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剛好和是同年代的。

我又問：「我的長相，跟年輕的時候……很像嗎？」

「好像是吧？」姑姑頓了頓，語氣不太肯定，「我也記不清楚了。」

「嗯，不記得就算了。」

對這個結果，我倒也不意外。

「對了。」姑姑好像想起了什麼事，問我，「你現在，有沒有找男朋友的打算？」

我心驟然一。

要是姑姑知道，我和陸澤南在一起的事……

一定會不了的。

我頭髮，故意擺出若無其事的語氣：「我不想談。我現在一心忙事業，這種事，對我來說還太遙遠了。」

姑姑信以為真，勸我：「你年紀也不小了，邊應該有個頂門立戶的男人。你現在還年輕，過兩年不值錢了，怎麼辦。」

又是這一套。

我有點煩，應付說：「不值錢就不值錢吧。」

「你……」

姑姑好像有點生氣。

我趕敷衍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小董問我：「小喬姐，你明明和陸總談了啊……怎麼不告訴家裏人呢？」

「我……」

我剛想解釋，轉念一想，又覺這件事沒法解釋。

「算了。」我嘆了口氣，「這件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還是不說了。」

小董乖乖地「哦」了一聲，沒多問。

……

下班之後，陸澤南接我回他的別墅。

我坐上車之後，忍不住問他：「你下午去做什麼了？」

「沒什麼。」

陸澤南看了我一眼，說。

他的語氣很淡漠，我有點不高興。

我本來不想把這種不高興表現出來。但我忍了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如果真的沒什麼，你下午就會在辦公室里了。」

說完這句話，我自己也覺到，我的反應有點大。

不過話都出口，也沒辦法再改了。我轉過頭，閉上了。

陸澤南蹙眉：「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淡淡地說，「你開車吧。」

陸澤南沒再說話。

我們一路開車，回到了他的別墅。

今天張嫂好像不在。我們開車進去，都沒再迎出來，

這樣也不錯。

最起碼，比出來對我惡語相向要好。

我從陸澤南的跑車上下來，就想進去收拾行李。

「別走。」

陸澤南也下了車，一把拉住我，反手把我到跑車上。

這個作，讓我有點不適應：「你幹什麼？」

「我說，別走。」

陸澤南重複了一遍，低頭吻住我的。

這個吻很溫，和他一貫的強，很不同。

我不自地低一聲，覺自己幾乎要溺死在這個吻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澤南的終於和我的分開了。

「喬葉。」他了我一聲，「和我結婚。」

我被他吻得暈乎乎的，甩了甩頭：「什麼？」

「我說，和我結婚。」

陸澤南重複了一遍，握住我的手。

一陣涼颼颼的風吹過。我腦子清醒了一點：「你這是在向我求婚？」

難怪他說，要跟我一起去旅行……原來，他是在醞釀著和我結婚。

陸澤南皺眉：「我不喜歡用『求』這個字。」

我暈乎乎地盯著他：「你這算不算是變相承認了？」

「你——」

陸澤南忍地皺眉，再次吻上了我。

這個吻，比起剛才的那個，還要溫。

舌相，說不出的好。

良久良久，陸澤南不捨地抬頭，眼裏氤氳著一點慾。

我怕他在這裏發，連忙推了他一把：「先回房間，回房間再說。」

「行，回房間。」

陸澤南答應了。一彎腰，把我公主抱了起來。

我驚一聲，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

「不錯，我們有默契的。」

陸澤南滿意地點頭，抱著我進了別墅。

……

進了房間之後，陸澤南把我放到大床上，開始解我的服。

他在我上攻城略地，我很快就潰不軍。

「嗯……陸澤南……」

陸澤南進我的時候，我難耐地出聲。

「我在。」

陸澤南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隨後他深吸了口氣，開始緩慢地作。

這種覺，實在太好了。比我們只是床友的時候，要好一千倍一萬倍。

我漸漸沉淪下去。

……

雲雨之後，陸澤南點了支煙，煙味有點嗆。

我問他：「你能不能把煙掐了？」

陸澤南把煙按滅，表有點詫異：「我一直以為，你不討厭煙味。」

我聳聳肩，把被子拉到口：「我一直就討厭這種味道的。之前我問你要煙，是因為如果我也煙，就不會對這種味道太敏了。」

「你——」陸澤南皺眉，「你怎麼不早說？」

我聳聳肩，趴到他上：「那時候，我們關係也不算親近啊。」

其實就算到了現在，我也不指陸澤南為我做出改變。他能偶爾降低段、配合我一下，我就覺得很好了。

陸澤南說：「這樣的事，以後你都可以告訴我。」

我「嗯」了一聲：「我試試。」

陸澤南揚起眉，表不大滿意：「什麼試試？」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唄。」

我從床上跳下來，著腳披上他的浴袍，「我去收拾東西。」

陸澤南沒攔我。

經過一樓客廳的時候，我又遇見了張嫂。

張嫂一看見我，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狐貍，你居然穿著爺的服！」

我心大好，笑嘻嘻地湊到旁邊：「我不止穿著他的服，還進了他的房間呢。哦對了，你有沒有興趣，知道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你！……」

張嫂後退了一步，瞪圓了眼珠子。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轉走掉了。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我開始收拾旅行要帶的東西。

幾件服，一點化妝品……還有，就是一些零碎的隨品。

收拾到服的時候，我把一件大放到旁邊。

「叮鈴」一聲，什麼東西從大口袋裏掉下來，掉到實木地板上。

我蹲下來，撿起那件東西。

那是一把鑰匙。鑰匙很破很舊，上邊都是斑駁的銹跡，幾乎看不出原貌了。

這個……不是留給我的嗎？

我覺心一下就不好了，握著鑰匙，走到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