給騙過去了,沒想到皇帝竟然知道司徒是在裝模作樣的給三皇子挖坑,更沒想到皇帝明知道真相卻還要順勢而為懲罰三皇子。
……其中種種,細思極恐啊。
安樺自誕生意識以來已有無盡歲月,他以分神進自己的小世界游玩歷練的次數也不,但始終無法理解人類這種生靈,他們可以無比的崇高令人敬佩,可以為了他人犧牲自己,也可以卑鄙無恥的為了一己私利出賣他人,還有窮兇極惡的罪犯愿意為了救無關的孩子不顧命,也有一生行善的善人在遇到危險時推別人擋槍……人之復雜,安樺至今都沒有全然弄懂。
所以安樺有些不理解皇帝的心思,明明太子和司徒都是他的兒子,他為什麼可以太子如斯,視司徒如無呢?
安樺以為自己在皇帝面前表現出一副友弟弟的模樣會讓皇帝更滿意,但沒想到皇帝不在乎這些,反而主提醒他警惕司徒。
他應到皇帝真摯的關之,安樺沉默了一下,輕輕點頭,道:“是,父皇的話,兒臣謹記于心。”
皇帝這才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朕也知道你心思純善,不愿把人想得太壞,可皇位之爭從來都是看不見的刀劍影,父皇不希你因此到算計傷害。”
皇帝可是從一個普通皇子經歷了無數的腥風雨競爭方才從重圍中殺了出來,登上皇位。與他同一輩的皇子們,大多都折在了奪嫡之爭里。
所以對于皇位的,皇帝是再清楚不過了,他從一開始就不想給其他庶皇子丁點兒希,刻意拉大其他皇子與太子的年齡差,確立太子不可撼的儲君地位。
但他到底無法控制人心,無法打消某些野心家的念頭。
皇帝有時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太子護得太好了,等自己駕崩了,太子應付不來這些謀詭計可如何是好?自己是不是要讓其他皇子給太子當磨刀石?
終究是舍不得,為君者當行堂而皇之帝王正道,耍弄那些謀詭計上不得臺面。他的太子英明聰慧,知才善用,政治敏銳,又懂下平衡之道,是個天生的仁厚明君。
皇帝還是放棄了抬舉其他皇子給太子當磨刀石的打算,他也怕因此養大了其他皇子的野心,給朝臣們一種他對太子不滿的錯覺,影響了他和太子的父子之。
皇帝語重心長的跟安樺講述起自己以前的奪嫡爭斗經歷,從他還是個普通皇子講起,他是怎麼被其他兄弟算計,又是怎麼算計其他兄弟的,全然不的講述給安樺聽,毫不避諱其中的一些見不得人的謀詭計。
他既然舍不得讓太子親經歷這些,那麼就把他的經歷當做經驗傳授給太子。
皇帝的一番拳拳子之心,讓安樺也不生出了幾分。
他以前所去過的小世界中,有不正好發展到封建皇朝時期,他也見識了許許多多皇家父子相殘,兄弟相殘的場面,一直覺得皇家無純粹的父子親。
但如今皇帝的表現,卻讓安樺有了新的認知。
皇帝的前半生很彩,經歷的謀詭計與各種艱難險阻太多太多,一時半會兒也講不完。
皇帝就留安樺下來陪自己用了晚膳,一直到月上柳梢頭,才放他回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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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樺回到東宮,回想起今日皇帝與他剖析的那些話。
“你可知朕為何明知道老五有故意陷害老三,卻還是嚴懲老三嗎?”
“因為朕不想讓老三老五聯手,老三背后有林家支持,林家這些年越發張狂了。不過老三子魯莽又平庸,不足為慮,可老五養在林氏名下,他野心,心機深沉,難保林家不會轉而投注老五……”
“如今朕讓老三因為老五罰,林氏必定不肯罷休,太后也會遷怒老五,雙方關系鬧僵之后,林家可未必敢在老五上下注了。即使老五保證既往不咎,林家又怎麼可能會相信他日后不會記仇報復?就算林家愿意冒險,太后和林氏也不愿意……”
安樺想到皇帝說的那些話,原來司徒那點小算計,早就在皇帝眼中無所遁形了。
至于上輩子為何司徒能瞞天過海的害死原主和原主兒子,安樺覺得這還是原主幫了司徒。
原主把司徒從冷宮里帶出來,剛開始皇帝或許還是用審視的目盯著司徒的,但司徒當時是一個真的四歲小孩,能看出什麼來?肯定是后來才逐漸生出野心的。
可惜當司徒生出野心時,原主并未察覺,還一心庇護他,在皇帝面前時常替司徒說好話。
皇帝在面對太子時就容易謀略智商下降,太子又總幫司徒說好話,皇帝在看向司徒就被太子戴上了一層濾鏡,自然也就沒能發現司徒的野心。
待太子死后,皇帝深打擊病倒了,也就顧不上原主的兒子司徒昭了,司徒輕易就謀害了司徒昭。
其實這個時候,若是皇帝能好一點,真格的查起來,肯定能查出司徒的手段。
然而皇帝再聞小皇孫死亡噩耗,直接吐昏迷,連醒都沒有醒來,就駕崩了,本沒機會去調查小皇孫的死因,更沒能發現司徒的謀手段。
現在沒了太子的庇護,司徒直接暴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皇帝沒有被太子戴上濾鏡,自然是看出了司徒藏的野心。
皇宮里真正的主人是皇帝,皇帝真想在皇宮盯一個人,不可能辦不到。
司徒自以為天無的撕書陷害三皇子,說不定早已被皇帝的人收眼底。
他全程在皇帝眼中都是跳梁小丑在蹦跶。
“唉,真沒想到,居然沒有本座的發揮余地了。”
安樺覺這個小世界的任務比上個小世界還輕松,實在是皇帝這個神隊友太給力了。
若非安榮太子自己對白眼狼濫發善心,完全就是穩贏的局面,司徒這個白眼狼本蹦跶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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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此時正水深火熱的在抄佛經。
因為在書房里他坑了三皇子一把,導致三皇子被懲罰抄書足,還連累林貴妃也一起足三個月了。
現在林貴妃可謂是恨他骨。
林貴妃毫無顧忌的拿林太后當借口,直接命令司徒替太后抄佛經祈福,盡他對皇祖母的孝心。
孝字當頭,得司徒本無力反抗,只能筆耕不輟的抄佛經,尤其是還有林貴妃派來的林嬤嬤監督,本不給他一半點的空閑時間歇息。
司徒覺自己抄得手都快廢了,他還年,還未發育完全,手腕無力。
他咬牙堅持了一會兒,把手中筆一放,對林嬤嬤說道:“嬤嬤,我抄不了,我累了。”
林嬤嬤拉長著臉,沉聲道:“五殿下,這佛經是給太后娘娘祈福的,是殿下你的孝心,還請殿下堅持。”
司徒冷靜的道:“嬤嬤,我的手連筆都拿不了,想必皇祖母也不愿意讓我為了給抄佛經影響。”
林嬤嬤臉冰冷的道:“還請殿下為太后娘娘盡孝。”
司徒皺起眉來,林貴妃居然這麼狠,鐵了心的要熬廢了他?
司徒直接沒理會林嬤嬤的話,轉往床邊走,準備服上床睡覺了。
林嬤嬤過來攔住他:“五殿下,你這是對太后娘娘的不敬,若是傳出去,不孝祖母的名聲可就背定了。”
司徒臉變了又變,雖然他還年,即使傳出去他不想熬夜替林太后抄佛經,也不會到指責。但林太后對他不滿,傳出去的流言還不是隨一張怎麼說?
作為晚輩的他只有吃悶虧的份兒。
司徒有心爭奪皇位,就絕不能背上不孝的名聲。
他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林嬤嬤,轉去繼續抄佛經。
這一次他就沒那麼老實的認真抄了,敷衍的慢慢抄,一筆一劃寫的很慢,林嬤嬤催促,他就說自己手上沒力氣寫不快。
林嬤嬤也不能摁著他的手去加快速度,只能陪著他點燈熬夜,看他慢慢的抄寫佛經。
熬了一整夜沒睡,司徒又要早早洗漱去上書房上學。
因為林貴妃不敢授人以柄,自然不會阻止他去上學。
司徒在來到上書房后,得到了其他皇子和伴讀們的注目。
畢竟這可是能把三皇子搞得被皇帝足三個月不許來上書房的狠人。
一直努力學習對其他事不怎麼多問的二皇子這一次也忽然向司徒示好起來:“五弟,我聽說你書被撕了,這里有一套多余的送給你。”
司徒心中一喜,他雖然在太子面前說要自己抄書,不要新書,但現在他每天忙著抄佛經都抄不過來,二皇子這套書真的是及時雨了。
他連忙接了過來,激的笑了笑:“多謝二皇兄。”
二皇子微笑著點了點頭,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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