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待著沒。
我倆都沉默了一會。
剛才激戰一場,我力難免有些支。被人這麼抱著,氣氛又很不錯,我腦子就有點不清楚,整個人都昏昏睡。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瞬間,陸澤南驀然開口,打破了這份安靜。
「喬葉,你覺得我們關係怎麼樣?」
「關係?」
我迷迷糊糊地了鼻子,不明白他在問什麼。
陸澤南淡淡地說:「對。我和你。」
我尋思了一會,回答他:「關係好像還行。」
「……」
陸澤南沒說話,抱著我的手臂僵了僵。
他好像不太滿意。難不,他是覺得我態度太敷衍了?
我又解釋:「哦,我之前以為你這人不怎麼樣。現在,呃……」我哽了下,實在沒法說出誇他人品好的話,乾脆換了個說法,「起碼比喬菲和顧湘好很多啊。」
陸澤南還是不說話。氣氛有種要僵住的覺。
我有點忐忑不安。
忽然,一大力從我背後過來,拽著我翻了個。
陸澤南瞪著我,目咄咄人:「你對我的評價,就是比喬菲和顧湘好?」
「……有什麼不對嗎?」我有點詫異,不明白他反應為什麼這麼大,「你要是比喬菲和顧湘還差,那才奇怪吧。」
陸澤南冷哼了一聲,皮笑不笑:「你說得沒錯。」
說著說著,他的手又往我下探。
「還要來麼?」我了一聲,想把他推開,「我累了,不來了好不好……」
陸澤南拂開我的手,咬著牙在我耳邊說:「來或者不來,從來都不是取決於你。」
我有點懵。
這人好像生氣了?他剛才還正常的啊,怎麼這麼喜怒無常?
我還沒回過神,就被他侵了。
……
這一次,陸澤南又持續了很久。
到了後來,我有點不了,掐著他的肩膀求他:「陸澤南,你能不能快點。」
我指甲很長,掐得也很用力。
指尖下邊一片濡,不知道是還是汗。
陸澤南哼了聲,低頭報復地咬住我的肩膀:「現在要快?上次跟你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嫌我太快了麼?」
「那是……啊!」
我剛要開口解釋,陸澤南就狠狠地撞了我一下。
我驚一聲,又被他拖進了無邊的之海。
……
越快樂,神就越抑。
我真的想不明白,陸澤南為什麼要對我這樣。
我知道他想要我的。但我更知道,我不可能把給他。
因為,就算我真的全心全意地上了他,他也不可能給我同樣的。
傷心的事,做一次就足夠了。我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孩,還能得義無反顧。
……
好不容易等陸澤南完事,我有種虛的覺,直接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上一涼,好像是被子被人掀走了。
「哎呀!你這是什麼呀!」
是張嫂的聲音,刻薄地起來,「在別人家裡居然不穿服?!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狐貍!」
我被得有點頭疼,著腦袋坐了起來。一低頭,果然看見自己上什麼都沒穿。
我臉一紅。
張嫂得寸進尺地冷哼:「你這樣的狐貍,居然還會臉紅?我還以為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到勾引我們家爺上了呢!」
我扯了件服,蓋住自己的敏部位,沒搭理。
「別!」張嫂一臉嫌惡,皺著眉頭說,「你不長眼睛,沒看見我在收拾嗎?」
一而再、再而三。張嫂總這麼挑釁,我也忍不下去了。
我把服往上一套,胡扯了扯,下了床。
「你這狐貍——」
張嫂氣得眼珠子都瞪圓了,指著我就要開罵。
我一把打開的手,冷冷地哼:「這麼看不慣我,你倒是去找你家爺啊。我是你家爺請過來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嫂臉更難看了:「爺那是被你蒙蔽了!他要是明白過來,絕對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被蒙蔽了?」我氣得夠嗆,樂了,比了個「請」的手勢,「那你倒是去找他,讓他恢復正常啊。」
「你!」
張嫂一窒。
「張嫂,我勸你一句。在我面前,藏好你的狐貍尾。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就給我好好憋在心裡,別說出來。」
我冷笑,一掌打落手裡的撣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我拎起包包,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陸澤南的房間。
不得不說,給自己出了口氣之後,我覺爽快多了。
……
離開陸澤南的房間之後,我本來想去找他。
但一想到陸澤南在床上的態度變化,我又不是很想見他了。
猶豫了一會,我陸澤南在客廳里留了張條子,自己打了輛計程車回家。
剛到家門口,我就愣住了。
防盜門上,用紅油漆寫滿了「賤貨」、「小三」、「死」之類的大字。鮮紅的油漆從門上滴下來,像是乾涸的滴。
大門旁邊,擺了幾樣香燭、紙錢之類的東西,還有一張我的黑白照片,放在鏡框里。鏡框被人踩得稀爛,照片上還有幾個高跟鞋的鞋印。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昨天警衛到了這邊,會選擇直接拘留喬菲了。
我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門,拿了掃帚出來,把紙錢、碎玻璃之類掃起來扔掉。
我打掃的時候,隔壁大叔恰好開了門。
他看見我,猛地啐了一口:「賤貨!」
我覺自己臉上的搐了下,有種殺人的衝。
罵完之後,大叔又有點慫,把頭了回去。
我慢慢直起,盯著隔壁的門看了一會,忽然把手裡所有的東西都往他門上砸過去!
「砰」地一聲,鏡框上大塊的玻璃撞到隔壁門口,撞了個稀碎!
我破口大罵:「你以為自己知道什麼?!你算什麼東西,就敢在這胡說八道!我現在就可以報警!……」
我覺得,自己的緒快崩潰了。
陸澤南的喜怒無常、喬菲的報復,甚至喬北亭對我做的一切……通通在這個時間發了出來。
好吧。就算陸澤南、喬菲……這些人做事都有原因。那,隔壁的鄰居呢?
他只是一個路人,憑什麼這麼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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